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凌风执意不肯离去,系统也不再多语,宛如尼罗河的鳄鱼沉入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到不是凌风被翠姨的美色迷了心智,
直至现在还留恋她的娇躯,
而是...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不喝完这杯清茶,此刻还想出去,真的得死,
直觉这种东西说不准,但唯一肯定的是,绝对比系统可靠,
毕竟当初在华夏足浴店里**,他可是凭着灵敏的直觉躲过了好几次扫黄.大队的突击,
眼下,人虽然身在妖兽横行的大陆,但直觉可不会变,
翠姨在招乎了凌风一声后,便自顾自的忙碌起来,时而从后院的门帘后走出,时而又返回自己的厢房,时而从小院的药田里摘下几株草药,
一来二去,便是过了半个时辰,
于此同时,凌风面前摆放的两杯清茶也是早已凉透,沉落在杯底的茶叶就和他此时的心情那般,
苦.逼!
欸~!还能说啥呢?
两个字“好色”!
为了偷看这传说中孤儿寡母的翠姨洗澡,凌风也是豁出去了,
随着翠姨每次从后院门帘后走出,她身上沾上的鲜血变得越发多了起来,
从原先的双手沾满鲜血,再到胸口,小腹上也是泼满了鲜血,
再到胳膊,膝盖,脸蛋...
直至浑身被血液覆盖,宛如在鲜血淋漓的池子里泡了个澡般,诡异起来,
而那时刻穿行的屋内走道上也是翠姨遗落一地的血水,血脚印,
又过了半个时辰,凌风清楚的注意到,眼前方桌上摆放的两杯清茶竟清一色的变得浑浊起来,
随后便是从底部沉落的茶叶中溢出几缕嫣红色的液体,
就像,
翠姨此刻浑身覆盖的血液一般...
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后院传来,这才掀开门帘的翠姨浑身布满了粘稠的黑血,
此前艳红色的血液,这次却是出奇的发黑,
凌风的背后早在这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内,被汗液打湿,浑身汗毛也是根根直立,
突兀的,
往常不断穿行在身后的翠姨这次却出奇的停了下来,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凌风,好似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带着几分欣赏也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
她缓步走来,即使浑身被黑血覆盖,腰肢还是那么的迷人,妩媚,
凌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观察她的身材,也只能全数怪罪在自己好色的天性上了,
身旁的翠姨舒坦的伸了个拦腰,口中发出慵懒的呻.吟声,听的凌风那是一阵火急火燎,
片刻后,翠姨开口了,
“小淫贼,和我共处一室你就不害怕吗?”
“怕?怎么会呢?能和翠姨你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共处一室,那是小子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说着便是自顾自的讪笑起来,
仿佛凌风面前的佳人身上没有什么黑血,而屋内的墙壁走道上也是毫无一丁点的血污,
“你有看到什么吗?”翠姨又开口了,言语中更是端起桌子上早已发黑发红的清茶喝了起来,
随着她咽喉蠕动,属于她的那杯古怪清茶便是一饮而尽,
看的出来,她这段时间干的事情,着实有些吃力,
愣神片刻的凌风回答道,“有看到!”
话音刚落,周遭的空气中传出冰冷的杀意,满脸血污的翠姨也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
不过下一刻的话,却是让心生杀意的翠姨突然掩面轻笑起来,
“小生有看到,屋内一位楚楚佳人,凭栏微笑,妩媚动人。”
“小生也看到,一位婀娜多姿的小妇人,衣服上满是香汗,春光泄露大片。”
“一颦一笑,皆是绝世佳作!”
“噗——!”
“你个小淫贼,嘴巴倒是甜得很!”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我呢!”翠姨轻笑一声,随即报复般将自己手上沾满的黑血尽数抖在凌风脸上,
后者依旧沉着冷静,丝毫不为所动,更是配合着她的恶趣味,颔首微笑,
也不抹去脸上星罗棋布般散落的黑血。
翠姨先是一阵愣神,片刻后,从怀着取出一张黄纸扔给了凌风,
自己则扭着腰肢折返回后院,
在放下门帘的最后一刻,她朝着凌风说道,
“这是治疗你那石头人的药方,药材名、图案上面都有,去我院子里的药田自己挖。”
“有几种长相相似的药材别搞混了,看仔细点。”
“走的时候,把栅栏中间的小门关上就行了。”
说完,便是放下门帘走进后院,
呼——!
一直端坐在长椅上的凌风直到这时才松了口气,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解除了,
因为长期一动不动的坐在方桌前,以至于他的双腿变得有些僵硬、发麻,
好一会才踉踉跄跄的从屋内走出,
砰——!
凌风前脚刚走出土屋,后脚那土屋便是瞬间阖上木门,仿佛被什么诡异的力量操控般,
男人心底咯噔一声,心底暗自发誓这鬼地方这辈子再也不来了,
随即便翻开翠姨扔给他的药方看了起来,
“紫芊子一株,蒿草枯三株,石髓果摘灰色的五枚,取十年份的葵水花根茎半截...”
在细细的探查一番后,凌风马不停蹄的朝着药田跑去,生怕多耽误一些时间,
那翠姨又要叫他到屋内饮茶,给他表演一波什么叫沐浴黑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正蹲伏在药田里的凌风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妈的!这葵水花倒是是哪一株!怎么都长得差不多!”
“系统,别睡了,快给爷看看!”
[...你有毛病吧?你面前的不全是葵水花吗?...]
“哈?哦!”
凌风一阵愣神,说着便随意挑选了一株最大的葵水花掐去花瓣和叶片,截取半截根茎,
就在这时,那屋门紧闭的土屋内突然响起一阵哀嚎声,
声音如怨如嚎,仿若地狱深渊的恶鬼怨魂,隐约中还带着几声孩童的啼哭声,
这可把凌风吓坏了,当即手忙脚乱的摘取草药起来,一刻也不敢耽搁,
下一刻,原本晴朗无比的天空上,突然聚集来一团阴云,
而那被遮掩的后院中一只长满绿毛的巨大手掌从高耸的土墙内探出,
一掌便是压垮了大片竹林,地面随即一阵颤动,就连远在院角药田的凌风也被震的神魂颠倒,
那手掌的大小比得上五个石仔的体型,遮天蔽日的胡乱拍打着,
“娘亲!越儿的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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