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这事解决的这么快?”
有好些人,准备看戏,结果发现瓜还没吃,人就给丢出去了。
“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这么快?”
“这波有点不行呀,刚刚他说谁的儿子?”
“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的儿子,表现太拉跨。按理说不止这么点手段呀,刚不还有帮手吗?”
“喝酒去喝酒去,好戏结束。”
云仙楼许多人散去,脸上甚为可惜。
云仙楼的人可是大大松了口气,还好这一次没拆家。
说起来她这云仙楼还真是没排面啊!
打架都往这里窜,几个意思。
“侯爷,一月不见,灵月想你。”
“呵呵,别离我这么近,你有些热气,别离我太近。”云星河手端灵液退后两步。
哪知,明艳娇媚,身材纤弱的美丽女子又欺身而进。
她抿着诱人嘴唇,眨动一双明眸,狐狸眼简直勾魂夺魄,能把人的魂儿带走。
她今日的打扮惑人,烟纱散花裙散发淡淡清香,飘入鼻中,一席红纱,柳腰轻摇,美艳动人。
身姿曼妙,肌肤洁白如玉,手臂如嫩藕。
“热?”灵月楞了一下,淡淡凉气从她身上冒出,笑容如月牙般好看。
云星河嘴角抽搐。
拜托,您是花魁,不要这么自降身份,给别人看到不好,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望着灵月火热的眼神,想把他吃下去的模样,云星河双手下意识抱住了胸口。
你不要过来啊!
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再过来,我报官啦!
你喊啊,你喊啊,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的天,我也有些忍不了了!”
不远处有人看到心中女神,灵月花魁居然和那小子那般亲密,怒火蹭蹭蹭上头。
一个个按捺不住满腔愤怒。
“我想打死他,亦或者被他打死,诸位,助我!”
“别,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同伴们拼死拉住他,也顾不上什么富家少爷贵态。
众人额溢大汗,好家伙,你这冲动,咱们全要凉凉。
越想越气。
“可算是明白高芝元什么感受了,我也想揍他!”
好几伙才子少爷们,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真受不了。
有人表示要上去给云星河一个教训,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本少的威风。
结果他愕然了,因为他身边一群公子少爷,居然视若无睹,都不拉他。
“我靠,你们好过分,也不知道拉我!”
众人懵逼,为什么要拉你,你不是要去给暴打云星河,我们双手双脚赞成?
他更懵逼,表面兄弟啊!
半响,他站在那里,尴尬的要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脑门发黑。
气鼓鼓坐回来,狠狠饮一杯酒。
“啊!气炸了,刚刚他和灵月花魁共饮一杯!花魁的唇温还在上面,那岂不是岂不是!啊!我不活了!”
“他还摸灵月花魁的手,我受不了,我不能再看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他!”
“我也是。”
心态炸裂,一群士人才子呜呼,少爷公子心胸绞痛,吞了几颗急救丹丸,降降压。
“这小子定然是有什么妖术,不然凭他一个什么八品小官,灵月姑娘能对他这般!”
“就是,就是。我在云仙楼这么多月,从未见过灵月花魁对谁露出过好笑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凭什么对他这样!”
“我气不过,诸位兄弟,谁跟我去揍他一顿。”
“别别别,此事从长计议,咱们等他走夜路,给他一板砖,丢臭水沟。”
“顺便把他衣服拔了,丢在菜市场,让他出丑。”
“咦,有道理,此计甚妙。”
“两位兄台叫什么名字?在下结识一二。”
“不才,卧龙。”
“不敢,凤雏。”
“嘶,我有卧龙凤雏两位兄弟,甚为美哉,何愁大事不定,天下不安!”
有人忿愤,独自和闷酒,甚至也有气不过直接走人。
自然也有才子俊杰们低眉:“灵月花魁怎么对他这般?”
“许是贪慕虚荣呗,毕竟人家是侯爷,名声在外。纵然只是八品,但盛世侯爷,何其难得,若非年轻,提升不止于此。即便如此,人家也是将来贵胄之身,前途无量。”
“这话我不爱听,不是没有侯爷相爷之子,亦或者世子小王爷倾情。”
“来头地位比他高比,也没见灵月花魁假以颜色,无外乎都是冷冰冰。”
“那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呢?”
“兴许是妖术?”
