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丫头回到诸葛家的时候已经都快半夜了,之前在外公家两个丫头的表现也是很讨各位大人的欢心,到最后我外公告诉两个丫头,半个月之后他老人家大寿之日的时候让她们跟我一起来。
我心想让我带两个丫头一起来,外公您老人家的算盘打的可真是响……可是老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不是,我这个小辈要是敢是说出一个不字,只怕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好看到2型机关正蹲在那台去年过年的时候从日本带回来的SONY彩监前看着我刚拜托别人从日本搞回来的几套动画——都是押井守的,机动警察的几部与95年的攻壳机动队。
对于很多人来说,押井守是一个如同宫崎峻一般的神人。当然了,他跟众多动画人相比更是有着他独特的特点——那就是他对于漫画创作根本一窍不通,完全不像其它的动画人放下这个名头在漫画界依然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当然,要是有人因此认为他的动画也不行,那么恐怕在下一秒又会有无数的押氏的FANS舍生忘死的穿跃时空来日暴他个小丫。
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糖,我将自己埋进沙发里面,2型机关跳到我的腿上对我挥了挥它的小前肢,这算是它的身体能做到的最好的打招呼方式了。
“你回来了啊。”
“对……你在看机动警察啊。”
“是的,充电时间感觉有些无聊,所以开起来看一下,可是又怕吵到别人,所以用了耳机连接线。”
2型机关说到这儿还得意的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黑色连接线,现在不用说肯定是关海法在遥控,做为2型卫士的它毕竟只是一个不可能独立做出观看动画这种举动的低阶卫士。其实这也是我给他的一个建议,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关海法对于保持2天攻击态式的电量的执着程度超乎我的想像,看它有时候一天到晚挂在电线竿上风吹日晒真的挺可怜,所以我帮它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我觉得这个动画跟电影一样,有许多地方很有许多属于你们的哲理。”
“是啊。”
我看着屏幕里的特车二课活跃着的各位……到现在我依然还记得机动警察第二部OVA的十四集中篠原游马与那个神秘女孩的故事。
当放在地上的那两个咖啡杯的长镜头暗下的那一刻,年幼的我还不曾想过什么,但是当我日后再一次想到这一段的时候,除了感叹之外,最多的还是对于制作人押井守的认同与崇敬。
是他告诉年幼无知的我,原来人的记忆的力量,有时候竟然会庞大到如此这般。
“医,你睡了没有。”
门外传来悠久的声音,我连忙把2型机关丢到一旁的床上,然后给丫头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
“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说一说。”站在门口的悠久抬起头看着我。
“什么事。”
我坐回到沙发上,2型机关刚跳回我的腿上,就被它的主人又一次丢到了床上,在小可怜翻转的眼睛里,尊敬的主人坐到了我这邪恶土著的腿上……姿式暧昧。
“我想把我的事情告诉晴姐。”
“……你觉得可以吗。”
“嗯,晴姐跟我……用你们地球上的话来说,已经是情同姐妹啊……”
“好啊,你自己挑一个时间跟她说吧。”
我点了点头,丫头说的没有错,文幼晴跟她一起住了这么久,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要不然日后如果被她自己发现,也许会对两人的友情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对了,你中午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个家伙与你是亲族了。”
“不,我不也知道,我只是觉得他长的跟我外公跟我小叔年轻的时候很像……你也知道,一个家族中容貌相似的人并不少见。”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的脸跟你小叔有些像呢……原来是这样。”说到这儿,悠久伸手扯住了我的脸:“可是我有些讨厌他。”
“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地球人能够从我的眼前将你夺走。”我对丫头大表忠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悠久是何等的聪明,小丫头的眼里立即多了一层雾气。
“我说了,没有一个地球人能够从我的眼前将你夺走。”尴尬的我伸手拭去丫头眼角的湿润:“对不起,这是我能够做到的对于你的最大承诺……”
“这是你的自卑呢……还是你的妒忌。”小丫头握住我的手腕:“告诉我……”。
“都有吧……”看着悠久,我用指尖擦拭着她的眼角:“再过八年左右,我们就可以开始人工智能的开拓……当我做完这些之后,我会将我名下的财产的80%用于建立一个扶助弱势群体的基金,到时候我会去非洲买上一小块地……我们一起住在那儿,住在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地上。”
“笨蛋,那是多么久之后的事情啦。”悠久被我的想法给逗的笑了起来:“再说了,到时候,你的祖国会让你这样的宝贝离开吗。”
“……是啊,我想的有一些理所当然了。”说到这儿,我搂住小丫头的腰,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医。”
“嗯。”
“吻我……”悠久闭起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她的面容,我伸手扶住她的头,深吸一口气,然后便是一个长长的吻。
等到再度分开时,悠久的脸已经被我的暖昧行为染的通红,坐在腿上的丫头很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这一生,很多人都去争个长短,争个上下……很少有人会像我这样,只是想去争一个朝夕相处的爱情,去争一个可以每天面对心爱女孩的权力。看着眼前这个说要与我共渡一生的女孩,我觉得现在的我很幸福,即使我觉得我现在像是一个将自己的未来都压在一个号码上的赌徒……倾家荡产的痛苦对于我来说,也许远不及这一时的快乐吧。
就这么默默的看着怀里的女孩,我的一只手逗弄着悠久那一头让人羡慕的长发,她将头枕在我的胸口,对于我另一只一直摆放在不合适位置的手也是不闻不问,而我也没有得寸近尺的念头,那种像是将丫头抱到床上的冲动虽然是有,但是明显我现在没有那个本钱——第一是因为我们还只是恋人关系,丫头出身在保守的文明是最重要的原因,我不想引起她的不满或是厌恶。至于第二,很简单,八二年出生的我今年虚岁十五都没到……空有创业雄心,却无逆天神力,从根本上说的就是现在的我。
两人的暖昧情况直到被迫到门外把风免得被自家主人灭口的2型机关发出警报才告一段落,洗完澡的文幼晴发现悠久不在,三下五除二的找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打开门,我看着文幼晴还有些湿的头发,不禁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痛的拿起她脖子上挂着的浴巾给她用力的擦拭起来。
“悠久呢。”文幼晴很平静的问道。
“啊,晴姐,找我有什么事吗。”悠久很配合的拿着我那厚厚一叠六人行原稿出现在门口。
“没什么,看到你不在了,正想叫你去洗澡呢。”
“嗯,医,你的原稿前面一半借我看看啊。”
“好啊。”
平淡的对话后,悠久陪着文幼晴回了房间。
而我关上门,看着在地上爬行的2型机关……有一种说不出的烦燥。
命有里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一个人的房间里,回荡着一个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