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走进了屋子里,就是皇宫中也没有这么大的浴池,这屋子的中间,是一忘极大的碧水池,在池子的中间耸立着几巨大的汉白玉石柱,在那石柱的上面雕砌着两头麒麟,从它们的口中正有一热一凉两股水流流入到池子的里面,使得池子里的水保持着适当的温度,在那大池的四周,还有这四个椭圆形的小水池,池子中的水是从那大池中流进来的,里面碧水清清,水面之上泛着微波,好像是水流在里面不断的流动。
在屋内的水面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蒸汽,笼罩着整个的屋子,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发出的光芒折射的是五颜六色,色彩斑斓,再加上那些低垂在四周半空中的粉红色的帘帐,使得整个屋内就象是瑶池仙境一样,乾隆从没有想到一个浴室竟然会有这样的美景,心中不由得一声赞叹。
就在乾隆望着屋子里的布置和水池出神的时候,突然之间正对着他的另一侧的房门被轻微的拉开了,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从那里间走了出来,由于屋中那些蒸汽的缘故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是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上只是穿这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那优美丰韵的躯体在那薄纱之下若隐若现,两腿间的那片修剪整齐的黑色草坪,更是藏在那薄纱中,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一种想要看个清楚的**。
那名女子缓缓地走到乾隆的身边,双手相扣轻微的弯腰作了一个揖,轻声的唤了一声[爷!],她可是名清倌儿,如此的赤身**在一个男人面前,终究的会有点羞涩,这一下也是乾隆看清楚了她的样貌,其实她也只是一般的美人,那长相甚至连弄情都不如,如果放在皇宫之中更是普通之极,要是在平时,乾隆估计连看她都不会看一眼,但是她却是我和情娘特异的调教的,掺合了情娘多年的心得体会和我多出几百年的见闻,不管是她的发型,衣服,甚至动作上,我们都进行了全方面的包装,力求让每一个动作都做到诱惑之极。
乾隆顺着这女子的一拜,略微的地头正好地看到在那片薄纱中漏出的打扮个**,甚至连上面的那两膝粉红,都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对男人的**最致命的不是一名全裸的女子,而正是这种半隐半现,乾隆看到眼前的诱惑,终究是对女人见的极多,并不像其他男人露出那急色的表情,而是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中暗赞了一句,[有意思!]
水秀缓缓地走到了乾隆的近身,十分小心的将他的衣服尽数的褪下,由于这屋里装了也装了水暖汽的缘故,屋内比外面的寒天高上十几度,所以在乾隆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她还故意的在乾隆的身上抚摸了几下,小心翼翼的拭去了那些汗珠,这也让乾隆十分满意她的细心,任她牵着自己的手,缓步地走下进入了那水池之中。
水秀软绵绵的小手在乾隆的身驱上面不断地揉捏着,从额头一直到他水中的脚趾,不错过一个位置,她这可是一流的穴位按摩手法,她的每一下都让前来能够感到舒爽无比,而且身上好像一下子有使不完的力气,白天的那一天的疲劳瞬时的消失不见,虽然在宫中也时常有嫔妃为了讨好他帮他按摩,但是那也只是守礼的按按肩膀或者额头,从来没有像水秀这样,在他的脚趾缝间这样的揉搓,那才是一中彻底征服的感觉,一种他从未体会到的异样的感觉。
[这位爷是第一次洗这蒸汽浴吧!]乾隆坐在水池的台阶之上,而水秀则是双膝的跪在他的面前,她的双唇在乾隆的胸膛上面不断的亲吻着,而乾隆也伸出手,把玩着在她胸前的两颗**。
听到水秀的问话,乾隆并没有多语,他只是微微的闭着眼睛,身后微微的后仰,靠在了那水池的避上,享受着水秀的亲吻和揉捏,这水的温度虽然有些微烫,但是却更能让他的身驱放松,让他周身快活无比,那龙根也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慢慢的享受这种舒服到全身感觉的乾隆突然间的睁开了眼,因为他感到了一个柔软温暖而且潮湿的东西包谷住了自己的龙根,那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惊异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水秀,自己的那龙根,竟然被她含在了口中,他甚至能感到那小舌尖在上面轻点转动。
随着水秀的动作,水秀将在这些天我和情娘的训练全都用在了乾隆的身上,这里面可是很多的动作姿势是连情娘也没有见到过的,那可是我从小日本的那些国宝中学到的,有些动作近乎变态,但是却能给男人带了极大的兴奋,这也最适合乾隆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
乾隆整个人任她翻来覆去的施为,他真个人犹如是在梦中,又好像是飞上了天空,在云里飞腾,在雾里飘游,这才是一中征服感,这是宫中的那些熟知礼教的嫔妃所不能给他的,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竟然还可以这样,先不说那身体的感觉,就是精神上那也是一种强烈的快感。
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的血脉,都舒张而开,任由那股股热气渗入到他的血肉之中,再加上下体那阵阵的快感,让他浑身不住地颤抖,他不由得低声闷哼。
[该醒醒了!]沉睡中的我被情娘缓缓地摇醒,我缓缓的睁开眼,情娘那微笑着的脸庞极近的靠在我的面上,她面上那厚厚的白粉早已经洗去,露出的是她本来的性感妩媚的容颜。
[姐姐!]我轻微的转身,一口的含住了她****上的那粒山果,把她纳在舌尖是舌头在上面不断的话转动,一只手则伸入到了被褥的下面,一把的抓住了她的翘臀,手掌探到了那臀缝之中不住的揉搓,那里面的泥泞还没有完全的消去。
[啊!]情娘满面红晕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按在我的胸膛,轻微的把我推开,虽然她也是旷了很多天,但是也无法应付昨晚我无度的索取,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再也无力承受我的新一轮攻击了。
[很累吗!]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嘴也从纳乳峰上离开,在情娘的唇边轻微的一吻,并同时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搂抱着她丰润的身驱。
[你还想要吗?]情娘虽然没有正面的回答我,但是她眼中的疲累已经清晰地向我说明了,而且同时她也察觉到了我抵在她小腹上的坚硬,微抬头看着我问道,[如果你想要的话,姐姐还可以的!]她的小手缓慢的向下伸,并紧紧地抓住了他,小手在那灼热上移动着。
[不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强忍着身上那中少的欲火,抓住了情娘在被褥里面不断的前后搓揉的手,轻轻地把她抽开,我同时望了一下窗外,外面的天已经微微的有了些亮光。
情娘充分地感受到我话语中的温柔和对她的怜惜,纵使让自己憋着,也怕累坏了她,让她的身体出现不适,这个时代一切都是以男人为主的,要是别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才不会顾及女人的身体,她轻轻地抵在了我的身上双唇主动的吻上了我。
一吻中,我们两个**的身驱再次的紧靠在了一起,相互的扭动、翻滚,仿佛要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从这一吻之中释放出来。
[嘭嘭嘭!]我小心的敲着乾隆所在的那间房的房门,天现在已经大亮了,[黄爷,天亮了,我们该回了!]
