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宋宇这句话说完,那占婆国王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是刷刷的从眼眶子里往外冒啊……那哭的,比死了爹还让人心痛……但见那占婆国王子边哭,边擦拭眼泪,对着宋宇说道“:上国皇帝陛下,请您救救下邦小国吧…..”
“:诶?你这是干嘛?刚才还好好的……朕不就要了你们五十斤大米吗……至于这么心疼么……”宋宇见此,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忙开口劝道。说实话,宋玉此刻是真的蒙圈了,因为自打宋宇生下来以后,就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的。
再反观那占婆国王子,听了宋宇这句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得恶搞的一句话,哭得更伤心了“:上邦皇帝陛下,那五十斤大米哪有小王的国家重要啊……”
“:怎么还扯上国家了?你们不是一直游击于丛林之中吗?怎的?撵着兔子跑,不好玩?”宋宇听了这占婆王子因陀罗稀里糊涂的一句话,出言问道。其实宋宇现在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因陀罗在想什么,不过宋宇就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现在宋宇已经给这大越国和占婆国下了个套,只是重要的人还没来,这个套还没开始运行罢了……
而那因陀罗明显不知道宋宇的底细,即使知道,他因陀罗现在也会继续哭求下去,因为他占婆国现在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见这因陀罗因为宋宇没听明白,继续解释道“:上邦皇帝陛下,这大越国屡屡欺凌小邦,实是欺人太甚。小邦国小兵微,实是没有办法啊。上邦皇帝陛下……小邦请求您,替天行道,出兵教训教训他大越国吧……不然一旦小邦被灭,他大越国定然会兴兵北上,继续袭扰上邦啊……”
宋宇听了这一番解释,心里明白,这因陀罗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可宋宇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他,因为宋宇在等一个人。只见宋宇叹了口气,说道“:唉……照说你们都是我大宋的邦国,邦国之间出了问题,我大宋确实应该出面调解。只是……”
那因陀罗听了宋宇之言,眼前只觉一亮,立马说道“:上邦有何难处?”
“:难处吗,当然是有。”只见宋宇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故作犹豫状好一会才继续说道“:其实啊,你们两个邦国这些年给我大宋都上过奏表,朕也看过了那些奏表。朕心里疑惑的是,这大越国在信里,可是一直说你占婆国欺凌他大越国的啊……你现在这么一说,朕要是稀里糊涂就去打仗,那不是玩笑吗?”
说到这,因陀罗还没说话,身后那王念祖先开口了“:大宋皇帝陛下,大越国简直是血口喷人,您若不信,可招来大理国与吴哥国使者,一问便知……”
宋宇这了这人所言,吸了吸鼻子,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说,这两个国家对史弥远……啊不,应该是对大越国都有意见?”
“;正是…..想这大越国,都对这几个国家用过兵。不光用兵,还时常劫掠。所以现在大越国国势衰弱,大宋国皇帝陛下您只要登高一呼,还怕这些邦国不群起响应?”这王念祖也不墨迹,直接对着宋宇使出了杀手锏。那意思就是,大宋国现在出兵就是替天行道,顺带捞便宜去了。
“;好……”只见宋宇也不淡定了,立马拍腿肯定到。说完,旋即转过身,对着身旁程保说道“;兄弟,吩咐人去把其他几国使者请来。”
程保见说,擦了擦嘴边饭粒,领了声喏,跑出去办差了。宋宇目送程保出院,正要转头,与占婆国王子继续交谈,却见门口侍卫跑了进来,走到自己跟前禀报道“:刘大人与大越国使者求见,说是有紧要事务相商。”
宋宇听了倒没怎么地,哪知身边占婆国王子率先开口了“;大宋国皇帝陛下,您可千万别见他大越国使者。这使者小王知道,正是那大越国权臣陈庆嗣的族弟,陈守度。为人善会花言巧语,蛊惑旁人。此次求见,定然是想要蒙蔽上邦皇帝陛下啊……”
“:你是说,我是那种谁想糊弄,就能糊弄的上邦君主?”宋宇听了这小王子所言,心里越琢么,越不对味,干脆怒目出言道。
那小王子一听宋宇所言,赶忙解释“:不不不……是小王胡言乱语,上邦皇帝英明神武…..”