“这……”
“这不可乱讲呀。”
“镇妖司人,会使用妖术怎么了,说不定他还被夺舍。”
“这话不能乱说。”
周围好友赶紧捂住他的嘴,被镇妖司听到了,可真的要发怒。
人家为大隋斩妖除魔,守护太平,结果你们不但不感恩,反而说人家是妖魔。
这可是大事。
就像守卫国土的士兵,在边境守卫疆土,死在战场者不计其数。
活着的人回来了,结果你说人家投敌叛国,是内奸。
否则,怎么那么多人死了,你活着回来了。
这士兵能忍?将军能忍,忍受这种污蔑?大将军能忍?能受这种气。
我的人,在外面拼死拼活守护你们,你们污蔑我们。
这可是要闹出大事,说不定镇妖司都要彻底爆发,上奏圣皇。
说话那人也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他也是一时生气说出这话,当然也知道后面影响有多么大。
而且中伤的还是新晋贵胄,风头正劲,大名鼎鼎的侯爷。
“赶紧走走走,别待了。”
“走走走。”
这群人也纷纷离开,冷汗都出来了。
讨论的不仅仅是一两拨,云仙楼还有好些人呢。
有些人并不认识云星河,得到好友介绍,少爷们一个个都瞪大眼睛:“我离开京都,前往燕地不过三四月,这京城居然出了这么多大事?”
不仅是他,很多人公子少爷表情也相差不少。
得知此消息,都是没脾气。
“可不咋地。”
“真是太刺激,啧啧,太可惜,我都没在。不过那位云侯爷倒也刚猛,真豪杰也!”
有人想到那般盛景,心中豪情一时之间油然而发,万般敬仰。
“谁说不是,就这拯救武东郡千万黎民,搁我们身上,谁有能力抵抗湜河龙王和湜河水族。”
“他肯定是借力了,肯定是鹏王留下的后手。”
有少爷冷叱不屑,穿着十分华丽,手持折扇,面容中有很不舒服:“他只不过是碰到了运气而已。”
“切,别管这么多,换你行吗?”
“对啊,就算鹏王要帮他,那也得人家自身有能力。你爹不是平荡将军,你娘是东乌学院秉笔才女,可你混出了个什么名堂?”
“我!”
那少爷被说到哑口无言,满脸通红
“真以为换你你就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难道每个x数?”
“你上去,也没个软用。”
那人气呼呼,别提多郁闷。
众人分为好几拨,一有赞扬云星河。
认为这个侯爷名副其实,这放自己身上,自己肯定不行。
还有不认可,认为自己上自己也行,他就是碰巧,运气。
也有认为云星河有些能力,但更多是鹏王定语道长相助,认为就是有后台的家伙。若自己有鹏王支持,未必不能做的更好。
更有对云星河不屑一顾,跳梁小丑闹腾。
“云侯爷,灵月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来房间替人家看一下。”
“不舒服找郎中啊,我又不会治病。”
云星河翻白眼,这妖精就是事多。
镇妖司众人推杯换盏,闹腾到深夜后,纷纷回家。
云仙楼喝两口小酒还问题不大,可是想要睡一觉。把李西瓜卖了可能也没那么多钱。
众人盯住云星河,可以考虑把他卖了。
“灵月花魁,我瞧云校尉有些醉了呀。”
“是啊,刚刚还说头昏眼花,身体疲惫。”
“嗯,灵月花魁,要不把云校尉扶去休息休息吧。”
灵月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仙光闪闪,曼妙身姿对众人微微躬身,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今天诸位的消费,我请了。”
“哈哈。”
“如此,多谢,多谢。”
镇妖司众人有绿光闪过,一个个舔嘴巴。
果然,还是卖云校尉值钱。
“咦,我没喝醉呀。”云星河莫名其妙。
自己喝的是果汁好吧,这怎么可能醉,这群人睁眼说瞎话。
云星河被莫名其妙拉到灵月闺房。
众人看着仙颜玉肌,弱柳拂风的灵月,再看看傻憨憨的云星河,一个个羡慕不已。
“咯吱。”
房门打开又关上,春风微微袭来。
满园之色关不住。
最倒是无处不消魂。
月光柔情似水。
……
咯吱,咔嚓。
云星河从房内出来,穿上好衣服,一阵神清气爽,疲惫大除。
“灵月花魁呢。”
他一出来,镇妖司众人立马悄咪咪的围了过来。
“她在里面休息呢。”
“恩恩,这种事情完后,是该休息。”
“你累坏了吧。”李西瓜眯着眼睛,笑嘻嘻。
云星河摇摇头:“不能啊,怎么会累,又不是我在上面。”
“嘶。”
四大金刚瞪眼,有点东西。
小样,平时道貌岸然一副不近女色的亚子,其实特么居然是这种人。
“让灵月花魁在上面,亏你能做出这种事。”
“她不在上面,难道我在上面?”
我去,理直气壮,这简直,牛批。
“第一次做这种事怎样?”阳虚笑嘻嘻挤过来。
云星河翻白眼:“这还用问,肯定是放松,肯定是爽呀!咦。第一次?我不是第一次。”
你居然不是第一次。
我的天,你这个家伙,深藏不露,高手!
秦安保露出你懂得的笑容,捶打了云星河的胸膛:“云校尉,想不到啊,坏了哦,讨厌。”
“至于她是不是第一次?这我哪知道,看手法应该是吧。”
“什么,手法?”
