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眸白虎、幽冥猫、蓝银皇、昊天锤、七宝琉璃塔、凤凰真身、奥斯卡香肠、十万年魂兽!!!
他们的潜力是无限的,可以毫无止境的榨干下去。
目前。
只是没有把他们逼到那个危险的情况下,读过原著的江川,自然清楚他们身上每一个人的缺陷和弱点,但是这也只是片面的,如果真交手起来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到了这种情况下,就要让史莱克七怪拼死相搏,才能更加真切的看出中间的实力差距。
八个极致武魂。
一身魂环标配。
号称绝代天骄。
放在四大元素学院之中,也不过如此了。
这样的魂师如果不能拿来拼命,那么来蕴养他们干什么?
当做观赏物来看着吗?
天大笑话。
江川的举动,言语,行为,无异于把史莱克七怪逼到了死角中的死角,不力战拼杀的话那就是滚蛋,所谓破釜沉舟,也便是这一番道理。
“拼了,白虎附体。”
“啊啊啊!”马红俊口吐着火焰,连他的头发眼睛也随着邪火旺盛的烧了起来,“凤凰附体!”
“不是吧……?”逼到死角的奥斯卡,从身后立刻抽出了十几根丝藏着的香肠,露出了毅然决然之色,“哪好,拼死为止,香肠一用俱全,每人四根。”
朱竹清银牙紧咬,率先双脚蹬的一声,整个身体就像是弹簧一样迸射了出去,第一个杀上了江川的面庞,她从来都是一个果断的人。
既然没有了退路,那便只能杀了。
最起码,她在皇朝也是如此。
看着袭来面盆的紫黑色三道爪印,江川不动声色的轻易挥手云蒸雾绕的气浪立刻挥了起来,像是狂风一样,连带着这道爪印直接打碎,把朱竹清拍了出去。
轻描淡写。
二十八级二环敏攻系战魂师的朱竹清,就这么被随手给镇压了。
一度让众人怀疑人生。
原本气血冲头的马红俊等人,也不禁突然咽了下去。
额头密汗啪嗒啪嗒的落下。
“竹清,”戴沐白仰首高喝一声,全身绷成弓形,想要接下对方。
不过却被江川凭空换出的云烟巨手,所猛地扶住。
就凭刚才的一招,他就已经估测出了朱竹清的全力。
“意味着讲究速度,根本没有丝毫的力量,可言不过轻轻挥手就已经扛不住了,所需要的体能训练可以先停一停,着重攻击前来调配,虽然你是敏攻系战魂师,可放到战场之上也要有用,又不是让你去当间谍,光靠着速度就可以了,依照你这样的修炼体质下去,不碰到大帝还好,一旦孤身险境,很难从中逃脱而出,甚至连和敌人拼死一战玉石俱焚的能力都没有。”
江川做出评判,把朱竹清放到一旁,面无表情道:“下一个谁来?”
“我,”马红俊身上虽然裹挟着火焰,但他却胆寒的不行,甚至不时有几滴冷汗侵湿了衣服,“凤凰火线,十倍!!!”
十倍的凤凰火线力量,足够抽空马红俊全身上下以及四根奥斯卡小腊肠的全部魂力,这已经是他拼尽手段最后的招式。
绝对的玉石俱焚,不给自己留下一丝的退路。
谁承想。
全身裹挟着茫茫白烟的江川,不躲不避一手捏住了冲来的邪火焰,被誉为无所不烧的凤凰火线,此刻也被江川给隔绝了下来。
“力道不够啊!”
“十倍的凤凰火线,竟然只有声势没有力量?马红俊,你把凤凰火线的力量都分散开来了,如何能集中的攻击?更何况,你身为强攻系,攻击也是你最强的防御力手段,这样的觉悟也太差了,何况,正视你敌人的目光勇气都没有吗?”
做完评价,猛地一撕火焰,把马红俊打在了地上,直接塌陷出了一口一坑。
“接受到了批判的好好看看,什么实战,下一个。”
奥斯卡和戴沐白一拥而上,前者不断的往戴沐白嘴中塞香肠,一根接着一根,硬是把戴沐白身上所亏空的魂力给补起来了。
很明显,二人这是打算奋勇搏杀,一举击退江川。
毕竟辅助系魂师绝对不可能孤身一人的前来对敌江川,最起码奥斯卡是没有这样的把握能力,所以才选择和戴沐白双双配合。
“五倍力量,白虎裂光波,”在寻常的战斗中,他们是绝对不会这般超负荷的去战斗,毕竟对于魂师的体质来讲,大幅度的输出也会伤及内脏严重者还会损坏魂力以及魂师的体质,能做到一天中,逼着他们连续使出数十倍魂技的,江川当属第一人了。
极尽爆裂的金光,朝着江川覆盖性的压了下来,他的攻击毫无保留的挥洒出来,甚至连白虎护身障的残存红利都没有留下,完全就是孤注一掷,他不奢求能重创江川,只想着击退对方,哪怕一步也好。
如果江川得知了他心中迹象,定然会苦笑连连,身为一个强攻系战魂师,竟然只奢求逼迫他这个辅助系器魂师一步?
看来自己在他们心中所残,留下的阴影只是随着日渐增长而增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
他当然十分清楚,史莱克七怪在暗下里都如何称呼他名为阎王二字,而他们就是他手下的小鬼,他的指令便是圣旨,任人驱使。
固然是一向孤高自傲的戴沐白以及大大咧咧的马红俊都不由得露出正中之色,史莱克七怪各有差异和缺点,只不过这些在江川面前都烟消云散。
“太差劲了,我刚才说让你全力以赴的攻击过来,那是因为在团队中才能彰显出的最大亮相,但你孤身一人就朝着我使用全力的白虎烈光波,这不仅耗尽了你全身的魂力,更是把你最大的缺点暴露在我的面前,不仅如此,如果你这一击白虎烈光波打不中我呢,岂不是功亏一篑?”
听到江川的教导,戴沐白立刻会意了对方的意思,但现在为时已晚,就连后悔的机会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川一把将光撕裂,然后龙腾虎跃的朝着他扑面而下。
这股气势,他只从自己的父亲身上所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