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结束,我这手不太自觉得顺着浴袍的缝隙钻入,抚着腿上姑娘腰间的柔软,望着那迷离着的眼神,我微笑着低下头,而她仰起小脑袋……再一次的吻在了一起。
我将舌尖小心的递了过去,穿过姑娘儿的珠玉白齿,一边感觉着怀里人儿在颤抖中的回应,一边轻柔的卷起那温润尖芽,心满意足于如此浪漫的仪式,就在我考虑接下来要不要带着怀里的这个小妖精回房打架的时候,厨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怀里的小丫头被吓了一跳,小嘴一瘪牙关儿一咬……这可坑苦了长舌的我。
等到小丫头发现自己铸了大错,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指了指厨房,示意这胆小的丫头先过去看看。
悠久连忙跑了过去,结果还没到门前,我就看到那号称防爆的厨房铁门竟然就带着半边墙体轰然倒下,大好秋日透过残垣断壁照进客厅,我对着草地上的碎砖破瓦目瞪口呆。
这些小王八蛋到底是在做菜……还是在做*!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儿,也不管装病不装病,我走到悠久身旁,一边安慰着被吓的不轻的姑娘儿,一边看着从锅碗瓢盆与水泥砖瓦覆盖着的地表中钻出来的五个小子沉声瓮气着问道。
“我们在用高压锅做饭。”小嘉平言之凿凿。
“然后锅就炸了。”呜蜩做了补充。
“我们好像忘了放水。”迪卡继续补充。
“……一个高压锅就能把整个厨房炸成白地吗。”差点没被这答案给活活气死的我指着房子外面草地上半嵌在泥土里的高压锅盖。
“那是因为高压锅炸开的时候点燃了液化气。”顶着一个铅锅的唯耷拉着脑袋。
我看了看原来厨房角落放着液化瓶的角落,只见一个两尺多深的洞出现在那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那儿原来放着整整两罐全满的液化气瓶……现在看来,这房子的质量应该是超乎想像的好了。
不过也幸好是这午后时间,小区里并没有多少人还在家里,要不然吓到老人孩子,这罪过可就大了。
……
将这房子交给集团房地产部门下属的维修队,等到寂静出现在小区门口,我才这拖家带口的回到江对岸的自宅。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食将两个丫头与五个只会在厨房添乱的小鬼喂饱,我一边吃着剩下的肉丸子,一边接通了来自张处长的电话,
嗯……怎么说呢,这位终于传来了最新的消息,泄露我行程的家伙还没排查出来,不过在宁波那边的海关倒是在甄别中找到了内鬼。只是这位也只是见钱眼开的废物,除了知道是一个中东模样的大胡子给了钱让他放三十多号人与一个集装箱的私货入关之外一无所获,就是用上潘塔提供的自白剂得到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儿答案。
这位应该就是那位死鬼上尉在自己的日记里提到的后门,我估计如果事成,这位也只不过是惨遭灭门的男主角。搞了半天也只抓到路人角色……看来还真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活动。而且话说回来,张处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错,我想说是让潘塔他们用自白剂开路,也不一定能捞到大鱼。
至于军方吴先生,我虽然对他抱有一些怀疑,不过据星守老爷说他在事发当天还跟着柳老爷子在北京跟军方的各位大佬就装备采购问题闹的不可开交,而且这位一听到我遇袭的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不在场证明。星守爷觉着他就是有心对付我,也大不可能在千里之外就了解到我今天走高速的情况,然后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就叫上百来号人蹲在路边等车来。
放下手里的手机,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关海法……没错,是坐在对面的关海法。
这位终于从人型义体训练室里走了出来。
“您是不是还在怀疑一个人。”看着我,关海法眨了眨眼睛。
“没错 ,有些怀疑。”我将碗里的肉丸放进嘴里。
“我不相信是他,如果真的是他,就么以那天战斗中表现出来的的高强度,只要他让他的部下加入到攻击部队中,那么您现在也不应该坐在桌前吃肉丸,而是应该在冰棺里长眠不醒。”关海法摇了摇小脑袋:“他的部下中有很多都是经历许多战争的义体,如果他们加入战斗,您根本不可能支撑到梅帝亚赶来援救您。”
“……是啊。”悠久说过,她知道我被袭击的时候还狠狠的揍了他一顿,那个大家伙一边挨打一边喊冤,看模样不像是在演戏。
而且换句话说,就算是没有关海法所说的,我也不太相信这位会动手——他要真动手了,悠久知道实情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觉得以他这身份的存在,也应该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至于袭击者中的那位林先生说的话,我个人是觉得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那种情况下只有老天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这世上虽然谁都知道美利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可笑把戏,但是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说美国人行恶事做恶人。
至于那个大胡子……这年头大胡子多了去了,长的像中东人又不是说他就是中东人。
而且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为什么袭击目标是我,能够拉出这一百多人,说的难听一些……就连岐路重工地下基地的前三层也可以试着往里面闯一闯,他们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过来绑架我。
我既没有杜撰那般的‘黄金大脑’,也没有西院寺那般的‘巨富身家’,平时更是低调做人,即使在镜头之前也做尽了夹尾巴之能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霸气?