镇妖司众校尉相互对视,一个个比一个笑容猥琐。
小子,挺会玩呀,被骗了,被骗了,这家伙看起来闷闷的,其实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信息量有点多啊。”
“这料有点足,好家伙用手,啥感觉呢?”
“花魁的手嫩,冰冰凉。”云星河回忆了一下:“挺刺激的。”
众人翻白眼,灵月花魁,是什么人,那等神女,用手给你……能不刺激。
“有没有用嘴?”
“这到没有,不过后面她用脚了。”
“什么!”
众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个张着大嘴巴,神情愕然,随后一个个露出男人般的坏笑。
“云校尉,路子很野啊,看来武东郡没少做吧。”
“嘿,李西瓜你这都知道,厉害。”
众人接下去询问。
不能再描述了,特么要被和谐!指不定要被删多少字。
他们在那里喋喋思语,云星河面色古怪:“今天这群人神神叨叨的,按个摩而已,怎么一副那种表情。”
“还问用不用嘴,按摩不都用手。真可怜,连按摩都没有体验过的一群瓜娃子。”云星河的面色充满同情。
香房之内,灵月不断揉着洁白香嫩的玉手。
刚刚劲有点大,扭到手筋了。
毕竟第一次,没啥经验,后面打算用腿,毕竟对于她来说,也没啥区别。
别说,两只毛茸茸的小蹄子拍打肩膀还挺舒服。
云星河表示下次要再来,花魁就是花魁,和烟火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下楼时,云星河看到织蝉姑娘。
织蝉给云星河微微行礼:“云侯爷。”
“叫我云校尉即可。”
云星河可是有点数。
“不敢,云侯爷的事迹,小女子可是如雷贯耳。”织蝉也是一个十分貌美的姑娘,金钗琅玕,锦绣罗裳,明珠交玉体,五官迷人,皓雪凝脂。
为人说话也很温柔,知书达理,广受喜爱。
织蝉玉手捧书卷,左手拿着些灵果,灯火下交相辉映,美轮美奂。
她是云仙楼银牌,其实以她的容貌与人气,完全可以称之为金牌。
只是她并不进阁,云仙楼限制,又有那些进阁的金牌压制,所以只是个银牌。
云星河从她身边错身而去,摘了几个果子。
只见织蝉回到她的香房,云星河似乎看见闪闪烁烁的人影,看其身影应是青年书生,长衫纶巾。
云星河收回目光,没有过多关注。
窥探隐私什么的,他可没有兴趣。
云仙楼不进阁的姑娘有很多。
但你才气惊人,有震世是文华,未尝不能得女子倾心。
其实云仙楼与教坊司有很大关系。
教坊司是被处罚官员的妻子、女儿,被视为奴,纳入贱籍世代连坐,世代受到非人对待。
圣皇登位后,太子觉得其极为不仁,上书废除,对于犯错官员家属做出其他处理。
圣皇点头。
有些有亲戚可以投奔便往亲戚而去,有些孤苦无依,便寄生与云仙楼。
朝中为官,有政敌,也有好友。
当初无能为,后来身居高位,将女子从云仙楼接走。
有些女子刚烈,誓死不从。
当初云仙楼便以不进阁的规矩来保护她们。
云仙楼对待她们十分不错,出去她们也承这一份恩情。
这也是云仙楼无人敢惹的原因之一,天知道有多少人欠其恩情。
但这个不进阁也被发扬光大,许多心中有傲气女子,才女,纷纷如此。
进入云仙阁,有是主动,但大多数都是无奈。
夜晚的云仙楼更为霓虹璀璨,中间镂空,光芒映着银杏直耸云端,全城都能望见。
云仙楼确实是大兴最繁华地处之一。
“侯爷此行当真是名动天下。”一女子走来,竟是玲珑,阿娜多姿,摇曳生风。
“记得初见侯爷时,还是个镇妖司小校尉。如今一月过去,竟然成为大隋明亮新星。”
“许久不见,玲珑姑娘倒也更加美艳动人了。”
云星河看着她,淡淡笑着。
玲珑掩嘴,朱唇玉肌,芙蓉如面:“侯爷快别夸了,要不然我得被灵月折磨咯。”
云星河抬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灵月出现了他对面走廊,看着他们。
触碰到云星河的目光后,小嘴微微一翘。
“多大人了,怎么还和小姑娘一样。”
云星河摇头,内心自语,说好的高傲冰冷呢,人设塌了呀。
“如此年轻封侯,除了杨清世子,恐怕只有侯爷了。”
杨清,当年镇国公杨玄灵从北伐子地带回来后,便认为义子。
镇国公可是大隋朝的大功臣,更与圣帝同族,不仅是好友,肱股之臣。
光看其封号,便知晓其人不凡。
妖族最高封号郡王,人族最高封号,便是国公。镇国公更是所有国公中的第一人。
“侯爷将来前途无量呀。”
玲珑眼眸眨动,若非年轻缺少资历,恐怕封赏远不止此。
因为年轻被压制,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包括许多考试时,有些学生过于年轻,便会被考官刻意打压。
一块好铁,需要千锤百炼,方能成器。
当然,也不乏是金子,面对考官打压,依旧逆天而上。
当年的五位状元,莫不是如此。
“告辞,侯爷以后常来。”玲珑微微欠身,转身告辞。
“聊什么呢,侯爷深夜好兴致。”
灵月来了,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唇如花瓣,娇嫩欲滴。
携阵阵香风,走到云星河身边。
“就随意聊两句。”
灵月一双媚眼发光:“还要不要……来?我这次可以更好。”
云星河摇头:“下次吧,今天折腾的你够呛。”
刚刚路过的李西瓜们听到这句话,又偷笑起来。
云星河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假装没看到,直接走人。
“哦。”灵月的眼眸中,似乎有些落寞,心中在想,这是嫌弃我了吗?
