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抱进了附近的一家极小的客栈,虽然她身上满是鲜血,而且还醒目的插着一支箭,但是我身上的大内侍卫的腰牌足以让那个掌柜把什么都忘记,我直接的把她抱进了客栈的房间之中,当然房间的银子是要给的,我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况且老子就是钱多。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拔掉插在她身上的那长箭,她由于被我点了穴道,伤口处已经停止了流血,伤口处的血液也有些凝固的样子,我让小二准备了一盆的热水和一些白色的纱布,而金疮药我做大内侍卫的当然是随身携带的,吩咐了小二不要打扰之后,我把手洗干净,一般的医学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个时代有没有破伤风这个病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细菌的话还是会引起炎症的。
[刺啦!]我一用力便把她的那黑色的夜行衣撕了下来,这个时代的女人也许都有一个毛病,穿夜行衣的时候不穿内衣,在古墓中孝孝是这样,在这里她也是这样,她那一直得束缚在里面的硕大娇乳在我的这一扯之下,就像是冲脱了牢笼的猛兽一般的暴露了出来,这也不由得使我的双眼全部地注意到那上面。
那种硕大是我从未又亲眼见过的,那是一种远超于少妇的丰满,雯雯的双峰在后悔我的耕耘下已经不算小了,但是跟她的根本就无法相比,我都不敢想象她是怎样用那紧身的夜行衣把它们束缚住的,那样的话不是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那雪白的双峰就在我的眼前,上面的两粒山果还是诱人粉红色,这足以证明她所经历的的房事并不多,那种诱惑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我的手掌不由得伸到了上面,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整个的手掌就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之中,那种滑嫩柔柔的感觉,是我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我伏下身张口把那粉红的山果吸入了口中,我的舌尖在那已经成熟的坚硬上不住地上下拍动吮吸,我体内的**就像是一头野兽,整个的脑海之中只有欲,被**所充斥,我的男性的象征也冲动的站了起来。
[啊!]那女子虽然在昏迷中但是身体扯动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也是我的脑中顿时地出现了一丝的清醒,我立即地站起了身子,看着那女子肩膀上耀目的伤口,虽然不在流血了,但是依然那样的刺目,那长箭还在上面插着,干黑的血已经凝固在了那黝黑的箭杆上。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趁人之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婚后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步之后,整个人的色心增加了不少,甚至连这有妇之夫都想要沾染,我不由得定了一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了身体之内的**,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把那支箭拔下来。而我却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古墓中的那本无为心经,那无为心经中的能量在我和孝孝的一夜之欢中,全部的过渡到了我们两人的身上,但是那心经中的能量并不像是道德心经一样,而是融合了世间众多的能量,这也是它其中力量巨大的原因,也是李耳想要得到它的原因,但是因为它其中的力量并不精纯,包含了人间的喜怒哀乐痴贪淫虐,光明还有黑暗,而这些力量大部分的被我和孝孝的身躯分担了过去,它们存在于我的体内的一个角落之中,只要在我这个本体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出现,当确定我平安之后又会退缩回去,而刚才我就是被我体内那还没有消失的欲念所控制,但是幸好它已经退去了甚多,才没有酿成大错。
我轻轻的点了几下那箭附近的肌肤,上面已经有些微微得发硬,我知道是四周的血液已经有些凝固,现在正好是拔箭的最佳时机,不至于有许多的鲜血喷出来,但是又可以有适当的鲜血产生足够的白血球来杀死细菌。
我轻揉着她伤口的附近,以使那里的肌肉能松弛下来,我左手猛地抓住那箭秆,右手抽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迅速地将那箭秆劈断,而后帮她偏过身子把那伸出的箭头,那鲜血也顺着箭头的拔出喷溅了出来,我也急忙的把准备好的白色纱布堵住了她的伤口,把掏出的金疮药给她上上。
把她的一切都弄好了以后,她依然在昏迷之中,虽然她身体有些微微的低烧,但是我想用不了多久这烧便可以退去,到时候她便可以苏醒了。
我把她安置好以后,夜已经是极深了,我出宫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我想会引起乾隆他们的疑心的,我吩咐了掌柜在严守秘密和帮我照顾她以后,便离开了客栈,飞身奔回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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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未能抓到刺客,望皇上恕罪!]我跪在上书房的大殿之中,对着坐在上方的乾隆道,我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经过了太医的简单的清理,包扎得很好。这时的宫中依然是灯火通明,外面巡逻的侍卫也明显的增加了,而在大殿之中除了那些太监和一些慌忙赶来的大臣,那站在两旁的侍卫更是多了很多,这是在防范宫中还有残余的刺客。
[和爱卿平身吧!]说着话乾隆竟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虽然双手只是凭空的一托,但是他的这个动作是对大臣莫大的荣耀,我立即的站起了身,向着乾隆道[多谢皇上!]
