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然间的一吻,让林婉如先是一惊,她的贝齿紧紧的闭合着,直到我的舌尖整个的探进了她的口中,并且在她那两排贝齿上面轻微的刷动,她整个人才反映了过来。
我这样的接吻技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十分之低下,一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所想的都是那种事,就是迅速的将她的衣服脱光,就算是一吻,也是霸道的吮吸,根本不会有其他**的动作。
我的双手在她身躯敏感的地方不断的揉搓着,隔着那衣衫,她身躯被我揉搓的部位那温度在不断的上升着,她的身躯整个的在我的抚动下已经变得柔软无力,只是依靠在我的身上,才不让整个身躯直接得倒地。
我紧紧地抱着婉如,舌尖并不急于完全的进入到她的口中,而是轻舔着她的双唇,并且不住的吮吸,让她那嫩嫩的娇唇,整个的被我含在口里面,这在欢爱之前的**,也是格外的有情调的。
在我的亲吻和抚弄之下,林婉如的呼吸开始十分的急促,在她的鼻尖之上,更是有着细微的汗珠渗出,而且她的身躯也开始变得滚烫起来,那口鼻间不断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面上,我知道她是已经动情了,我的舌尖不由得开始缓缓的探出,她那紧闭着的牙齿,早已经不由自主地分开,使得我的前进没有丝毫的阻挡,稍微的碰触,舌尖已经和她的香丁纠缠在了一起。
激烈的热吻,让我们相纠缠在一起,我们从地上一直的到了床榻之上,那衣衫也一件件的从我们两人的身上剥落,我的双唇不住地在她的肌肤上面轻吻着,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嫩滑,上面还带着丝丝成熟的香味,我的手在她的肌肤上面不断地摸索着,从她那柔软的双峰,顺着她的腰间一点点的向下摸索,同时我还能清晰地听到她双唇之间发出的那轻微的呻吟声。
腰间轻微的挺动,婉如的口中一声猛烈的呻吟,我的身躯已经完全的和婉如的身躯相结合在一起,我紧紧地抱着婉如的腰肢,身躯在前后不断的挺动,全裸着的成熟美人,咿呀的呻吟中夹杂着的呼吸声,整个的屋子里面充满了那种淫糜的味道,**,下面所发生的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
[啊!]婉如最后的一声娇吟已经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她额头之上的汗滴点点的滴落在我**的胸膛之上,而她整个人也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得倒在我的怀中,她的脸庞更是垂枕在我的肩膀之上。
[呼!]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现在我在这事上的能力可是越来的越强了,家中的几女有时候三四个人联合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而婉如则是第一个可以和我相匹敌的女人,也怪不得她有着荡女的名声,要是平常男人的话,根本的就满足不了她,这也许就是她经常地变换男人的原因吧。
婉如在我的怀中缓缓得抬起头看着我,她的面上露出了满足后的微笑,这个笑容可是真正的发自她的内心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这样接二连三的有着爽快地感觉,她也从来没有能体验到这种飞翔起来的感觉,她的心中已经觉得这是非常的值得的,她的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在花园中父亲和自己讲的话。
自己整日的游走在各式各样男人之间,可以说是早已经清楚地把握住男人的心理,自己也知道怎么的将那些男人玩弄和控制在自己的股掌之间,让那些男人为了自己疯狂,为了自己要生要死,为了讨好自己想尽各种的办法,这也是她在宴会中提早的借酒醉而离场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不会让任何的一个男人轻易地得到自己的,只有挑逗的那些男人心里痒痒,才是最成功的。
但是就在离开了凉亭没多远,甚至还没有到自己的绣楼的时候,便被后面追赶而来的父亲赶上了。当他对自己提出要自己陪寝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只有那一种苦涩,自己从小开始就是父亲手中的一个筹码,为了父亲的仕途,而和一些官员联姻,让自己跟不相识的人结婚,而且对方的年纪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在对方的手里面,也只是一个万物而已,结婚没几年自己就变成了寡妇,对于自己的那个丈夫的死,自己甚至没有半滴的眼泪落下,也许是对父亲的报复,自己开始不断的换着各式各样的男人,而父亲也因为对自己的愧疚,而不再过问自己的私事,但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父亲会再次的因为自己的仕途而找上自己。
事情是复杂的,原因也是复杂的,这其中有父亲的错误,也有自己当初犯下的那个错误,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自己心里面明白,父亲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并不像表现得那么好,但现在自己的父亲明显的要加入到那个男人的阵营,而自己也是父亲为了讨好这个男人,跟这个男人打好关系的一步棋子。
对于自己的错误,自己是会去弥补的,虽然这个男人说是已经不在意了,但是他心里面真实的想法并不是自己所能知道的,而这个男人也并不令自己讨厌,他还是在自己见过的男人中最顺眼的,虽然不知道她的能力会怎样,要知道按照她以往的经验,那些长相好看的男人,往往的就是绣花枕头,他们自命风流,一早的就把自己的身子掏空了,但是这个男人,她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了。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的手摩挲着婉如那高翘的臀部,并且不时地在上面轻微的扭掐几下,我的这几下,不但没有让婉如喊痛,反而是轻微的呻吟了几声。
