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也不知道是他大冒险还是你大冒险。”陆闻不阴不阳的话从怀姣旁边传来。
怀姣刚被扶起脑袋还是晕的。下巴往上,浅粉色嘴唇被凶狠对待后,呈现出一种嫣熟的红, 口中呼出的热气轻碰到都会疼一下。
可见男人对他用了多大的力。
怀姣“嘶”了一声,冰凉指尖往嘴上按, 他能感觉到唇周像要破皮。
亲人就算了,用牙齿是几个意思啊。
手指触碰间怀姣连抽了几口冷气,他脸上还带着未散的一点晕红,眼睫像被细雨淋过一样的湿。只他再看向邢越时是秀眉紧蹙,面带怒意的。
邢越刚平复下来的心跳, 叫怀姣一眼看得又他妈作起了乱。
手无意识朝怀姣伸了过去,邢越自己都没想好要对他做什么, 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怀姣刚才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自然不会再上一次。他以为邢越还要吻他,拨开男人的手生气道:“不许亲了。”
邢越愣了下,面前人皱起的眉让他下意识就停了动作。他视线还落在怀姣唇上。
刚才亲上去之前明明脑子里只有发泄怒气的想法。
可亲上人之后, 别说那点不明怒气, 邢越连带着脑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谁,多想亲你。”
旁边几人的奇怪视线,让邢越后知后觉感觉到尴尬了, 天生不近人情的冷酷面孔不自不在地带上恼怒。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想起, 刚刚是谁一副亲人亲到神魂颠道的鬼样子。
卓逸止不住冷笑。
“行了, 都喝成这样也差不多该散了。”之前还兴致勃勃说要玩通宵的几人, 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大冒险游戏, 酒意上头,后知后觉地感到些困乏。
林之芝先站起身,她似乎早就想离场了。
“嗯嗯, 我和之芝先上去了,晚安晚安。”秦丽几步跟上她。
邢越可能觉得丢了面子,散场时走得很快。怀姣脑袋还晕晕的,一个人磨磨蹭蹭坠在人群最后面。
醉酒和之后的短暂缺氧,他的意识在此时此刻实在不算多清醒,身旁什么时候跟了个人也没发现。
卓逸不声不响跟了怀姣一路,临到对方卧室门前,才忽地伸手拦住了要进门的人。
怀姣视线艰难对焦到眼前撑住门板的手上,他眨了眨眼,又顺着手往人脸上望去。
怀姣:“?”
他们落在最后面,卓逸还故意走得慢。因而怀姣被卓逸堵在门口时,其他人已经都回了房间。
卓逸的脸背着光投下小半截阴影,怀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紧抿的薄唇感觉出,他很不爽。
何止是不爽,卓逸简直要酸疯了。
“你是故意的吧。”他咬牙道。
怀姣迷惑抬头,“?”
“大冒险的时候故意说那种话,搞得我跟个脑残一样,傻看你半天。”
“……”
怀姣缓慢地想了想,又慢吞吞地回道:“不是你先说的吗,你自己说要每天弄……”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卓逸面红耳赤地打断怀姣的话。看着一股子风流气的上挑凤眼,在他这副恼羞表情下,略显出些滑稽。
怀姣被他骤然加大的音量唬住了。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卓逸找场子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吓人的话,他说完好像想起点什么,再开口时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醋意,他说:“被邢越亲了那么久,你很高兴吧。”
怀姣无语了,心想,从哪里看出来的啊这是。
“你以前就喜欢死他了,手都没牵过还对他死心塌地的。”卓逸其实以前并不过多关注他俩,只是一个圈子里难免有些八卦传闻。
“他刚才还按着你的后脑勺,是不是?”卓逸酸言酸语道。
怀姣酒都吓醒了一点:“????”怎么可以两句话毫无关联地一起说出来啊,还当着他的面说??
“肯定是,我都看到了,你嘴巴红红的……”
怀姣:“……………………???”