……我看是晦气才对吧。
“不管了,潘塔,关海法,这件事你们先监听着法国外籍军团所有指挥官的通信,同时还有美国五角大楼几个管事的所有通话也得监听着,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大海捞针。”桌子一拍,接下来要干的活也就布置了下来。
“了解,老爷,为了安全,您最近还是不要出行比较好。”潘塔看着我说道。
“不,我觉得还是在外面多走动走动才比较好。”我摇了摇头:“一方面我不想让天下人以为陆某人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夫。另一方面……有你们在,我怕个球。”
“您的意制,但是隆尔希家族不允许这样的攻击再次发生,从今天开始,我将带领关海法、唯还有迪卡,全力护卫您的安全。”潘塔一本正经的说到这儿,将一个手镯模样的环儿递到我的面前:“戴上它,老爷,梅帝亚可以通过它定位你的坐标,如果有人发动攻击,我们就可以让梅帝亚通过坐标定位直接来到您的上空。”
“嗯……对了,我想仔细的了解一下你们嘴里的那位前任皇帝陛下。”看着在座的两位,我有些好奇的说道——这位能够放弃皇帝的宝座是我所不敢想的,在记忆里除了那些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全是后主幽王这类废柴,哪儿有像他这样拥有上千个星系的帝国,却最终舍弃了皇位跑过来想做过门女婿的。
“无耻兼下流的恶棍有什么好谈的。”关海法口出恶言的给我所想了解的对像下了一个定义。
“关海法,不要用你的主观去影响老爷。”潘塔纠正道:“他虽然背叛了夫人,但毕竟还是隆尔希家的家臣,他的帝国与臣民用忠诚与生命守卫着隆尔希家的安全……而且,如果没有他的背叛,隆尔希家的小主人,我们的悠久夫人又怎么能够在这颗行星上找到她命中注定的爱侣,我们现在共同信任并侍奉着的老爷。”
“是的……潘塔说的没有错,如果不是他背叛了悠久,我又可能与她相遇相爱……我只是很好奇,他已经是皇帝,却为什么还要放弃皇位。”看着两位,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还不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可以继续皇位的长子。”关海法哼了一声:“他想要小主人回到他的身边,这事没门!”
