为了让耿雪飞能成功落入圈套,江海也算是“不惜血本”了。
除了给耿雪飞提供了一些,有可能成为我爸的犯罪证据的资料,还引荐耿雪飞见了韩隆,包括给他介绍了其它组织的龙头们。当然,光是认识还没有用,他们之所以会投给耿雪飞一票,也是耿雪飞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至于花钱的事情,跟江海就没关系了。总之,通过江海的层层引诱,耿雪飞已经是彻底信任江海了。所以,耿雪飞才会像现在一样,输得这么惨。
他现在不光已经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下了,他本身也是焦头烂额,这一回,定叫他有来无回了!
而听完江海的解释,给歌松布听的是有些热血沸腾的,他端起了酒杯,跟江海说道:“我啥也不说了,在你之前,我这辈子就服过一个人,那就是我师叔,亚披勒。从今天开始,你是第二个!”
泰拳是一种世界各地都知名的拳种,之所以如此出名,是因为它的实战意义非常重大,所以各种泰国的拳王,也就应运而生。只不过,在歌松布这个拳王的眼中,这个叫亚披勒的男人,比自己还要配得上这个称号。
毕竟,拳王亚披勒一生中打过三百多场拳,都几乎未尝过一败,对泰拳的推广有着重大的意义,几乎是他们这一辈人眼中的战神了。就连一向狂妄骄纵的歌松布,都自愧不如了。
至于江海,好像也完全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当回事似的,笑着说道:“你服我?我怎么记得,你刚才还说要打死我来着?”
“那不是我说的,那是老展说的!”歌松布又阴了展鸿升一把,然后跟江海两人一饮而尽。这件事不愉快的事情在这两个汉子的心里,也就过去了。
“现在,耿雪飞是吃了大亏了,但这不是你们应该高兴的时候,而是最应该担心的时候。因为,他现在一定在想办法跟你们抗争。千万不能放松警惕。”秦康这个神枪手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理性的分析道。
“不错。但是,我们也只是刚刚开始。”江海花有玄机的说道。
我爸吃了口土豆丝,说道:“你现在还学会说一半藏一半了?说吧,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回头我们老哥几个喝多了,你说的是哪国话我们都听不出来了。”
我插嘴问道:“我有个问题,如果高宫正孝的死真的能完全陷害到耿雪飞的头上的话,那这件事你们不能往上捅捅吗?直接让上头的人来处理耿雪飞,不是更好吗?”
“上头?当着耿雪飞的面我没法把话说的太清楚,但是现在我告诉你,神农是个独立的组织。能对我们下命令的,就只有领导班子那几个。至于韩隆,他就是我们之间传话的,他当然权利很大,但是神农的老大的去留,他是没有资格决定的。表面上我们叫他一声韩总,其实是叫给别人听的。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们都是以朋友相称的。”
“那你们今天表现的怎么这么惧怕这个韩总?”
我爸笑了笑说道:“那还不是演戏给耿雪飞看的?明摆着的,从你江叔决定给耿雪飞引荐韩隆的时候,就已经提前跟韩隆打好招呼了,耿雪飞对神农虽然了解,但是也不至于了解的这么透彻。我们这层关系,就只有我们能知道。所以,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点事情如果要去麻烦我们的大领导,那到时候别说耿雪飞了,所有人都得跟着一起倒霉。”
我爸教育了我一顿,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也不怪我想法简单,毕竟,我对神农的了解,还都是从叶语昕那里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其实韩隆是管不了我们的,也管不了耿雪飞?”
“嗯,就是这个意思,因为理论上来说大家都是平级。”
“那也就是说,就算耿雪飞死了,他们也是管不了的?”
原本,在座的都是该吃吃,该喝喝,但是在我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们就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了我。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子,想法跟我一样!”我爸豪爽的笑着,算是支持我的说道:“这个耿雪飞是早晚都得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我们杀他的时候。当然了,反过来也是一样,就算他已经是我们名誉上的领导了,他也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动我们分毫。”
我耸耸肩道:“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对了,你先给雯姨打个电话,跟她说一下咱们现在没事了。”
......
我们在摆庆功宴的时候,耿雪飞那边,也跟余巳已和蚩尤在隔壁的饭店的包间里,点了一桌菜。
虽然三个人坐在一桌,但是看起来,耿雪飞跟这两个没头没脑的人的心情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愁眉苦脸的耿雪飞,和大吃大喝的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算他已经把事情说的很严肃了,但是这两个人仍然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也侧面看出,其实这两个人是真的艺高人胆大。
也是,其中一个自认为比我强,另外一个虽然不说,但是我对他的评价,是不在我之下的。因为我们两个的体重,起码相差五十斤,这得需要多少格斗技巧,才能把这五十斤的差距给追回来?
从吃饭开始,耿雪飞就喝了两杯酒,没吃什么东西,见状,余巳已不禁说道:“少爷,这件事情真的有你想象中的这么严峻吗?你一直想杀了刘芒,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耿雪飞摇了摇头说道:“可是啊,机会是相互的。对于我来说是干掉刘芒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他们干掉我的机会。你以为,这个坑挖到这,就算是结束了?江海费劲心思打算的,绝对不仅仅是于此。”
余巳已喝了口酒,说道:“少爷,现在只有我跟蚩尤,我们都是你最信任的手下了。所以,有什么想法,你不妨直接告诉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