“你脾气软,又不会反抗,他想欺负你就欺负你,想亲你嘴就亲你嘴。”
卓逸话一说出口就没个停的,他刚才在最佳观赏席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气又妒,偏偏还挪不开眼。
“你就是故意的。”他突然又扯回之前的话题。
“故意说那些话让我痴楞着像个傻逼。”
卓逸好像很在意自己当时呆住了的事。他手绕过怀姣的侧脸,撑在他身后的门板上,视线紧紧盯着怀姣,重声道:“还睁着那么大一双眼睛看着我,红着脸,漂亮死了……”
“你让我怎么反应得过来。”
控诉一样没头没脑的酸话让怀姣听傻了,他背靠着门板,在对方咄咄视线下连躲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最后只能稍稍偏开一点头,垂下眼睫小声嗫嚅道:“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想……”
“谁让你们一直……”未完的话被面前人徒然靠近的动作打断。
卓逸比他高好多,正面站在怀姣面前时,要佝下头才能和他对视,原本只遮住半个脑袋的光线,在卓逸靠近后完全暗了下来。房间的门与走廊有一个恰到好处的内陷宽度,怀姣正卡在这里,被卓逸逼迫得动弹不得。
“我也好想啊。”卓逸说。
“想和邢越一样,对你做过分的事。”
他佝下头并不是要对怀姣做什么,只是把脑袋搁在了怀姣肩膀上,动作好似黏糊又离不开主人的大型犬,在怀姣肩颈处蹭了蹭。
“像他一样吻你嘴唇,抱着你,把你按在地上欺负。”
感觉到怀姣身体的僵硬,他停了停,半晌才低身又重复了一遍:“怀姣我好想亲你。”
他还叫了怀姣的名字,在没得到对方回应时,有些不高兴地扯了扯嘴巴,退而求其次道:“不行就让我抱一抱。”
怀姣要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一定会坚决推开面前的人,只他现在酒劲还没过,卓逸又一副不答应就不放开他的可怜无赖样。
“我想睡觉了……”嘴里吐出不算拒绝的话。
卓逸眼睛都亮了,飞快道:“我很快!”
他话是说的没错,只刚落音,怀姣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人伸手就抱住了他。
略有些长的额发蹭在怀姣颈部,卓逸头发是漂过的,不过染的是不算夸张的亚麻棕色,要靠近了细看才能看出来。怀姣感觉脖子上刺刺的还有点痒,他皱着脸缩了脖子,小声拒绝道:“痒,你别蹭我……”
卓逸没管怀姣拒绝的话,他靠在怀姣只从外套里露出一点的细白脖颈上,埋着脸,热烘烘地用鼻尖和脸颊贴着他。
怀姣不光是脸上,脖子上的皮肤也一片雪白好似能发光,卓逸呼出两口热气都能让它染上粉色。
卓逸看了两眼心跳得剧烈。
“你好香啊。”高挺的鼻梁陷在颈侧,他控制不住地紧挨着怀姣,仔仔细细地嗅了嗅闻了闻,声音透过遮挡发丝略显得有些闷,他说:“姣姣,你怎么这么香。”
怀姣叫他一声莫名其妙的亲昵称呼搞懵了。不是第一晚开玩笑时嘲弄似的姣姣,是此刻大型犬一般抱着人脖子又蹭又闻的姣姣。
——呜呜呜,我也想当面叫老婆姣姣呜呜呜呜呜
——馋了馋了馋了馋了馋了我馋了,俺也想抱着姣姣吸吸蹭蹭揉揉
——香死了吧,卓狗(阴阳怪气
——不难想象老婆有多香,脾气好好还不懂拒绝,一晚上被两个臭男人欺负,可恶啊,牛牛和拳头一样硬了。
——好恨自己这么没用,眼看着老婆接连让坏男人占便宜,我却不争气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流口水呜呜呜
“我、我要睡觉了。”怀姣声音不自觉带上颤抖弧度,听着有点奇怪。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卓逸抱他就算了,他还黏黏糊糊在他脸侧乱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样,怀姣开口说话的时候,卓逸正鼻尖抵着他耳垂,偏着头,嘴唇在贴着他轻触。
好像在吻他一样。
“我要睡觉了,卓逸……”怀姣缩着脖子,脑袋偏向另一边躲开卓逸的脑袋。
怀姣莫名其妙就觉得,这时抱着他的卓逸和今晚的邢越好像有些相似。如果说邢越是无人管教的大型恶犬的话,那此时的卓逸就跟家养的粘人大金毛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