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回到军营后,心情很沉重。回到房间后,就独自喝起了闷酒。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夏东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迷迷糊糊,意识不清。他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婉君了,可却在今天又一次见到了他。他还是那般温柔如玉,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沧桑和惆怅。
他把剑出鞘,在房间里舞动长剑,每一次长剑对冷光,他的眼泪都会洒落于剑刃之上。
正所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他们都是一腔热血的多情儿女,自然是爱恨情仇,难解难分。
慕絮想了很久,他还是鼓起勇气把将军强奸他的事情告诉夏东。他再也无法承受这件事给他带来的痛苦和惶恐,他如果再无处宣泄,有可能会郁积而死。
他走到夏东的房间门口,久久不敢敲门进去。他举起的拳头也几次又垂了下去,就当他再举起拳头的时候,他听到房间里发出了剑气之声。
他什么也没想,就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看得内心无比激动,他的心也跟着夏东的剑一起穿梭在房间里。
夏东**着上半身,丰满壮硕的胸肌,黎黑发亮的肌肤,还有胸口前淡淡的汗渍,都在宣示着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慕絮的眼睛都直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竟是如此美好,他真想扑上去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没错,每一寸肌肤他都不会放过。
突然,夏东好像发现了慕絮,他丢掉手中的剑,喘着粗气看着他。
“夏—东!我,我是来找你......”
他已被夏东所征服,眼睛里都是他,心里也装满了他。他说不出话来,除了满眼的桃花,就是满心的狂喜激动。
“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回来的。”
夏东露出了温暖感激的笑容,他伸出手示意他过去。
“什么?他让我过去,太突然了!”
慕絮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激动地就差流出眼泪了。
他咬着薄唇,迈着小步朝夏东走过去。他的面前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男人,他曾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想着他入睡,近日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他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抬起头温柔地看着他,心里抑制不住的窃喜还是让他笑了出来。
夏东什么也没说,一把把他拉过去紧紧抱住。他的头就这样被揽入他的雄里,他闭上眼睛喜嗅着他的体味。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健弹让他的心紧张不已。
就在慕絮欢喜不已的时候,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再仔细听,好像是夏东在低声抽泣。
“夏东,你,你怎么了?”
他小心地问道。
夏东将他抱紧,低声抽泣道:“答应我,不要离开我,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我答应你,不离开你!”
夏东开始大哭,他的哭泣动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抽动。
“婉君,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能没有你!”
“婉君?”
慕絮听到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名字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的心再一次被泼入了冷水,这是对他莫大的羞辱啊!他放在他腰上的手,紧紧抓过,抓出一道道血痕。
夏东推开慕絮,抽泣道:“婉君,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夏东,我,我......”
可他却说不出自己是慕絮不是婉君,他的心备受煎熬,可还要冒充他人来得到夏东。
“夏东,无论我是谁,无论你把我当作谁,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无法改变。”
他的心很痛,比将军凌辱他的时候还要痛。
夏东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深情地看着他。他也同样回以深情的眼神。
“婉君,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无数个“我爱你”就像无数个针一样,在他的心里狠狠地扎了下去。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叫着别人的名字,而他还要故作坚强,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在他的心宛如刀割之际,就在他还在为自己的卑微而愤懑之际,夏东的唇就强势地吻了上来。
“夏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毫无抵抗之力?”
可他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在爱情面前继续卑微。他只要能每天看到他,呆在他身边便足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为什么他的心如此之痛,如此不甘?
夏东脱掉慕絮的衣服,继续把他当作婉君。慕絮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他将他错认为婉君,那就继续错下去吧,谁会放掉一个到手的羔羊呢?