“我送你回去吧。”
“送我回去。”灵月露出一副小女儿姿态,拉着裙角,扭扭捏捏,樱桃红嘴却开心的不像话:“就这么几步路,我自己就行。”
“那好,我就不送。”
看着云星河真走了,灵月傻眼了,我,我,我……就矜持一下。
你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清晨,云星河早早便离开了,灵月眼中万分不舍,在门口挥别。
“不用这样,云仙楼离镇妖司才几步。”
尽管云星河这么说,还是一脸不舍。
织蝉带着一个男子离开,脸上洋溢幸福与美好。
灵月看到这一幕,眉头一些轻蹙,她自然也见过这个男子与织蝉在一起多次。
“织蝉妹妹,此人恐非良配。”
织蝉温柔一笑:“江公子虽不如侯爷那般有吞吐天地,英雄盖世,文韬武略,但也算小有文气,才华惊艳。”
见她这么说,灵月并未多说。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好在眼里也是好的。
苗府。
高芝元怒发冲天,直接敲打黄山木桌:“我被打了,此事不能这么算了。”
此处书架一排一排,与摆放精致的兵器遥相呼应。
在高芝元面前是个中年男人,脱了铠甲,放于兰锜。走向木桌他在静静看书,扫了高芝元一眼。
“不然呢?”
“我可是侍郎之子!”
高芝元气愤不过,出生优渥,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有雨。
一直以来,都是只有自己教训别人的份。
如今被别人欺负了,找家里人,居然不为自己出头!
“若是今日这个场面不找回来,日后这在京都众多公子眼中,我还有什么脸面!”
高芝元几乎怒吼,想象当时所有人看他的场面,他连就发烫。
中年男人嗤笑一声,端起书来看:“你是侍郎之子也白搭,这人惹不得。”
“关键,我挨打那就白挨了?”
“你要是死了,我还能帮你闹腾闹腾,但关键你没死。”
高芝元直接直接炸开,跑到中年人面前张口大吼:“老舅,你可是我亲老舅啊!爹可能不是亲的,但老舅一定是亲的,你就这么咒你大外甥。”
“老舅,您可是朝卫将军,可调动栖云山兵马……”
“停,你别坑我啦,老舅这个真没法帮。还调兵马,无故调兵遣将,是何居心,想要造反?”中年人眼睛一瞪。
“高芝元,你打心底说,这么多年老舅待你薄吗?你难不成想看到舅母没有丈夫,诗儿词儿没有父亲?你母亲没有弟弟?你忍心老舅这么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
“你肯定不忍心是吧,所以赶紧滚吧!”
“我……”
“没见你爹都躲起来,不想见你吗,你别来霍祸我了,赶紧走,别天天整些幺蛾子。”
“哎哟,老苗,你怎么成这个样子,有必要害怕吗?”
中年人对他说:“你刚回京城,不知道里面的缘由,我给你讲讲讲……”
“我去,那家伙这么猛!”
高芝元傻了,越听越是满头大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诸大山门的弟子们还在刑部受刑呢,他没事人一样明晃晃。”中年人躺在椅子上,撇了一眼他。
“嘶。”高芝元汗如雨下:“老舅我知道,我知道,不会招惹。”
“此前也没人和我说里面的头头道道啊。”高芝元悔不当初。
“要不要我去给他赔个礼,别让他给惦记我了?”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挺猖狂?”中年男人调笑看着他。
“我不是不知情嘛,老苗你也真是的,不早给我说。”
中年男人翻白眼:“你一回来便一头栽进云仙楼,我有机会和你讲吗?还有,云仙楼是你能去的吗?一天天不学好。”
ps:那是我去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