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诸侯听闻吕布率军来袭,纷纷率军迎战。
只见吕布骑着赤兔手持方天画戟又来叫战:“吾闻各位账下猛将如云,如今交手之后才发现皆是鼠辈,不如趁早投降算了!”
吕布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联军见吕布如此狂妄,无一不恨得咬牙,可这吕布如此厉害,没有一将敢出战迎击。
就在这时,魏寻瞟向了不远处的刘关张三兄弟,心想接下来应该就是这三个表演的时间吧。
可让魏寻没有想到的是,率先出站的居然是北平太守公孙瓒。这让魏寻有些诧异,我记得看电视剧不是这样的剧情啊!
只见公孙瓒拿着长槊亲战吕布,吕布挥戟迎战,让魏寻没有想到的是公孙瓒居然短时间能和吕布抗衡,但没几回合,公孙瓒感觉到不妙,一槊虚晃之后连忙调转马头,准备撤退。
吕布见公孙瓒想跑,哪里愿意,当即大喝一声:“休想逃走!”,接着便纵马要追。
赤兔马起步非常快,几步之后眼看就要追上。魏寻心中大喊不妙,这公孙瓒好像不是死在这里的吧,若是今天死在了这里,这历史的轨迹恐怕就要发生改变了。
就在吕布一戟要刺中公孙瓒时,张飞纵马而出,手中长矛直刺吕布而去。吕布见状只得放弃追杀公孙瓒,横戟挡下了张飞的一击。
“三姓家奴!燕人张翼德在此,还不跪下求饶!”张飞嗓门特大,喊得所有人都清楚听见。
吕布一听,居然喊自己三姓家奴,正好戳中了自己的痛楚,越想越气,拿着方天画戟就朝张飞杀去。
“精彩!”魏寻在远处观望,直想鼓掌。
只见张飞与那吕布两马交错冲杀了几十个回合,眼见张飞快要落入下风,联军众人心中感觉不妙,魏寻却是不担心,转眼看向一边的关羽。
只见关羽策马而出,一刀斩向吕布速度极快,吕布连忙躲过。
于是就见关羽张飞两人夹攻吕布,三匹战马交错厮杀,看得在场众人大呼过瘾。
魏寻心中叹道,自己若是能有这三人的武艺,还有什么可怕?
众人本以为关羽加入战场后吕布便会落入下风,可没有想到吕布在两人的夹击下居然还能战平。
魏寻见此场景便知道刘皇叔就要去凑热闹了。
接着刘备也驾马杀出,三人将吕布围住,转着圈围杀。
“这吕布真乃神人也!”鲍信不禁赞叹道。
就在刘关张三人合围占据上风之时,吕布找准时机策马突破围攻。
“一群无耻小儿!”吕布冷哼一声,骂道:“尔等鼠辈只知道以多欺少,不觉丢脸乎?”
“哼!”张飞骂道:“三姓家奴有种再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吕布却不屑道:“山野村夫,怕你们的臭血脏了我的兵刃!”
吕布说完飞马便回。
刘关张三人一看吕布就要撤退,怎么愿意,拍马就要追上前去。
“全军突击,追杀吕布!”鲍信见吕布败走,当即率先带领本部军马追杀上去,其余诸侯也纷纷进军。
八路诸侯一路追击,可奈何吕布率领的西凉铁骑速度太快,等追到虎牢关下吕布早已进去关内,闭门不出。
“这董卓怕就在这虎牢关内!”鲍信对身边人讲道。
“为何?”鲍韬不解问道,他望眼看去,城墙上并未有董卓身影。
“你看那边飘动的青罗伞盖没有?”鲍信指去,魏寻和鲍韬都跟着看过去,果然在虎牢关上露出了一个伞盖。
“如若董卓在此,若是今日破城,岂不就能活捉董卓?”鲍韬笑道。
这时其余人也都看见了关上的青罗伞盖,正在盘算对策之时,魏寻就听见了张飞一声嗓门喊道:“董卓就在关上,先捉董卓斩草除根!”
接着魏寻就看见张飞这个虎比一人一马就要攻城,可还没有等张飞靠近,只看见关上箭如雨下,张飞只得撤退。
“吕布龟缩回了关内,现在我们不如率军攻城,生擒董卓?”太守乔瑁突然对身边诸侯讲道。
“我认为不可!”鲍信制止道:“这虎牢关易守难攻,吕布虽然退兵但本部兵马并未受损,反倒是我军之前接连失利,若是攻城不下,必定士气低落,不如先派人回去向盟主报,顺便替这三位英雄邀功。”
“我看行!”一边张扬连连点头,看样子是对吕布作战打出了阴影。
于是八路诸侯便退兵二十里安营扎寨,准备等后续联军赶到再商攻关之事。
可待一日之后,联军未到之时,鲍信带人抵进虎牢关,远远望去,见虎牢关上旗帜凋零,又无守军,顿时感觉到奇怪。
“这是为何?”鲍信感到不解:“莫不是董卓已经弃兵虎牢关?”
魏寻听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的电视剧中刘关张三人击退吕布后,接着好像董卓就火烧了洛阳全部撤回了长安。
“我觉得不仅仅是虎牢关,董卓可能都已经从洛阳搬走了!”魏寻在一边假装分析。
“这怎么可能!”鲍信摇了摇头并不相信,道:“董卓挟天子在洛阳,若是想要去长安,岂不是要迁都?迁都之事事关社稷,岂是说走就走?”
“你可真敢猜!”一边鲍韬突然笑道:“我看不仅董卓没有离开洛阳,则虎牢关这般样子乃是吕布设下的计谋,想让我们兴兵攻城。”
“吕布虽然勇猛,但若在计谋这一块来说却不值一提!”魏寻见鲍韬不信继续讲道:“我们联军几十万来犯,董卓势单力薄长久对峙下来,注定会失败,所以我断定董卓根本不想和联军作战,所以弃了洛阳迁都长安而去。”
“有意思!”鲍信见两人意见不同,便来了兴趣道:“既然如此,你俩不妨在打个赌,就赌这董卓在不在这洛阳中了。”
“有何不敢!”鲍韬看上去非常自信:“我赌董卓必定在这洛阳之中,如若不在,我便把我胯下战马送给世举!”
“此话当真?”魏寻看着鲍韬胯下的黑色战马,虽然比不上吕布的赤兔,但也算得上是一匹良马。
“自然当真!”鲍韬接着道:“可要是你输了,你就得给我洗一个月的脚,可敢?”
“敢!”魏寻充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