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是圆明园中最大的水面。也是圆明园的五大园景之一,它和后湖九岛的东侧紧紧相连,说是海,它其实也只是一座大的人工湖,湖的中央有三个以桥梁连在一起的大小不同的方形岛,岛上琼楼玉宇,是模写唐朝大画家李思训的“仙山楼阁”画意,取名蓬岛瑶台。沿福海四周布置了许多风景点,湖山在望、一碧万顷、夹镜鸣琴、广育宫、南屏晚钟、别有洞天、观鱼跃、接秀山庄、涵虚朗鉴、雷峰夕照、藏密楼、君子轩、双峰插云、平湖秋月、深柳读书堂、望瀛洲、澡身浴德等。在福海的东北隅又伸出一个小水域,临水建筑群名方壶胜境,是一组高大、对称布置的宫殿,作为祭祀海神的地方。而在它的西北隅也伸出一个小庭园,名廓然大公。
我终于可以大胆的欣赏这圆明园的精致了,这也是经过乾隆特许的,除了最南面的宫廷区和后湖周围的九州岛,其余的地区我都可以自由的出入。
我站在福海的旁边,那阳光照射到湖面,在湖面上发出了阵阵的荧光,清风吹东湖两边的垂柳,发出一阵着呢的沙沙声,空气中飘散着湖水和柳叶的清香味道,我不由得沿着湖面缓缓前行,那阳光照射下来,在面上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远远的一座长亭伸到福海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发觉越是靠近那长亭,越有一种吸引人的芳香,我不由得猛地吸了一口那充满着奇异香味的空气,大声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传遍了整个的湖面,使得湖上嬉戏的野鸭群也纷纷的划破水面飞起。
[啊!]一声女子的惊呼,在那野鸭群飞起的同时在长亭的方向响起,显然是被那群野鸭惊吓所致的,我听见那声音,不由得加速向着那长亭跑了过去。
远远的看到是一名穿这维族服饰的女子半卧在长亭的石板之上,她显然的是被那野鸭惊吓得跌倒的,一般来说如果是穿宫装的女子我一个外臣是不方便向前去扶的,如果那女子是乾隆的嫔妃的话,那就是失礼之罪了。但是看她穿着的是维族的服饰,这圆明园中长期的有着各地的戏班和杂技班常驻,她应该是戏班或者杂技班的成员。
也不知道她身上擦了什么香粉,我越是靠近那种味道越是浓重,那种味道并不像化妆品那样让人厌恶,而是一种吸引,[姑娘,你没事吧!]我连忙的过去,一下在地将她伏在地上的身躯轻托了起来。
[嘶!]那女子转过了头看着我,使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她身上那种香气一下的充斥在我的鼻尖,而她的面容更是让我惊讶万分,维族女子的漂亮是人所共知的,但是我却从没有见到过这样漂亮的,她的年纪再看之下并不是很确定,面容就像是二十岁,而那眼神却像是历尽了沧桑,有着淡淡的愁怨,双瞳之中发着一种淡淡的蓝色,在那双眸子之上淡眉清扫,玉面之上没有一点粉遮的遐思,她的鼻尖有一种俄罗斯人才有的高挺,再往下看,虽然她是半卧着,但依然得能感到她身材的高挑,如果她站起来差不多要有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她的身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身材,看她的整个面容,典型的是维族的混血儿,怪不得人们都说混血儿漂亮,看着她的面容我的心跳猛地一加快,再加上她身上那种香气,使我不由得想要俯下身去多闻几下。
[你是谁?]那女子看我猛然地推开了我的身躯,眼中满是戒备的看着我,身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她的身躯只站到了一半,便猛地一踉跄再次地倒在地上,而且口中还不由得哎呀一声。
[姑娘!]我又连忙的过去扶住她,[你没有事吧!]
[我……我的脚!]那维族的女子面上有些痛苦得道,她的双眉紧皱,轻轻地推开我,一只手扶在那长亭的围栏上,另一只手扶着右腿道,她的右脚还微微的抬起,半点的不敢落下。
[你的脚怎么了,我看一下!]我连忙的蹲下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竟有一种莫名的关心,也许是她双眼中的那股淡淡的忧伤在吸引着我。
[不用了!]那维族的女子看我伸出了手,连忙的缩回了脚,她抬着头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整个人还是充满了警惕,但是在双眸深处的那淡淡哀愁却从没有消失过。
[姑娘,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我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和绅,并不是坏人!]我看着那维族的女子道,[姑娘,你的脚可能是扭伤了,我扶你在那边坐一下吧!]看那维族的女子轻轻的点了头,我便小心的搀扶着她在那长亭的一端坐下。
[姑娘,我会一点点推拿的,我帮你看一下!]在这个年代,如果要看一位女子玉足的话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但是这附近也没有太监或者宫女,所以我只有唐突的问她。
[啊!]那女子听我要帮她推拿,先是一呆,自从她出生,就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对她这样说过话,这样的对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样的关心,就是那个男人虽然给了她很多的东西,但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她真正的关心过,她看着我直盯盯的看着她,面上不由得一红,莫名的心中一种羞涩,而且不准男子触足,这种中原的规矩,在她们维族中并不算是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慢慢地褪下了她脚上那轻薄的靴子,隔着那白色的长袜触摸着她娇嫩的玉足,她可能是因为演戏或者杂技的原因,并没有裹足,但是在我看来已经是极为的小巧,使我的双手不由得放在那上面,但是在她的足裸的上面明显得能感到一些肿大,我的手在那上面不由得轻轻揉搓。
[你是新疆杂艺团的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帮她推拿足部的瘀肿,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她,别人除去鞋之后足上总会有少许的异味,而她我只是闻到一阵阵的清香,好像是从她的体内自然地发出一样,而她则满面地羞红,只是低侧着头,好像连看都不敢看我。
[我是从喀什来的,你可以叫我伊帕尔汗!]伊帕尔汗的声音极底,她红着脸看着我,[我的脚已经不那么痛了!]她的声音有若蚊蚁。
[哦!]我慢慢地松开了她的玉足,并且重新地将她的薄靴穿上,然后微笑着做到了她的身边,[喀什那个地方我听说过的,听说就是快马也要三四个月才能到,而且还要穿过无人的沙漠!那你来北京多长时间了?]我坐在她的身边,离她虽然不是很近,但是依然得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那浓郁的香味,她这一个女子,而且还那么的漂亮,千里迢迢从新疆喀什来到北京,而且这时候又没有火车汽车,甚至连一条正常的道路都没有,她在路上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