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爽文的话,他的话语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凭着我所知道的情况也能猜测出几分,他话语中所说的那人明明的就是当今的乾隆皇帝,他的这个秘密应该就是关于海宁的,而且他说的那个盒子中,还有能证明乾隆真实身份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一公开,还能牵扯出陈家洛和乾隆的关系,到时候可以说是天下大乱,而他们话语中的点点,分明的表明他们要起事!
[总舵主,不知道那盒子什么时候会到!]李白春再次的问道。
[快了,这些年保存着这个秘密的人一直的在倭国避难,她当时可是那人的那奶妈,现在我已经派人把她全家给劫了回来,应该快要到宁波府了,我让他们先送到福州的分舵,到必要的时候,这便会成为我们厉害的武器!]林爽文笑了笑,[谁会想到两个这么多年敌对的人竟然会是亲兄弟!他们是骗过了天下人,现在是把这个秘密解开的时候了,乾隆,陈家洛,哈哈哈!]
[楚楚,怎么了?不要发呆了!]我看着楚楚,轻微的摇晃了她几下,林爽文他们已经远去了,但是楚楚还是在一直的呆在那里,她从林爽文他们间的三言两语之中已经大致的把事情搞了个明白,这其中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承受得住的,这个秘密太大了,太惊人了。
[哥哥,你说他们说得是不是真的,乾隆和我们总舵组真是兄弟吗,怎么会这样,这事情怎么可能!那乾隆也就是汉人了!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楚楚看着我,她的神情十分的激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楚楚,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看着林爽文这么有把握,十有**是真的,而且关于乾隆和陈家洛之间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他说的那木盒之中应该是极为重要的证据!]我看着楚楚道。
[你说的是真的?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当今的皇上他真的是汉人?]楚楚看着我,在她看来这事情这样的机密和荒唐,我不可能早已经知道。
[对,你知道海宁的陈阁老吧,据传当年陈阁老还在京中做官之时,曾经是当时还是四王爷的先帝雍正的门人,当时康熙帝已经年迈,当时喜爱召集一些年幼的孙子在身边陪伴,但是当时先帝的福晋却生出来的是一位女儿,也正巧当时陈阁老也在同一天得了一子,先帝知道后,便借口看看其的儿子,将其子接入到府中,进取的时候是儿子,但是后来送还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名女婴,同时陈阁老爷被委派到了江南为官,后来,陈阁老又连接练的得了几子,其中一子便拜了于万亭为师,他也就是你们红花会的总舵主陈家洛,而那名被换走的男婴,被取名爱新觉罗*弘历,也就是当今的万岁爷乾隆皇帝!]我看着楚楚,把我所知道得都告诉了她。
[那这事情乾隆他知不知道?]楚楚看着我,她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他当然知道,不光他知道,你们红花会的总舵主也应该知道!]我看着楚楚。
[既然乾隆和我们总舵主是兄弟,为什么我们总舵主还要三番两次的刺杀他?]楚楚有些搞不清楚。
[这些事就不是我们能知道得了!]我轻微的要了摇头。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传出去的,如果传了出去的话,到时候正如林爽文说的不光是江湖打乱,连天下都会打乱的!而且这一乱,苦的可是那些贫苦的百姓!]楚楚很快的便想到了这件事情如果要公布出去的后果,她的面色凝重。
[幸好他们现在还不会公布,他们要先把这木盒运到福州,看样子这武林大会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要赶快回京,将这件事情禀报乾隆,在福州把这盒子给截下来!]我看着楚楚,离家已经四五个月了,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道雯雯她们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有卿怜和豆蔻有没有回去,她们和家中的众女相处的怎么样,她们会不会接受两女,还有最主要的是把楚楚介绍给家中的娘子们。
[哥哥,我不能跟你回去了!]楚楚皱着眉头,面上有轻微的难色,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突然的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我看着楚楚,充满了不解,[你不是说和我不再分开了吗,而且我这次回去就会把你介绍给雯雯她们,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她们一定会接受你的!]我看着楚楚,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肩。
[不是这样的,楚楚也不想和你分开,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楚楚猛然的扑进了我的怀中,她整个人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面,双臂更是紧紧地环住我的腰,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衣襟,紧紧地攥着。
[但是楚楚有一件事一定要做,这件事情楚楚做了之后,便会整格的心安,便可以永远的伴在哥哥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楚楚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也不愿意离开我,她的眼眶之中泪水溢出,沾湿了我胸前的衣襟。
[什么事情?]其实楚楚说的这件事情我已经猜到了几分,但是还是求证般的问了一句。
