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迷瞪等着那个美女的背影看,恨不得这时候自己的眼睛能透视,看穿美女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
这时一辆玛莎拉蒂滑行到了美女的身边,和美女步伐保持着一致的速度,一个中年人伸出脑袋,对着那个露背装美女招呼一声:“哈喽。”
美女瞄了他一眼,问:“叫我么,大叔?”
“叫大哥就行,是不是一个人呀?”
“是呀,有事儿么?”美女说话的含糖量挺高。
“那上车吧,我带你兜一圈!”中年人说到。
这个美女犹豫一下,还真的就上了中年人的车,在车里说了几句话,车就开走了。
卧了个槽,什么情况?城里的女人都这么开放了么?王迷瞪回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走过来,他试探地吹了个口哨,叫到:“哈喽。”
大姐连看都没看他。
王迷瞪说:“美女,一个人么?”
“你想干啥?大姐停住脚步。”
“我带你兜一圈呀?”
“啪叽”
“哎呀妈呀,你去就不去,你打我干啥呀!”王迷瞪捂着脸赶紧躲开了,真是同人不同命,看那个男人岁数和自己差不多呀,咋人家一招呼美女就走了,自己招呼个半大老婆子还挨打呢?
王迷瞪捂着脸回头找刘小龙,但是跟前没见有人,抬头一看,刘小龙追着那辆玛莎拉蒂跑呢。
王迷瞪这个气呀,骂道:“臭小子,你也和人家争女人?人家开豪车,你连衣服鞋都是老子我买的,还敢和人家争,等着挨巴掌吧!”一边骂,一边捂着腮帮子跟着追过去。
那辆玛莎拉蒂还真没开多远,过了一趟街,在一座大厦门前停下了,居然是停在了财源大酒店门前。
那个男人下来,打开车门,用手揽着女孩的腰,上了台阶,门口的保安赶紧行礼,满面堆笑。
中年男人随手一张大钞递过去,告诉保安把车给停到一边去,保安一个帮着推门,另一个小跑着下台阶帮着停车去了。
王迷瞪气喘吁吁的追上了站在台阶下边的刘小龙,说:“傻眼了吧,人家带妞进去了,你有本事跟进去把妞抢回来呀?”
“胡说什么,”刘小龙眼睛看着进了转门的男女,“你没看见那个男人的背上趴着一个阴魂么?”
“少来,我就看见他一劲儿摸美女屁股了!”王迷瞪说。
刘小龙说:“不行,那个阴魂趴在他背上,一定是想要害人,作为茅山传人,不能见死不救,我得进去看看,你等着我!”
王迷瞪说:“你倒是想进去,人家保安也不让进呀!”
刘小龙问:“你鞋里还有多少钱?”
“就剩五十了,干嘛?”
“拿来!”
“你要干嘛?”
“少废话,拿来,晚了来不及了!”刘小龙也不看王迷瞪,眼睛盯着玻璃窗里的一对男女,已经快过了大厅了。
王迷瞪一看刘小龙这么严肃,只好把鞋脱下来用手掏出来,说:“给你!”
“不要鞋垫!”刘小龙把王迷瞪鞋垫扔在一边,抓过五十块钱就上了台阶。
刘小龙迈步上台阶,门口保安伸手拦住:“先生……”
还没说完,刘小龙一张五十元递过去:“去,帮我把车停一边去。”
保安乐呵呵地接过钱,跑步下台阶,四下张望,台阶下就王迷瞪在那站着呢,也没有车呀!
刘小龙进了酒店,四下一看,那对男女进了一个门,他赶快追过去,在背包拿出一张符纸,迅速画符,然后在那扇发亮的门前站定了,伸手敲门,敲了半天,门一开,他抬手就要把镇鬼符贴过去,但是里边出来的不是刚才那两个人,是一个白发老头和一个老太太!
“幻像!”刘小龙赶紧开天眼观看,看了半天这两人身上也没看出什么。老夫妻在他身边走过去,身后的门就要关闭,刘小龙一闪身就进了门,一下子撞在墙上,身后的门又自动关闭了,他再一看,吓了一跳,四面是玻璃的小屋子,竟然不足三四平方,难道中了埋伏?
这时候门又开了,一个保洁大婶进来,看看他,问:“先生你上几楼?”
刘小龙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电视里看见过的电梯吧?
保洁大婶又问:“你上几楼?”
刘小龙看着门口从一到三十的一排数字,知道那是代表楼层,但是那对男女到了哪一层,他也不知道。
他喝了一声:“开鼻通!”
保洁大婶吓了一跳,赶紧躲在角落。刘小龙伸头过去,在按钮上闻了几下,那个被怨鬼随身的男人身上带有鬼气,他刚按过的钮刘小龙闻得出来。
“十三楼。”刘小龙肯定地说。
到了十三楼,刘小龙警惕地出了电梯,四外一看,嚯,走廊里全是房间门,不用说,还得接着闻。
他一路走下来,一边用天眼找阴气,一边用鼻通的法术来闻鬼气。
酒店的监控录像里,看见他像一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在走廊走来走去。
猛然间,他在一个门口停住了,这扇门把手上留着阴气,常人看来无异,不过在刘小龙这位茅山法师眼中很明显的。
刘小龙伸手一推,门锁着推不开。他从背包中拿出一张符纸,用朱砂笔在上边奋笔疾书,一个图形很快画就,然后在门锁上一贴,手捏剑指,默念茅山解锁的咒语:“三清有命告三元,八方曹治命有宣,金石草木锁,不可拦我路,遇咒即开,急急如律令!”手指一指,门锁“咔”的一声就自动开了。
刘小龙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外屋没人,里屋哼哼唧唧的好像是有动静,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屋里是地毯,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里屋的门不但没锁,还有一道缝隙。
刘小龙闭上一只眼睛,单眼往屋里看去,只见屋里灯光幽暗,一张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翻云覆雨,而床头位置,站着一个长发女人,穿了一件白色睡裙,一张脸苍白得很,嘴角还带着丝丝的血迹,一双带了无尽哀怨的眼睛盯着床上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