[我想说说我父亲的事情!]婉如看着我,她趴在我的胸膛之上,那双峰抵在我的身上已经积压的变形,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得到那双峰上的两颗果实依然的坚硬着。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办的!]我抱着身上趴着的婉如,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臀缝之间,稍微的摩擦,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到那种不断渗出的湿润。
[你知道?]婉如被我弄得再次的情动,但是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剧烈运动中完全的恢复过来,浑身可以说是没有一丝的力气,但是她还是满面红晕的问我,那红润中又透这些惊讶的表情。
[他都把这么漂亮的女儿送过来了,我还不知道他的意思能行吗!]我一个转身将婉如又再次的压在了身下,双手分别地握住了她的双峰,那坚硬已经抵在了她双退间的泥泞之中,我的话音刚落,身躯也随着运动,又再次的被那股温暖所包围,那呻吟声又再次的响在整个的房间中,不由得令人**。
清正庆一年春
春天的京城,由于是刚过了年,到处还沉浸在一种喜庆的氛围之中,虽然上一年是国丧,而且有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影响那京城中的普通百姓的生活,那菜市口一片片人头落地的情景也早已经没有了,消失了为期几个月的腥风血雨,这里又恢复往常的宁静。
春分轻微的吹过,大街上的那些商铺店家相继的开张,各种各样的人又纷纷地走上了大街,八旗的子弟、霸街的泼皮、买卖的百姓、大户的家眷、官员的下人,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和喧闹,这才是京城应有的气氛,在这座老城之中,它已经见证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不管是怎样的纷乱,它也已经经历的太多太多,所以这座古城已经不会为这些事情而慌乱了,总能很快的恢复往日的景象。
在皇宫北侧的鸦儿胡同,紧紧地靠这什刹海,这里是皇家的别园,又是众多的皇宫大臣所居住的地方,能在这附近居住的人,除了一些皇族的子弟,就是当红的一二品的大员,而现在,在那一座靠近银锭桥的古宅之中,却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住在了其中,他们并不是朝中的官员,道士、僧侣、书生、农夫、商人,甚至还有很多的凶神恶煞一般的江湖中人,虽然住在它附近的那些官员们看着这些进进出出的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但是他们并不敢多问,要知道那座古宅可是皇家的别院,而且这些人是经过了皇上的允许才住进去的,在前一段京城的那片腥风血雨中,很多的朝廷官员都是被这些人给弄死的,他们可不想也变成那些官员,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那混乱中保住了性命,一个个都精的像是老狐狸一样,他们知道这些人一定和当朝皇帝关系非浅,也许是皇帝还在当王爷的时候网罗的人才密探,这让他们不由得想到了前朝的锦衣卫和东西两厂,虽然这些人住进皇苑并不符合祖制,但是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大当家,二当家的,最新的消息!江南的兄弟飞鸽传书来的!]一名家丁打扮的人迅速的穿过了皇苑中的几天回廊,走进了皇苑的后花园之中,他远远的便看到了正在那人工湖旁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的两位当家和他们的弟子,不由得飞速的跑了过去,看着两位当家单膝的跪倒在地面色凝重的道。
[哦,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断臂的二当家一身道装,对于来人他是认识的,这正是他们会中专管收集各地情报的堂主,看着他现在严肃的面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从江南刚传来的消息,昨天在福建南平的十五王爷永璇发布了天下昭告,公布了他手中乾隆留下来的诏书,并且称当今的皇上为伪帝,同时他已经在福建宣布继位称帝,年号嘉庆,他的昭告一发出,广东巡抚、江西巡抚、安徽巡抚、闽浙总督都已经宣称效忠!]那情报堂的堂主看着大当家和二当家他们几人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没想到他们这么的着急,刚过了年他们便发布了这个消息,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消息便会传到其他各省的总督巡抚耳中,那些还没有完全被我们所控制的省份一定会有变故的,他们的态度也会变的不清不楚,盛京那边的几个省份还好说,他们那些老狐狸一定会选择中立,怕的就是西南五省,他们可以说是最大的变数,朝廷派过去招镇守五省的红炮双将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如果他们和永璇联合起来,就不是那么的好对付了!]听了那情报堂主的回报,那大当家的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身边的几人,有些忧虑的道。
[家洛也不用发愁,虽然他们手中有几十万的军队,我们手中的人也不少,山东、直隶、河南、两湖、甘陕、山西、江苏这些省可都被我们控制住了,这几省的军队也有几十万,足可以可他们有对抗之力,而且,最近西南的白莲教也频频的和我们接触,他们是想和我们联合起来,控制西南五省,他们在西南的实力也不容忽视,而且在各个省份都有他们的秘密总舵,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我们不如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和他们联合起来,让他们来牵制西南的兵力,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主要的来对付永璇手下的人,他们不是要西南五省吗,我们先给他们,为了保存大局,个个的击破,等到全国都定了,还怕他那小小的西南五省能翻天了不成!]那独臂的道人看着大当家的,也就是红花会的总舵主陈家洛道,任谁也不会想到,一直和朝廷作对的红花会现在竟然站在了朝廷这一边,而且他们的那些被通缉了许久的匪首,也堂而皇之的住进了皇家的别院,成了清廷皇帝的座上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