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也要去!]孝孝看着我,那眼神是那样的坚定,[如果你不带我去的话,我就在后面跟着你!]她说的话语中隐隐的有这一股威胁的意思。
我不由看向了那些随行的人,不知道是谁多嘴,怎么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孝孝了,现在这天还没粮,我们本来想要趁着这夜色悄悄的离开的,没想到竟然被孝孝整个的堵在了后门,而且着小女子一身男子的打扮,而且还有人帮她拿着包袱,看样子是死心塌地的要跟着我一起进京了。
楚楚给我的那一封信上写的是极为的简单,因为会中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所以她并没能及时地来找我,而在她的心中也是对我极为的想念,这次她也极为的希望我能到京中来,因为她有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而且这件事情不能再信中透漏,所以她必须的在京中再告诉我。
看了她的信,虽然只是几句话,但是我可以清楚的感到她对我的思念,而且这也真实的是她的笔迹,字里行间的没有一丝的勉强,在这种时期她叫我进京,她要告诉我的那件事情一定的是十分的重要。
对于无尘道人,他和送信的刘公公早已经回去了,虽然我答应了回去京城,但是跟他约定的时间则是一个月之后,而现在则是跟他见面后的第十五天,虽然我的手中有着保障自己的圣旨,而且也有着楚楚给我的信,楚楚她是不会害我的,但是那圣旨上说的只是在京中,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决定要提前的出发,而到了约定的时侯,则会有了另一支队伍再次的出发,那一支的队伍就是来模糊他们的视线的。
虽然我暗中准备了好几天,而且还不知道这次到了京中会有什么危险,我这次带的人并不多,只有十五个人,但是每一个人都是顶尖的高手,到了京中纵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凭着我们的身手也能逃出升天的,但是我们这次提前的进京还是要严格的保密,特别的不能让孝孝知道,要知道如果她知道我要进京,一定会阻止我的,就算她阻止不了我,也一定会跟我一起进京,她是大内密探的首领,想去那里我根本的就阻拦不住,一旦她跟我进了京中,遇到了什么危险我就有了顾忌,纵算是从京中逃出来,也会增添几多的顾虑的。
本来我以为是极为的保密的了,没想到还是被孝孝给堵在了后门,而她的身后还跟着零零发和零零财,看着她一切都已经装备好了,我的脸色当时的就变得极为的古怪。
[相公不要看他们了,他们里面没有人向我告密,他们对相公很是忠心呀,连零零恭和零零喜都不告诉我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多了个心眼,看着相公这段时间的举动不对,我可是就被相公瞒过去了,难道相公真的不愿意带我进京吗?]孝孝缓步地走到了我的身边,面上带着微笑,虽然她说话的口音听似温柔,但是她的小手已经伸到我腰间柔嫩的部位,温柔的拧掐着。
[嘿!]我尴尬的看着孝孝,面上的笑容有些无奈,[你知道这次到京中是很有危险的,而且不能出一点的疏忽,要知道在京里面可是有很多的人对我虎视眈眈的,特别是你,你手里面掌握着全国的大内密探,而且你又是公主的身份,京中的八王爷可是很想要控制住你的,那里对你的危险也很大!]
[哼!]孝孝冷冷的一哼,眼睛瞪着我白了一眼,[怕我危险,我看你是怕我碍你的事吧,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进京,你要去见谁,我可是姐妹们选出来来监督你的,想要甩开我,我看你还是不要妄想了!]在我们来前线的时候,雯雯她们可是给了孝孝的这个特殊的任务,她现在有雯雯她们的圣旨在身,当然是我去什么地方就跟到什么地方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好痒……]南平行宫,这已然是深夜,月光都被那片片的乌云遮盖了起来,没有一点的光芒照射下来,在行宫的花园之中,临近这后湖的双层木楼之中,不由得一阵的女人声音传出,那呻吟之中带着一阵的酥麻媚气,好像是跟人打情骂俏一样。
[宝贝,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他怎么会让你出来的!]随着那女子的媚声之中,是一个色迷迷的男人的声音,而且在那声音之中还带着衣物撕扯的声音。
[今天又是有几个广东省来的总兵,听说好像是那死鬼家里的什么包衣奴才,他们一起又去青楼那边鬼混去了,晚上看样子是回不来了!]那双层木楼之中的呻吟更甚,其中甚至还有着不住接吻的声音,看样子这女人竟然会是一个有夫之妇。
如果我在的话,那对着小楼再熟悉不过了,这小楼是我和雪如定情之地,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男女偷情的圣地了,也不知道是谁,竟然会像我一样的大胆包天,偷情偷到了这皇帝的行宫之中。
[宝贝,来,让朕香一个,让朕好好的摸摸!]这小楼里面的男人竟然是这南平行宫的嘉庆皇帝,而那小楼里面的女子应该就是他下属某名官员的妻妾,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父亲和傅恒的正室生下了福康安,而他又和自己臣子的女人在这里偷情。
[皇上不要在这里……]在那黑暗的小楼之中,这是那名女子最后的依据清晰的话语,紧接着便是不断的淫糜呻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喘息,木质的床榻上那咯咯吱吱的晃动,还有床榻的一侧对着墙壁不断的撞击声音。
这样的声音持续的并不是很长,如果按现在的时间来算也就是有个将近二十秒,便在男人一声的闷吼下落下了帷幕,剩下的只是那疲累的喘息声,许久没有其他的声音……
[皇上,你真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首先从那黑暗中传出来的还是那名女子的媚声,她这话语明显的是口是心非,但是听到了嘉庆的耳中确是十分的受用,这也是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嘿嘿,这还是朕这几天忙于处理国事,身体比较疲累了,如果在平时,朕能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朕!]嘉庆的声音中不由得有些自豪,那话语是在猛烈的急喘之中点点的蹦出来的。