[我要回总舵将这件事情尽快的禀报总舵主,我必须要告诉他,总舵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就借这次机会报答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那个盒子包含的秘密太大了,一定不能泄露出去,为了我们红花会的那么多的兄弟,为了全天下的百姓,我一定要让总舵主尽快的毁掉那个盒子里的东西,那东西是不能存在的,我把这件事告诉总舵主之后,我就回去京城找你,永远的呆在哥哥的身边,再也不会分开!]楚楚微微的抬起了头,那眼眶中不舍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的落下,滴在了她的衣襟之上,形成了点点的湿痕。
北京这已经是第二场雪了,雪下得很大,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把整个的大地银装素裹了一遍,那些黄绿色的琉璃瓦片,那些青色的城墙之上,要已经没有了原本的颜色,只剩下那一片得雪白,特别是城外的那些树上和一些仍有着绿色的古松上面,更是被白雪缀满了枝头,很多的树枝甚至被那重重的白雪压的折断了下来。
天还是刚刚亮,由于下雪的缘故,这明亮比平时推迟了近一个时辰,纵然是天亮了,也是那微弱的光,灰蒙蒙的一片。
雪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仍然像鹅毛一样飘飘落落,几个城门已经早早的打开了,城里那平时喧哗的街上,几乎是没有什么人,这样大的雪,对那些天桥卖艺的艺人和一些小本生意的百姓来说,可是阻碍他们生活的,是足够他们骂上半天的。平常城门两侧站立着的那些官兵,也都躲在两旁搭建的那些简易的木屋中躲避着风雪,那进城的人们更是少得可怜,星星点点的才会有人进城,这时候那些躲避风雪的官兵也不得不骂骂咧咧的从木屋中出来,卒个的盘查,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盘查自是无比严格。
远方的官道之上,一块马远远的跑来,光是看那马的速度,就是难的一见的千里良驹,像这种马不是被大户人家收养在家中,便是各个府的驿站收罗去成为传递紧急情报的坐骑,现在那马匹四蹄飞起,击的地上的那些雪花四溅,在马蹄的周围甚至形成了一个个的漩涡,它们卷起那些飞溅的雪花,和空中飘落的那雪花融合在一起,包围在那马蹄的周围,就像是雪花把那马匹整个的架起,让那匹马踏雪飞行一样。
而在那马上,更是坐着一人,那人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裘衣,把自己包得十分的严实,他死死的抓住马匹上面的缰绳,身躯有意的前屈,以减少那些风雪的阻隔,使得那马匹的速度更快,那些雪花虽然在风中如刀子般的锋利,也只能是飘落在那人身上的白色裘衣上。但是更让人惊奇的是,那人几乎贴在那块马鬃毛上的面,竟然有着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这在这大冷的天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也说明了马上这人赶路的紧急。
在城门两侧木屋里面躲避着风雪的那些官兵远远的便听到这马蹄的声音,这么大的雪,还有人如此的狂奔,让他们心中也生出来好奇,况且没有了平时那些进城出城人的喧闹,这马蹄的声音可以说是夹杂在风雪中无限的扩大。
几名官兵从那木屋中走了出来,他们冻的通红的手中拿着长枪,那一丝红缨不多会变粘满了白雪,他们微微的缩着脖子轻跺着脚看着远方越来越紧的身影,等他们看清楚那马匹的时候,非但再没有伸出长枪去拦截,反而是迅速的拉开了挡在城门两侧的木桩,在那马的头上可是紧紧地绑着三根红色的羽毛,而在马身的前面也写着一个斗大的驿字,虽然那三根羽毛被风雪掩盖了近半,但是依然的是能分辨出来,像这种三根羽毛可只有紧急的军情和巨大的灾难时才会用的,此所到之处必定是众人让路,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拦截。
这马匹上坐的正是从九江一路飞奔到的京城来的我,这一路上我可是把每个府县保存的千里马都换了个遍,随意到北京也只是用了几天的时间,也只有我这样的身份才能有这样的特权。
[和大人,真的是您!]一路狂奔到皇宫,路上没有行人,所以我的马速并没有减慢,在我下马之后,皇宫周围的几名侍卫已经拿着刀枪围了上来,虽然这些皇宫的侍卫们已经换过了多次,但是由于我时常的进出宫门,那些侍卫还是认识我的,我一把身上的那件沾满了雪花的裘衣脱下,那当值的侍卫首领便认出了我,紧接着便有当值的太监迎了出来,正是许久不见得卜仁。
[原来是公公,几天不见公公竟然成了副总管了,真是恭喜公公了!]在去上书房的路上,我看着为我带路的不仁,他身上太监的服饰明显的改变了,这已经是五品太监的服饰,能穿这身衣服的也只有宫内的总管和副总管,而宫内的老王公公一直的是总管,他一定就是副总管,但是让我不解的是,副总管不是一直是王八齿,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他。
[这一是托大人平时的照顾,还有皇上对奴才的信任。大人一失踪,可是把皇上给急坏了,一直派兵到处的搜寻,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也就是前些日子大人平安的消息传回来,皇上他老人家才心静了下来,没想到这信到了没多少日子,大人竟然就回来了!]卜仁看着我,他那说话的声音不由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我不在朝里的这段时间,朝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看着升的如此之快的卜仁,直觉上应该是朝廷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要不然的话王八齿做这个位子应该很牢固的,那家伙不但办事机灵,而且在皇后的面前极为的得宠,在后宫,除了皇后和几位宠妃,以及在后宫养老的老王公公,就属他的权势最大了,甚至超过了很多的嫔妃。
[大人不在的这段时间,朝里面可是发生了大事情了!]卜仁听了我的问话,看着我答道,他的表情凝重,显然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
[怎么了?]我看着卜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大人您和刺客一气跌入到运河里之后,仅仅过了一天,皇上就把皇后娘娘给废了,并且把她打入到了冷宫,而王八齿也因为私自接受大臣贿赂,勾结朝廷官员被皇上鞭打致死!而且就在皇上遇刺的第三天,在京中的五王爷便突发怪病,连太医院都医不好,就这样去了!]卜仁看看四周并没有人,他扯了一下我的衣袖,把我拉在一旁的一座假山后面,十分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靠在我的身边道,他这样的一个副总管,也显得是那样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