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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因果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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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舞台上,塞拉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稍显正式的服装,举起手臂微笑着向周围的观众招呼着。

兔耳的主持人拼命试图安抚住了狂热的观众:“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所以人家都说了静一静!”兔耳少女的兔耳不知是因焦急还是生气直立了起来,霎时间,原本明日高照的天空瞬间变成了满天繁星的夜晚,然而形态各异的灯火非常及时的点亮了整个竞技场,而场里的观众似乎也对奇妙的现象毫不在意,依旧狂热地向塞拉芙示意着。

“呜……”兔耳少女似乎对观众的反应感到十分沮丧,连之前立起的耳朵也耸了下来。

“真是厉害,这是‘月兔’吧。”初次见到这般奇异景象的露丝忍不住赞叹道。

羽依的眼中显露出神往之色:“确实,在‘奥德’的兔子中,大概也只有‘月兔’有如此的实力吧。就是不清楚到底是中国系的,还是印度系的,亦或者是来自日本?”

“这个我想应该是那位陪伴嫦娥仙子的‘兔子’后代吧。”希尔芙插口道,“‘十全’这个组织我好像有些印象,虽然好像是新创建没多久的组织,但是据说有人在里面见到过几位中国系的著名‘神仙’。即使在第四层也算得上是一个很有实力的组织。”

“原来如此,十全-六合吗,有意思,‘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全’,这么说他们应该还有别的分部么?”悟轻笑道。

希尔芙点点头:“据说是由多个组织组合成的巨大联盟,不过除了其中专职商业买卖的‘六合’和专职通关‘游戏’的‘七星’,其余的组织似乎都比较神秘。”

广场上,因塞拉芙的出现导致的狂热气氛渐渐安静了起来,兔耳少女也从刚刚的沮丧中稍微振作了一点,拿起话筒。

“那么,我身边的这位大家应该都不陌生了,上一届‘完美的搭配’获胜者——塞拉芙大人,那么有请塞拉芙大人点评一下刚刚的参赛者。”

塞拉芙接过了话筒:“首先,请大家允许先调戏一下‘月兔’。诸位有什么想问‘月兔’又不好问的问题,不必客气,尽管说出来吧。”

“您、您、您、您、您在说什么呢?塞拉芙大人,快点请不要闹了……”兔耳少女不停的试图抢走塞拉芙的话筒,然而总是被塞拉芙灵巧地躲过去,在观众的眼里就像是被艺人戏耍的猴子,哦不,兔子。

露丝扶额叹息道:“这样闹真的没问题吗?”

羽依也苦笑道:“怎么说呢,总感觉塞拉芙小姐给我的第一印象不该是这样子的才对。”

相比几人的无语,场外的其他观众给予了塞拉芙热烈的回应。

“年龄,那必须是年龄!”

“喂喂,前面那位,你很失礼哦,虽然我也想知道就是了。”

“附议附议!”

“塞拉芙大人万岁!”

“……”

兔耳少女的耳朵先是从白色变成了粉红色,然后逐渐变成通红。

现场的观众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冷意,这并非是比喻,而是确实的冷意,连地面都结起了一层白霜,而兔耳少女本人也低下了头,沉默不语起来。

为了防止“月兔”暴走,塞拉芙伸手一把抓住了兔耳少女的耳朵。

“噫噫噫……”兔耳少女发出了暧昧的声音,场上刚结起的白霜霎时间便消散了。

被兔耳少女泛滥着泪花,饱含幽怨的眼神看着,塞拉芙终于觉得也捉弄的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道:“所以,‘月兔’究竟芳龄几何呢?”

“人家是永远的‘十六岁’啦,笨蛋塞拉芙大人!”

被狠狠吐槽的塞拉芙终于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之前的参赛者都十分‘可口’,不对,十分有魅力,不过这次我也带来了一位新的强有力的参赛者,究竟最终奖品花落谁家呢?即使是我也很期待呢。”

“那么有请下一轮参赛者登场!”

身着或是淡雅、或是艳丽的服装,四位少女同时登上了舞台。

“咦?那是镜小姐?”

在来到“奥德”的时候,镜穿戴着的是足以匹配公主身份的衣饰,然而在买完其他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当时那件华丽的宫廷长裙。她并不喜欢那种奢华的衣物,相比更加巧言善辩的悟,镜多数时候显得温婉如水,轻便淡雅的衣服更凸显她少女般的悦目。然而这时的她将长发盘起,佩戴上了银白色的饰品,高贵华丽的长裙拖地,配合本就非凡的容貌,显露出一丝女子的娇艳。

塞拉芙将兔耳少女拉到一旁,在她长长的耳朵边低语了几句。

兔耳少女似乎有些抗议的意思,不过很快便萎靡下来,耸拉着耳朵,拿起了话筒:“那个,这里受特邀评委塞拉芙大人的意思,要求每位参赛者跳一支舞再进行打分。”

其中的两位少女顿时面面相觑起来,不过仍然顺应着要求跳起舞来,似乎是不太擅长的缘故,其中一位还颠倒了一次,不过观众好像并不十分在意这一点。

“卖萌得当,加分项!”

