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浩浩。”我妈伤心地喊着他的名字,抽泣道:“妈求你了,你就放了诚诚吧,妈给你跪下了。”
我妈完弯下身就要给他下跪。
这时他连忙喝道:“你不要动,不然我现在就把他扔下去。”他居然以我来威胁我妈不要给他下跪,而他下一刻的目光看向了我爸。
我爸会意地了,道:“好,我跪。”我爸完没有丝毫的犹豫,“扑通”一声,双膝砸在了地板上,随后抬起头,望向那个在我眼里跟他长得一样的我哥道:“浩浩,现在你可以放了你弟弟了吧?你恨得人是我,只要你放了你弟弟,我现在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我妈一听我爸的话,连忙出言阻止:“俊彦,你别……”
我妈话还没完,我爸对她摆了摆手。我妈就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望向了我哥,道:“浩浩,只要你放了你弟弟,妈跳,妈这就跳。”
我妈着就往前阳台走,我爸,我二叔,我外公同时伸手拉住了她,这时我外公站了出来,道:“浩浩,放了你弟弟吧。”
他听了我外公的话,不但没放了我,反而更悲愤道:“外公,连你也向着他们了,刚才你还帮着他们来对付我。好好好,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他完后,如提一只鸡仔一样一把提着我,把我在放在了阳台外,望着下方空荡荡的一片黑暗,我吓得双腿不停地打颤,我不禁想大喊想大叫,可我好像就跟哑巴了一样,根本喊不出声来。
爸啊,妈啊,我真的不想死啊,呜呜…..
“不要!”爸跟妈齐声焦急地大喊道。
“桀桀桀…”他又yīn森地怪笑起来,然后自言自语地了句:“对了。”
他话音刚落,我发现我的身体能动了,嘴中发出了“啊啊啊啊啊”的大叫声,我一听到自己的喊叫连忙闭嘴,身体也不敢乱动,我怕一叫一动我就马上会掉下去,这种情况下,我更不能拿驱鬼符对着他抛了。
双腿还是忍不住打颤,我自己抱着自己,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我想起了他让我看到他死前摔死的惨况,难道我等会就要步他的后尘了吗?五层楼就这样摔下去,那该多疼啊。
鸡啊,你在哪里啊,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这么想看到鸡。
“俞俊彦,怎么样?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很想抽出你腰间的那根皮带来狠狠地抽打我?桀桀桀。”
“浩浩,妈求死了,让妈替你弟弟死吧。只要你放了你弟弟,让妈干什么都成啊。”我妈哭着对他苦苦哀求。
“妈,不要。”我颤抖着对我妈喊道。
“呜呜呜…诚诚,是爸妈不好,是爸妈害了你啊。”
“妈,爸,我不怪你们,来世我还要做你们的儿子。”我知道我这话应该会是我临死前,对爸妈最好的安慰。我知道我哥恨爸,他是不会放过我了。想起了从到大爸妈对我的爱,对我的好,虽然我现在很害怕,很不想死,但我何不在爸妈面前坚强一。
想到我死了以后,他们因为我而悲痛yù绝的样子,我心里隐隐泛酸,眼里不禁流出了泪。
“够了!”我听到我哥一声喝吼,我知道我跟爸妈的话触痛了他的心,接着我感觉到抓住我的那道力消失了,而我的身体快速往下坠落。
“不不不!”
我听到了上方亲人们发出的哀嚎,我闭上了眼睛,默默道:“爸,妈,照顾好自己,保重。”
“诚诚,又这么晚回家,去哪里玩了?”
“诚诚,还在看动画片,还不快去做作业。”
“诚诚,你又考这么差,看我不打你。”
“诚诚,来,吃这个鸡腿,妈知道你爱吃,特地给你买的。”
“诚诚,你又不听话了。”
诚诚….诚诚….诚诚…..
……
昔rì的画面,爸妈对我的爱,他们对我笑,对我生气,一句一句的诚诚,就跟放电影一样在脑中快速回放。
我笑了,今生能做他们的儿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在想什么呢?”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往下坠落的身体顿住,然后又被人提鸡仔一样提着,发生了与刚才完全相反的事,身体快速往上升。
我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跟现在的我极度对应。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人救了我,就被丢在了阳台上。我还没来得及检查我是不是还活着,我是不是在做梦,就被人抱住了,这次我能感受到抱我这人身上传来的温暖。
我抬起头,看向那张哭得不成样子娇柔的脸,笑着道:“妈,我没事。”
我妈又像哭又像笑的样子了头。
“你是谁?干什么破坏我的事?”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尖锐刺耳,极度愤怒的声音。
我转身望去,此时阳台上多了一个人,他身穿黑袍,黑袍上还有一个连衣帽,他整个人被黑袍笼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别现在是晚上。
那人很简洁地回道:“抓你的人。”
外公看到这个人,情绪有些激动,道:“前辈,是你!”
听外公这话,应该认识这个人,而外公一大把年纪了,居然喊他前辈,听那黑袍人的声音,可以判断出他的年龄只是比我大几岁而已。
不过世事无绝对,就拿鸡那个妖来,谁晓得他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古董。
外公他以前遇到过一个人高人,还从高人那学过一些皮毛,难道这人就是那个高人不成?
黑袍人看了外公一会,才开口话:“哎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家伙原来是你啊,你怎么都老成这个样子了,我都差认不出来了。”
我猜得果然没错,他就是那种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而且不会老的老古董。
外公听了他的话后面露尴尬,可能在这么多晚辈面前被人叫成家伙吧。
“你们当我不存在了吗?”前方传来了我哥愤怒的喝声。
我刚才一不心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黑袍人身上了,刚那会,真的一不心当他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