潘塔点了点脑袋:“没有错,他以为悠久夫人离开故乡只是和他在赌气……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臣身份,夫人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是啊,我也没有办法理解,他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这句谚语吗。”我看着两位;“而且……他就没有感觉到悠久对于他的冷淡吗。”
“他的脸皮厚着呢。”关海法阴阳怪声的说道……看来这位悠久的侍从对于那个大家伙来说可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其实他也知道,所以很是恼怒于您的出现,因为他的确是用心在爱慕着悠久夫人,而您却在这短短短的时间里就被家主老爷所承认。”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儿,潘塔对着我继续说道:“只可惜悠久夫人完全不在乎他的爱慕,她与我的小主人一样,她们在意的是您。”
就在我笑着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从潘塔的身上传来一阵铃音,我看到这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儿,对着手掌里的机器潘塔是一脸的慎重:“潘塔在聆听,小主人……是吗,那我们一定会好好准备的。”
挂上电话,潘塔的脸上满是笑容:“霜见已经回复了知觉,我的小主人将带着他在半个小时之后来到您的身旁。”
“说到霜见,榭恩的父亲让我将这几枚勋章颁布给清如、霜见还有嘉平。”将口袋里的六枚勋章放到桌上,我看着两位。
“银桑叶与金杏叶……这些孩子可真是走运呢。”关海法嘀咕道。
他的模样让我有些好奇:“怎么了。”
“塞理斯人有一句谚语叫愿争此叶,说的就是桑叶战功勋章与杏叶战伤勋章。”潘塔指着桌上的勋章:“要是孩子们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这两枚勋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那么你说说,塞理斯的授勋仪式是怎么做的。”我看着潘塔,这位做为前国主家的总管家,多少也应该了解一些吧。
“就是将勋章交到孩子们的手中就行了,勋章的记念意义远大于佩带意义。”
“那么……潘塔,告诉榭恩,就说我请她与我一道为三位勇敢的战士颁发勋章。”
“是的,您的意制。”
……
当我再次看到霜见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正跟着自己的主人走进客厅。
“榭恩,霜见,你们过来。”我微笑着向她和他招了招手。
榭恩立即跑了过来,小丫头坐到悠久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扁平椭圆的金黄色之物……“是大猫家的金大判喔,那个家伙为了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可真是舍得下本钱,如果没有数错的话,这次他可给了我整整两百枚,换成塞理斯的金泰,那可是以往的我整整两年的零花钱!你的那位大猫可真是会花钱。”
说完,这丫头还真的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悠久面前,而且还对着我很暧昧的笑了笑:“老爷,您可别生我的气,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喔。”
“你啊,就知道钱,真不愧是奸商的女儿。”我白了自家的姑娘一眼,然后扭头看着站在跟前的三个孩子,穿着塞理斯空降部队灰色战斗服的清如、霜见与嘉平板着脸。
“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岳父,你们的国主为了表彰你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决定让我来授于你们勋章。”
也不管拆开信的悠久,我示意潘塔将勋章与盛放着它们的木盘端过来。
首先是清如,这位兄长红着脸,而我拿过两枚勋章,一边为这个孩子别上一边用在场的诸位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能活着,多亏了你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感谢你,清如军士长。”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清如涨红了脸,看着我大声回答道。
然后是霜见,我伸后拍了拍他的小脸,然后将两枚勋章别在了他的胸前:“直到老去,直到这具自然人的躯体再也走不动,我也会记得在那一天的午后,霜见为了我所受的伤痛……感谢你,列兵霜见!”
“为您与小主人而战!”霜见瘪着小嘴大声的答道。
最后是嘉平,这孩子咬着小嘴看着我,而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如果没有当年的意外,我的孩子也应该与你们差不多大了,我宠爱着你们,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自己曾经有过的身份,不要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地球上的凡人……”
三个孩子一脸的惊奇,就连潘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收敛。
“老爷,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吧。”榭恩看了看身边还在看信的悠久,又看了看我。
“我还是要说出来。”看着在场的诸位:“在地球历一九九四年之前,我一直是这么想着的,直到在一九九四的某一天,我听到了一个孩子的惊讶,与他一道推开了一个院子虚掩着的木门。”
悠久这个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信,她看着我,而我笑着从潘塔手里的木盘上拿过最后的两枚一套勋章:“后来我知道,原来在那扇木门的后面还隐藏着我人生的另一条路……感谢这世上所有应该感谢的存在,我在我的人生路上遇见了这一世愿与我相守一生的爱侣良伴,我以为幸福会这么一路伴随着我……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我一度以为这一路上的美好风景只不过是过眼的烟云,我的这段人生马上就将步入终点!”
“在这关键的时候,是嘉平与他的兄长们让我明白这世上有愿意为我赴死战的仆从……是他们的努力才让我得以活着去继续与爱侣良伴立下的誓约……感谢你!嘉平,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在那天浴血奋战的模样!”
说完,我将手里的勋章别到嘉平的胸口,小家伙瘪着嘴哭的一塌糊涂……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潘塔这个时候微笑着收起手里的木盘,而榭恩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侍从们。等到三个孩子平静下来,他们互相用眼神或是内部频道交流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对着我行了一个家臣礼。
“清如!”
“霜见!”
“嘉平!”
三个孩子各自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以素体之身,奉主人之命,侍家主身侧,行看家护院之职,诛异敌外匪之首,皆为责任,无怨无悔!”
“我等……愿守此族,愿争此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