[这次可是多亏了和爱卿才能保得朕的平安,而且和爱卿还受了伤何罪之有哪!朕这次还要重重的有赏!]乾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在殿中其他大臣的眼中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心中也都有了一定的谱。
乾隆缓缓地走回了他的龙座之上,而我也站到了一旁,只见他眼中凌厉的目光看着殿中的一切,他对着殿中侧站在两边的那些大臣道[这次刺客大胆到宫中行刺,而且竟然能闯到朕的御书房,查旭栋,你怎么解释?]乾隆厉声得道,他的声音很大,可以清晰地听出他其中的怒意,两旁的大臣都吓得不由得发抖,查旭栋更是吓得连忙得跪在了大殿的中央,不住地向着乾隆叩首,[皇上饶命,都是奴才的错,致使刺客能闯到宫中,请皇上恕罪!]
[哼,现在不是说谁的错的时候,朕要知道的是那些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历!]乾隆冷哼了一声,看着跪着的查旭栋道,他看样是动了真怒,手重重的拍在了龙椅的扶手上。
[皇上,奴……奴才已经查出了,这些人是从缅甸来的,带头的应该是前段时间从云南逃脱的重犯囊占,她是前朝桂王的后裔缅甸桂家部土司宫里雁的妻子,她的丈夫被云贵总督吴达善处死,而她和孟良土司从狱中逃出,孟良土司投靠了缅甸王雍籍牙,而囊占却不知所踪,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到京城中来,而这次刺客中被逃脱的也就是她!]查旭东跪在那里头始终的不敢抬一下。
[哼,这小小的缅甸国又在不断的生事,虽然我大清在云南边境驻有重兵,但是他们仍然不断派兵派兵骚扰我大清的边界,这次竟然还大胆倒入宫来行刺朕,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大清的天威容不得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这次朕决定了,不容他们这些鼠辈滋事!]说着乾隆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扫了一下大殿中的众人道,[朕决定对缅甸出兵,前段时间朕曾经命大学士杨应琚到云南督师,但是这么久以来却没有任何好的消息,缅甸虽然偏处南荒,但是他们在明朝就曾经臣服于天朝,而且列入了版图,本朝也不会例外!朕决定这次再派钦差,和爱卿听封!]乾隆猛地坐下,看着我突然的道,我立即的出列跪到了大殿的中央,也不知道乾隆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封我。
[朕加封你为蓝旗副督统,加任兵部右侍郎,还有……]说着乾隆站起[了身子在他的龙桌之下拿出了一把宝剑,[朕准备让你再次的督师云南,督战这次平定缅甸国,而且这把龙吟剑朕赐你这次督师云南之用,除了皇亲国戚,一品以下大臣都可以先斩后奏!]乾隆说完便走到了我的面前,把那龙吟剑递给了我,我连忙得站起了身把那剑双手接到了手中,这说着是龙吟剑,其实应该就是尚方宝剑,在清朝能得到这种赏赐的其实从开国以来并没有几次,这可是莫大的荣耀,这就是有生杀大权掌握在手中,也只有皇上面前的红人才能得到这种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