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目光从白苏苏身上收回,似也看出了白苏苏的一些奇妙变化,摇了摇头,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具,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替白苏苏清理药力,差点把他累的虚脱过去,以前还从未遇到过,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禁来气。
“唐安,我们走吧?”白苏苏穿好衣服走过来,亭亭玉立站在那里,不合身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唐安笑了笑:“你先出去等着,我在处理点事。”
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白苏苏也没有多问,带着好奇走出房间。
房间内,唐安将锁在卫生间的两人拎出来,将桌子上茶壶里的水分别灌入凌泽敏跟杜千阳的嘴里。
白苏苏用过的杯子里茶水所剩无几,茶壶里却还剩不少,效果也一样。
“喜欢玩药?今天就让你们玩个够!”唐安做完一切拍拍手起身,扫了两人一眼,又觉这样还不够,分别在两人小腹处点了下,看着两团迅速鼓起,这才邪笑一声离开房间,锁好房门。
刚从里面走出,就听房间内响起一阵狼嚎般的动静,伴随撕扯衣服的声音,很快又变成痛哼跟惨嚎......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白苏苏跟唐安走出会所,一路都很顺利,没有人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白苏苏却很好奇。
唐安神秘一笑:“满足了某些人的愿望啊,想必他会感谢我的。如果他还有清醒的那一天的话。”
不知为何,见到唐安嘴角的笑容,白苏苏胆战心惊,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愿望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许久之后,夜来香会所爆发一阵混乱。
据说是二楼某个房间内,两个男人因互相爱慕,最终在里面完成了通常女人跟男人才能完成的壮举,情火一发不可收拾,场面极为惨烈。
惨烈到一个人发疯,一个人又哭又叫,神志不清,之后云云,听说还惊动了夜来香的高层,最终匆匆赶来才将此事压下......
这些都是后话,身为始作俑者的唐安,已经跟白苏苏回到府兰学院,享受美好的校园时光。
“你要走?”白苏苏瞪大了眼睛望着唐安,一想到以后都看不到唐安,顿时心乱如麻。
周达原本听了凌泽敏被教训后还有些高兴,此时闻言也吓了一跳:“老大,这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是不是因为那些风声,学院要赶你走?娘的,这啥破学院,老子也不待了!”
唐安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激动:“你想多了,学院并没有赶我走,只是让我晋升导师,以后就不在这里上课了,会去一班,我回来是跟你们打个招呼。”
“这样啊......等等!”周达吁了口气,反应过来后眼睛一瞪:“你要去当导师?我的天,你居然成导师了?!”
见唐安笑着点头,周达震惊之余,狂笑出声:“哇哈哈,老大你真是太厉害了!我还从没听说有人能从新生一下子变成导师,不得了不得了,哈哈......不行了,一想到我以后有个导师朋友,太兴奋了啊,班长你说是不是?”
白苏苏没搭理他,心中有些失落,目光恋恋不舍望着唐安,抿了抿嘴:“你还会回来吗?”
“会啊,都在一个学院,要想见面又不难,何况还有你这么个小美女。”唐安笑眯眯说着,看得白苏苏有些不好意思时,才从身上拿出几张三寸大小的符纸。
“这三张符纸你收着。”他将符纸依次递给白苏苏,同时解释作用:“这一张金符是危急时刻用来护你周全,这一张火符具备超强攻击力,这一张土符可让你进行遁地,持续时间只有一个小时,这些符纸制作不易,非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他不可能时常跟在白苏苏左右,为了防止类似的事再次发生,这些符纸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今天突破炼气七层后,他就可以制作金符跟土符,连同火符也制作了一些,可惜木符跟水符需要到炼气九层才能制作,不然更保险。
见过唐安跟吞龙象战斗时施展的景象,以及盲目崇拜的心理,白苏苏对此深信不疑。
想到这可能是他第一次送自己礼物,脸上甜蜜一笑,并不想浪费,打算好好珍藏。
“老大,你可不要忘了我啊,你还是我们协会的副会长呢。”周达说着,眼神却不停看向那符纸,看得唐安想笑:“行啦,你也有份。”
看到唐安把同样三张符纸送给周达,白苏苏嘟了嘟嘴,原来不是独此一份,却也很快想通不再纠结。
将两人送回班级,本来还想感谢一下林秋,可惜没看到对方,想着以后见到了再说。
这次能救回白苏苏,其实也要多亏林秋的提醒。
实际上,林秋一直想要追求白苏苏,自然对其行踪时刻保持关注,之前白苏苏被人叫出去,还是去的夜来香这种会所,也引起了林秋的注意。
林家在云锦市还是颇为有实力的,经过打听后才得知是凌泽敏在背后捣鬼,可他不敢对凌泽敏动手。
不仅是因为凌家势大,还有凌泽敏那个曾在府兰学院留下过丰富传奇色彩的兄长,一个以画成奇人的天才武者。
至于六十八班其他人都不熟悉,他也懒得打招呼,转身离开。
本想趁这个时间练练丹药,奈何定的工具还没到货,只好按照约定赶去导师办公室,打算先熟悉下工作流程。
听说导师也有自己单独的办公房间,但大部分人没那个权力,区分好几个场所混合办公。
唐安来到这里时,一身学员装扮也只是让人多看了几眼,并未在意,毕竟平常进入这里的学员也不少。
直到他找到那位田导师,之前在院长室见过这位年近六十的导师照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刻板严肃。
见到唐安时,田春华微微皱眉:“你就是来顶替我的唐安?怎么也不换身像样的衣服,以后就是导师了,最起码的仪容不能丢。”
老学究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只是对唐安随意的样子有些看不惯,想不通院长怎么想的,居然派这么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