“不会跳舞的女孩子最棒了!”

“鄙人的拉丁舞不错,要是可以的话能否赏光让我教你呢?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塞拉芙大人万岁!”

“……”

“那么有请下两位参赛者!”

羽依有些忧心忡忡:“这种临时加规则的‘游戏’,不知道镜小姐会不会不适应。”

露丝则在一旁安慰道:“应该没关系的,镜小姐毕竟曾经是公主,相比也学过一些‘宫廷舞’吧。”

镜一旁的青衣少女动了起来,柔弱无骨的身体节奏规律的扭动着,华丽的动作宛如刻意为舞蹈而生,即便是不懂舞蹈的人也能够赞叹她舞姿的美妙。

这时镜开口了。

她唱

怒发冲冠

战鼓昂

傲立风霜

携秦弓

首身仍在

无恙国疆

旦夕终思平倭寇

千骑拥将卷胡狼

骨未寒

谁忆逝人魂

血犹淌

明明是柔媚至极的女子声音,却唱出些男子般的豪迈高昂,凭白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在其中。

千百里

朱院墙

梅竹誓

催心肠

犹记出嫁日

妾羞郎惶

负我夫君拒敌外

又惧朝堂英烈榜

望江舟

盼是旧人还

泪茫茫

镜的声音突然多了些许伤感幽怨,她的身体也随之旋转起来,宽大的宫裙遮住了面容,让人难以看见她的表情。

悟并不了解舞蹈,虽然在原来的世界因为种种原因学过一些交际舞,但也仅限于此。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或者说,没有谁能够不欣赏。镜的舞姿并非多么高明,至少远不如青衣少女那般似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然而她的舞中有一种“势”,与美妙的歌声一起,带着所有人的心起伏。

曲终舞散,镜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舞台中,而一旁的青衣少女早就停下了自己的舞蹈立在一旁。

“当真是倾国倾城。”塞拉芙在一旁赞叹道。

“抱歉,塞拉芙大人。”青衣少女向着塞拉芙躬身行礼。

塞拉芙摆摆手:“没什么,我的同族哟,我理解你的心情。”

青衣少女再度向塞拉芙行了一礼,走下了舞台。

“那么我宣布,本次‘完美的搭配’游戏,获胜者是镜小姐!”兔耳少女似乎也觉得很高兴,“那么,请由塞拉芙大人来颁发奖品。”

“唉?”镜似乎觉得有些情况不妙,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要怎么颁发。”

“当然是……”塞拉芙一脸痴汉样子的扑了上去,不过还很贴心的加上了遮挡人视线的光芒。

“喂……你在碰哪里!”

“喂……别扯衣服了!”

“嘿嘿嘿……”

羞愤的声音、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奇怪的笑声交替传来,但是周围的观众因为被遮挡了视线,脸上的惋惜几乎都肉眼可见了。

“这群男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露丝愤愤道。

由于听到了公主殿下从未发出的慌乱声,悟少见的抱着双臂沉思着。而羽依则是把魔法帽子压得更低用来挡住秀红的脸。

光芒逐渐散去,留下少见一脸秀红的镜和看起来心满意足的塞拉芙。兔耳少女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神安慰着她,不过这也能够看出镜对于“游戏”奖品的渴望,否则以她的性格,一点早就使用空间异能逃走了。

随着“游戏”的结束,观众也逐渐离开,镜独自回到了悟几人的身边。

羽依疑惑道:“咦?塞拉芙小姐呢?”

“她说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直接回店里去了。”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镜又回复了之前平静的语气。

“真是个恐怖的女人啊,各种意义上,连高冷的公主殿下都被制服了”悟轻笑道。

镜不理会悟的挑衅,将手中的卡片扔给了悟。

“这是什么?”一时间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之前的赔礼。”

悟这才反应过来镜指的是“迷失之森”的事。苦笑了一声,悟开口道:“其实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你在不在意,和我在不在意,是两码事。”回应他的是镜平静的目光,“既然犯了错,那么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

悟脸上的苦笑更浓了,然而他并未去争辩什么,而是指了指手中的卡片:“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

镜用食指在卡片上轻轻一点,卡片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后,变成了一件女仆装。

悟有些发愣:“这是?”

“你不是喜欢这种服装吗?”

“嗯?”

“你之前不是一直盯着看吗?”

“……”

悟深吸了一口气用来平复一下心情,然后用尽全力吐槽道:“哪有男人会喜欢衣服的啊?”

没等镜反应过来悟的意思,一旁到来的兔耳少女反而被吓了一跳,连耳朵也有些耸拉,这时两人才注意到已经有客人来访了。

“有什么事吗?”

可能是被悟刚刚的语气吓到了,兔耳少女嗫嚅着说道:“那个,两位是从外面的中国来的吧,我们家有个人想要见两位一面,请问两位是否有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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