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
朗朗的读书声从窗户中传出,吼破嗓子一样的,一听就是一帮气力没出发泄的后生。
【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接下来的声音轻脆响亮,明显是些个女孩的声音,人数还不多,但是她们却丝毫不甘示弱。
一个更不甘示弱的声音从教室的角落里传来。
“嗷!这里是天堂吗?”【法语】
“陆远!你鬼叫什么!这里是课堂,睡醒了,要鬼叫出外面去!”
“这是汉语!这么快就到清朝了,那小子虽然占了自己身体很多年,但是看在替自己办起事来还算勤勉的份儿上就暂时原谅他一点点好了!”
揉了揉眼睛。
这个清朝女人好凶。自己好歹也算是绅士,怎么可能与女士争辩。算了,自己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了。
于是在全班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下,陆远晃晃悠悠的出了这间宽敞的大房间。
一出门,他突然就懵了,到处都是高楼,这是哪啊!我是谁啊!谁是陆远啊,我是陆渊。鬼使神差的就到了卫生间,打开水笼头,洗把脸,抬起头来。
“好大的玻璃,居然就么摆在这里,难道就不怕被人偷走吗?”他不由自主的又感叹了一句:“真不愧是东方的神秘古国。”
“SHIT”
“这是谁啊!这不是我啊!最近一次醒来,交代那小子把父亲的的骨灰送回故乡他已经19岁了,虽然不知道他用了几年时间,但是也不会越来越小吧!”
雪白发亮的那张玻璃镜里,出现的并不是他,而是一张嫩的能挤出水小白脸儿,这最多也就10几岁的样子吧,扒拉了一下裤子,得!毛都没长齐,还别说,这小子长的不不错,就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
不过这副身板就比原来的自己强多了,他鼓了鼓手臂的肌肉,蛮不错的,看来是经常运动的原因。
陌生的世界
陌生的身体
他还不知道什么叫穿越时空。
惊恐?
不存的
自从他十岁那年,有个人占了他的身体,虽然他们最后交流的不错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可他的大多时间都在说沉睡,人有灵魂吗,身为古人的他相信是有的,那种灵魂深处的虚弱无力他无力做任何事情,用自己的眼睛,让别人代替自己看这个世界,真是一个悲剧。
所以说,他现在除了那些个令人神经雀跃的情绪外,更多的就是跃跃欲试了,他想要生活,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他为什么会汉语,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是谁,陆渊还是陆远通通都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这具身体现在是他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条路,但是他还是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要进这个房间但他还是按响了门铃。
推开门
“妈!我回来了!”
他讶然,这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然后从厨房走出一个女人,他愣了一下,脑海里那张黑白色的照片与女人的面孔重叠。
“儿子,你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书包放下去洗手,要吃饭了。”
“噢!知道了!我马上来!请等一会儿了”
他慌忙躲进了让他身体感到安心的那间小屋。
陆母也愣了一下神,这孩子怎么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安静了,还说请,难道又惹什么大事了。
“老陆!老陆!快给陆远他们班主任打个电话,问问陆远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
“哎!知道了!”
噗通!
一下子砸到大床上,好舒服啊!翻了个身开始观察这间房子。
看来没猜错,这具身体还真是经常运动,墙壁上都是一些放大了很多倍的照片,而且还很清晰,都是做着跑动的姿势,不过大多是些外国人,还有一些是也是黑头发黄皮肤,不过穿着实在是奇怪的很,手里还拿着骑士剑一样的兵器,不过那个女孩倒是好看的很。
书桌上放着几本未拆封的书籍——《还珠格格》琉球群岛作家——琼瑶。
书架上的书贼多,大约有个几百本,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伸出手,把一本书抽了出来《羊脂球》是法兰西作家——莫泊桑。
“儿子,出来吃饭了!”
“哦!来了!”他慌忙把书塞了回去。
“老陆,怎么回事?米老师怎么说?”
“没事,还是老样子,上课睡觉,影响同学学习,还有逃课!”
“哎!老陆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啊!就算是不练体了,要上学,也得好好学习不是,要是再这样子下去,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陆母手里提着个勺子叹息道。
“别说了,孩子出来了,等放暑假了,让他回老家散散心,可能会好点。”陆久手拿报纸坐下等着开饭。
“来了!儿子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快多吃点!”
“谢谢!”
他笨拙拿起筷子,去夹那个香气扑鼻的丸子。
陆父怪异的看了这个儿子一眼,由于是独生子的缘因,自小惯的有些厉害,从小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会说个谢谢,今天这是怎么了。
“儿子,你手怎么了!”
好一会儿了,他就是玩不转两根木头,美食当前,着实另人心焦。
“哦!可能是今天不小心碰着了,妈,你能帮我找个叉子和小刀吗?”
“儿子!你今天是怎么了!那不是老外吃西餐用的家伙什儿吗?咱家那有那东西。”说着就把手放在了陆远的额头上:“也没发烧啊!”
“手不方便,取了勺子也行。”
“勺子倒是有,你等着。”
陆远接过勺子,一阵狼吞虎咽,可怜这娃就和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样。
“慢点吃,还有,没人和你抢。”
直到碗底一粒米都没剩,干干净净的,就像舔过一样。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休息了。”他把碗放下,把勺子整整齐齐放在一边,快速钻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