“:停吧,我没那么好。你们俩且先去院内那厨房暂避,待大越国的人走了,你们俩在出来。”只见宋宇不耐烦的摆手示意道。不过说完又觉得不对,在这之后又加了一句“:厨房里有鱼有肉,你们俩可别偷吃啊……”
那小王子听了宋宇所言,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只见他犹豫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王念祖,而王念祖见他看来,知道是要征询自己意见,便面带喜色的说道“:因陀罗王子,大宋陛下既然如此说,咱们还是暂避一时吧……”
那因陀罗得了王念祖确认,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领着王念祖奔厨房而去。在他俩藏好后,宋宇这才点了点头,示意那侍卫将人带进来。
只见不多时,刘克庄领着一个身着华贵服饰之人走了进来。这人的服饰与别的邦国使臣相比,颇为不同,不过与大宋的服饰也不相同。这种服饰是介于宋服与少数民族之间的服饰。而这两人走过来,对着宋宇行礼道“;小弟,下邦小臣陈守度,拜见皇上,大宋皇帝陛下……”
宋宇见此,仔细扫了一眼这陈守度。就见他眉歪眼窄,尖脸塌鼻。活像是生下来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先天五官发育不全了。除了这些,宋宇还发现这陈守度竟然偷瞄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谢道清。见此,宋宇心里将这陈守度鄙视了一万遍,心说这奸臣都一个尿性,欲望过大,这才导致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丝毫不顾国家民族存亡,进行肆意的掠夺。如此想着,宋宇轻咳一声,打断了陈首度那猥琐的眼神说道“:咳嗯……不知越国使臣,来此何干?”
陈守度见问,忙收回了自己那饥渴的眼神,偷偷瞄了一眼宋宇,见宋宇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顿觉十分侥幸,赶忙唯唯诺诺的说道“:上邦皇帝陛下,您可别听那占婆野人一派胡言啊……早在三十余年前,这占婆国就已经灭亡了。现在这占婆国的王子,不过是藏匿于我越国山林里的不法野人而已。”
“:哦?你这句话,朕就听不明白了…..这占婆国作为我大宋邦国,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为何到现在,我大宋都没说让他灭,你却说灭,就让他灭了?莫非现在这南邦诸国,全都是你越国说了算?”只见宋宇听了这陈守度之言,一脸戏谑地问道。
陈守度见说,脑门上立马渗出了冷汗。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谦卑的解释道“;下邦小臣焉敢与上邦相提并论。方才只不过是一时口误罢了,还望上邦皇帝陛下赎罪则个……”
“:哼……起来吧。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以后你要注意你的用词,另外朕告诉你,不管你大越国再怎么牛逼,到了我大宋这里,你也是老二。”只见宋宇一脸鄙夷地说道。其实宋宇对这陈守度实在没什么好感。第一,这玩应是个史弥远一样的人物。第二,这大越国对大宋祸祸的真是不轻,第三,他看了自己老婆。正因为这三点,宋宇实在提不起兴趣给他扮个笑脸。
说到这里,得说说宋宇对这陈守度的了解。越南在这个时期是李朝时期。不过四年后就会变成陈朝。而将李朝变为陈朝的主谋,就是这陈守度。说来这陈守度还挺有些意思。他改朝换代玩的很和谐。首先,他把李朝皇室弄得断子绝孙(也就是没有了男丁),其次,他立了越南历史上唯一一个女皇帝,昭圣公主李佛金为帝,史称李昭皇。李佛金继位时七岁,在两年后,也就是九岁的时候,嫁给了陈守度的侄子,陈日煚。同年,禅位给了夫君,降为昭圣皇后。至此,李朝被陈朝和谐了……
而大越国这个国家,在宋宇心里,是个闲不住的国家。他会时不时的欺负下周边各国,好显摆显摆自己有多能耐。除了欺负周边各国,他还会像个病态畸形怪胎一样,时不时的偷偷摸一把大宋这个母亲国的屁股,满足一下他那极度空虚极度饥渴的内心欲望。如果大宋有意见了,生气了,他会缩一缩脖子,喊几句娘,安生一阵子。可一旦大宋被摸后,脸红了,羞涩了……他就会得寸进尺,直接上了大宋这个母亲。这样的事,持续了一千余年。以至于宋宇现在看着陈守度,就有一种止不住想打他的冲动。不过也就是想想。毕竟如果宋宇打了这陈守度,估计祸水会立马被宋宇引过来。那到时候,捡便宜的就是占婆等同样饥渴的国家了。对,在宋宇心里,中南半岛的国家从建立之初就一直饥渴,一直想对大宋这个母亲国动手动脚。如果在病态一点,可以形容说,是对大宋这个老爹动手动脚。
再看陈守度,得了宋宇这几句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肚里就像喝了二斤白醋,酸到了嗓子眼。可即便如此,他陈守度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也有事求宋宇。只见这陈守度好不容易压住了心里的酸楚,对着宋宇说道“;大宋皇帝陛下,您只要不听信他占婆野人瞎咧咧,下邦小国愿倾尽全国之力,打击越境进入上国掳掠的盗匪。并且下邦愿意上贡白银十万两,孝敬天朝上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