他将夏东轻轻推到,脱掉他的衣服,和他拥吻在一起。他亲吻着他对夏东所有的爱,这是他第一次和他以他人的名义相拥,虽然说起来没有那么自信,但终究他还是得到了他。
慕絮此刻幸福的像个傻子,他认真地欣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性感的胡茬总是不经意间透露着他的魅力,摸上去很有棱角的嘴唇,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夏东发起狠来也是比起将军有过之无不及,他疼的一阵痉挛。好在爱一个人可以忍受一切,要不然心里该有多么难受。他的紧张让他忘记了幸福时刻,但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愉悦。。
夏东抱着慕絮,他的呼吸在他耳边暖暖的、痒痒的,让他的心再一次荡漾起来。。
夏东的粗鲁让他很不适应,不过很快他就适应了他的节奏,也感受到来自一个男人的爱是多么的美好。
就在夏东最后一次攻城之后,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眼睛也一片星星,仿佛一瞬间他看到了天边最美的星。他躺在他的怀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幸福一刻。
......
天各一方,情若不能熄,随风而来。君若不亡,何必三千再三秋。
婉君从京城追到了辽阳,他的心在那场大火过后就死了,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可现在春风吹又生,又给了他生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婉君头疼欲裂。他次床喝了杯水,下楼。
“客官,您醒了?”
小二见婉君下了楼,便赶了过来。
“我昨天喝多了吗?”
婉君摸着头,仔细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可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让小二帮着回忆一下。
“客官,我给你准备了茶和点心,您先吃些。”
“哦!”
由于是一大早,客栈里起床用餐的人还不多,他坐在凳子上吃起了茶。
“小二,我向你打听个事?”
“客官请说。”
“这辽阳的衙门在哪里?军营又在哪里?”
“客官,衙门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右拐就到了。那军营还真不知道,不过最近在征兵,您可以去看看。”
婉君很快用完了餐,放下银子便走了。
他根据小二说的地址,先是去了辽阳的衙门。他只是说来这里查案子,询问过后,一无所获。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军营上,或许春秋便在那里等着他。
他在城墙上看到了征兵启示,便过去询问了一下军爷。
“军爷,征兵都需要些什么条件?”
军爷抬头看了一眼,敷衍嘲笑道:“我们不找女人!”
话罢,几位军爷哄堂大笑。
婉君也没太在意,继续问道:“军爷!”
他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悄悄递给军爷。
军爷接过银子露出会心的笑容:“好说,好说。”
“来,你叫什么名字……”
“好,杜,杜婉君,你今日就可以随我们一同去军营。回去准备一下吧!”
“谢军爷!”
“军爷,向您打听个事!”
“什么事?”
“前一个月前,军营里是不是来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
“我说你这不是逗我玩吗?我们每天都会招大量的壮丁进去,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婉君赶紧从怀里拿出春秋的画像:“这个呢?”
军爷起先并没注意,可是仔细一看,这人还真眼熟。
“你找他干什么?”
“他是我哥哥,一场大火我们走散了,遂寻他至此。”
军爷看了眼画像又看了眼婉君,道:“你们也不像啊?”
“他是我表哥,从小我们便相依为命,不料一场大火将我们兄弟二人彻底失散。”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姓左,名春秋!”
“左春秋?没听过。”
“军爷,你在好好想学,说不定你忘记了呢?”
“我说你这人烦不烦,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我写过的,我还会搞错?”
军爷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他也只好作罢,等到了军营再慢慢调查。
......
夏东的头疼到不行,他看自己赤着身体,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他穿上衣服,把丢在地上的剑插入剑桥挂了起来。
“咿?那是什么?”
就在离剑不远处有一个香囊,他捡起香囊看了一下。
“这香囊,不是慕絮的吗?”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拿着香囊就跑去找慕絮了。
等他到慕絮的房间却没看到他的身影,他找遍了军营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就当他准备跑出去问一下大门口的士兵的时候,他看到门口正有一个人和着一帮人走了进来。
“他,他怎么会来?”
夏东吓得赶紧躲在帐篷后面,他悄悄地注视着他。
她的心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他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更无法预料他来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