[皇上,人家现在都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不是那死鬼整天的在家中,人家可是整天的想要留在你身边的!]那女子的声音越来得越娇媚,虽然还不如雪如,但是已经可以令听者浑身酥麻了。
[嘿嘿,朕怎么也是真命天子,启是他们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的,对了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朕,是不是你已经查出了什么,还是有了那个人什么消息!]嘉庆在得意之中,突然间的话语一转,能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的事情,那一定的是十分的重要的。
[那个人在最近见到了北方来的人,而且他们还谈了很长的时间,具体的探的是什么事情,由于他们保密的厉害,我们的人根本的就探听不到,但是从他们这段时间的痕迹上面来看,那个人应该是想要进京,而且京中的人也不知道给他开出了什么保证,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进京!]谈到这个话题,那名女子的话音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哼!]嘉庆的一声冷哼,紧接着是有东西被丢落到地板上面的声音,[我就知道他一定的是怀着不臣之心,朕已经是这样的迁就他了,他不要以为他和那个女人之间做的事情朕不知道,如果不是朕要靠着他,造就诛了他的九族了,但是偏偏他的手中掌握着大军,本来以为他这次会和北面的人争的两败俱伤,但是没想到北面那些军队都是酒囊饭袋,他虽然有些损失但是连他的根基都没有动摇到,朕要干什么还要看他的脸色,听他的意见,朕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皇上不要气恼,只是需要忍耐一些时日,在西南的几位巡抚和兆惠、海兰查两位军门不是已经上表了忠心了吗,只要督促他们尽快的率领大军前来,到时候皇上想要怎么对付那人就行了,要知道那些官兵终究是我大清的士兵,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大清一片忠心的,到时候只要皇上一旨令下,便可以轻易的至他于死地!]那名女子轻声的安抚着嘉庆。
[等,还是要等,朕可是不想等这么长时间了!朕每次地看到他,都恨不得拆其骨扒其皮!]嘉庆说话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那声音在黑暗之中吱吱作响,格外的渗人。
[嗯!]那名女子沉思了一阵,[其实现在如果要除掉他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据各项的情况来分析,他这段时间可能会去京城,而我们就可以在他来回的路上动手,只要知道了他的行踪,再派上得力的人手,保管得让他永远的回不来,然后皇上在迅速的派遣将领,在他的那些手下混乱的时候接受他手中的那些兵权……]
北京,这里对于我来说已经并不陌生了,上大学的几年,以及我来到这个时代的几年一直的生活在这里,这里可以说是我的另外的一个故乡。
经过了那皇位变更的混乱,经过了那巩固权利的清洗,北京城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它往日的繁华,在各个城门进出的车辆也增加了许多,不时地能看到进城的各支商队,还有那来来回回进城出城的人,那些商队和城内各处的上铺也开始按照朝廷祖制挂起了祭奠乾隆的白布,那几处大城门之上,更是有着两朵巨大的白花分挂在左右。
我们这一行十余人,化装成了一个极小的商队,虽然只有十余人,但是也押运着六七个大箱子,当然每个箱子上面也少不了的挂着一朵白花,这知道这是国丧时期,如果商队上没有这些白花的话,轻则没收所有货物,重则收监罚银。
[哎,停下!]刚到城门口,便北城门两侧守卫盘查的官兵给截了下来,虽然这非常时期已过,但是这检查的岗哨并没有完全的撤下去,这些官兵也乐意的在这里搜查,要知道这一天下来,他们可是有着不少油水的,甚至有时候一天赚的银子,赶得上他们一月的饷银了。
[哦,几位官爷有什么事?]零零发身上是一副管家的打扮,满脸的堆笑走到了那官兵的面前道,我带着这十几个人最低的也是七品的官员,不但武功都了得,但是他们脾气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大,这城门官也只是个九品而已,对这种低等的官员,他们说话自是从未客气过,为了怕他们沿途的露馅,所以什么事情都是那四位密探首领打点的,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装扮各式各样的人。
[你们车上是什么东西,都打开,我们要搜查一下!]那些官兵看着零零发满脸的堆笑,而且地他们还是那样的恭敬,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势力,只是一般的小商人,说话间也不由得严横起来。
[几位官爷,这是我们给凤鸣院运的江苏的丝绸和胭脂,几位官爷辛苦了,这点几位官爷喝茶!]看着那几名官兵作势要搜查那些箱子,零零发连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递送给了那官兵前面伍长打扮的人道。
[哦!]那官差接过了零零发递送过去的银子,面上露出了笑容,他迅速地把那十两银子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他看着零零发,[原来是给凤鸣院送东西的,从江苏那么远的来,一路上也是辛苦,你们赶快进去吧!]那官差一挥手,那挡在车前的几个官兵便左右的散开,给我们这小小的商队让开了道路。
在我们这商队缓缓得过了城门之后,一直站在城墙上面观察着我们上对一举一动的一位士兵,也缓缓的合上了自己手中拿着的画像,他迅速的走下了城墙,不多会的便消失在那一片的胡同街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