[嗯!]里面好半天才出现了回应,紧接着便出现了穿衣服的声音和一名女子的娇喘,我知道乾隆在水秀为他穿衣服的时候又不老实了。
[皇上,昨晚上还满意吧!]我看着满面红光的乾隆从房里走了出来,连忙的凑到了他的身边问道。
乾隆满意地对着我点了点头,他脑海中还清楚的显现水秀把他龙根那排出的污秽,纳在口中吞进肚里的情景,这已经超出了他一个帝王的想象,那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满足,这是宫里的那些妃子所做不到的,也是他从来没感受过的,他第一次的觉得这才是一个帝王,身为帝王,他也是第一次的享受这种沐浴。
[和绅!]看着乾隆的样子,我知道他昨夜十分的满足,突然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道。
[奴才在!]我轻微的一弯腰。
[晚上把水秀送进宫中!]乾隆看着我轻轻的一句,[还有立即照着这里的样式,我要在宫里和圆明园中各建一个比这里还要大的浴室!]乾隆脸上从满了笑意,水秀让他很满意,他要每天都要有这种享受。
[奴才遵旨!]我看着乾隆低下了头,我的面上充满了笑意,这正如我所预料的,乾隆一定会把水秀接近宫中,而水秀经过我们这么些天如何讨好男人的训练,一定会把乾隆拴在自己的身边,使得乾隆不再记得在圆明园中养病的伊帕尔汗,虽然为了伊帕尔汗,我是把一位姑娘推进了宫中,这又未免对水秀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她在青楼中的话,不知道要接待多少男人,如果到了宫中,只是伺候好乾隆一人,而且还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清晨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一些卖油茶老豆腐的商贩已经支起了锅灶,宫门已经早早的打开了,虽然刚过了新年,皇上还没有开始早朝,但是军机处的一些大臣已经要每天的上军机处讨论一下军费等各个方面的开支,还有下面各地送上来的折子。
[皇上您可回来了!]在我们刚从侧门进入到皇宫之内,就看到王八齿远远的在皇宫里面不住的徘徊,还不时地向宫外张望,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他看到了我们回来,双眼一亮,连忙的奔了过来,满脸的焦急道。
[怎么了!]乾隆看了一眼王八齿,明显地对他如此慌忙的行为不满,这在宫中来说是不允许的,在皇宫中谁都要遵守一定的礼仪。
[万岁爷,刘……刘大人刚才在军机房死了!]王八处看到乾隆有些微怒,连忙的双膝跪了下去,但是他并没有像乾隆求情,而是说出了他要讲的事情,这可以看出来这件事多么的重要。
[什么,你说谁死了,那个刘大人?]乾隆听闻有人死在了军机房,连忙的问道,而且军机处姓刘的人可是只有一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着王八齿。
[是刘中堂,刘统勋刘大人,他在看折子的时候吐血而亡,据太医说是疲劳过度!]王八齿没有起来,看着乾隆又详细的说了一遍,这次是连我都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乾隆就像是一下子发怒了一样,将王八齿整个的提了起来,我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你敢骗朕,刘爱卿没死,你骗朕,朕杀了你!]他猛然的往王八齿的脸上重重的一巴掌,把王八齿打倒在地上,力量之大使王八齿的嘴角都渗出了鲜血。
[万岁爷,万岁爷!]王八齿被打倒在了地上,连忙的爬了起来,又立即的跪到了乾隆的面前,不断地向他叩首,而且泪流满面的看着乾隆,也不知道他是为乾隆担心还是因为嘴角的疼痛,[万岁爷保重呀,万岁爷小心龙体,奴才……奴才没有骗您,刘中堂……刘中堂真的去了,现在几位大人都在军机处,刘夫人也已经来了,正在大门那候着皇上传召,她们要把刘中堂的尸体运回去!]
看着王八齿的样子,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乾隆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乾隆一下子无法适应刘统勋的死讯罢了。我也没有想到刘统勋会这么突然的死掉,而且还是疲劳过度,前几天新年的时候我还去他的府上拜望他,他那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今天他就累死在宫中,这可是为了大清鞠躬尽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