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玲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叶景阳明智的选择了没有再问,毕竟他已经看出了对方兴致有些不高,如果继续追问下去,反倒是会让对方讨厌,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百无聊赖之下,叶景阳就在唐琪的房间转了起来,本来只是想随便转转,但随即想到这个老处女是唐门的实际掌权人,房间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比如说当年秋凤梧交给徐夫人的孔雀图,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收藏在家主手中。
所以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欣赏起来,慢慢地绕开了李佩玲,躲开了她的视线。
也怪叶景阳演的太好,看起来真的就像一个闲人似的,在房间中啧啧而叹,好像是没见过这么精美的地方,因此李佩玲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坐在桌旁发起了呆,也没有管他。
叶景阳先是偷偷摸摸的转到了唐琪得床边,装作无比疲惫的倒了上去,口中还故意大声说道:“啊,真是舒服,这么软的床我还没躺过呢!今天说什么也得躺一会儿。”
李佩玲听到他的话,转身看了过来,只见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唐琪的床上,一副无比惬意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道:“你快起来,琪琪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更不喜欢别人上她的床。”
在她说话的时候,叶景阳已经揭起了刚才李佩玲穿衣服时盖的被子,故作随意的盖在了身上,同时蒙住脸嗅了嗅,半晌才道:“真香……但是却有两种女人香,你说奇怪不奇怪!”
李佩玲自然知道为什么会有两种香味了,因为她们刚刚还在床上“纠缠”过,而且她刚刚穿衣服时也是盖着这张被子穿的。
看叶景阳那故作惊讶的模样,她脸先是一红,随后又似羞似怒的道:“都告诉你她有洁癖,你怎么偏偏不听,快起来。”
说着,就伸手来拉他的手,可是到了半途,青葱玉手突然一转,居然捏上了叶景阳的耳朵。
叶景阳正做着“坏事”,一时没有防备,居然被她抓了个正着,顿时感觉耳朵一痛,“啊”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李佩玲俏脸绯红,脸上也带着些怒气道:“你这臭小子,好说歹说你不听,非要姑奶奶动手,还不起来!”
叶景阳感觉耳朵又是一痛,不由自主的被拽了起来,立马求饶道:“我的娘,快放开,都快拽下了!”
李佩玲“哼”了一声,放开了手,对着正在揉耳朵的叶景阳呵斥道:“臭小子,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娘?”
叶景阳神色微微一滞,没好气的道:“这只能算是我的口头禅,我叫的可不是你。”
李佩玲刚刚还因为叶景阳叫自己“娘”而生气,但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又不免有些气愤的道:“怎么凭我的年纪还不能当你的娘吗?”
李佩玲刚说完,粉脸就红了,这个年代有很多母亲都是比孩子大十五六岁的。
本来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她现在的孩子都已经和叶景阳一样大了。
“能当,能当!”叶景阳听到李佩玲那不满的语气,不禁大乐,故意逗她道:“那好啊,你要当我娘,正好我饿了,先喂个奶再说!”
说着,那一双手就往李佩玲的胸口伸去。
李佩玲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一把抓住他伸来的咸猪手,俏脸绯红的道:“臭小子,就会胡说,再这样人家就不理你。”
她这边说着话,注意力就分散了,抓着叶景阳的手也微微松了一下。
而叶景阳正在向李佩玲胸口使力,对方手上一松,他收力不及,手还真的在对方的胸膛上堪堪碰了一下。
虽说他们两人刚刚也算是亲密无间,可这里毕竟是女孩子的贞洁所在,而且对方还已经嫁人,那能随便乱摸吗?
所以李佩玲一张脸顿时跟火炭似的,又红又烫,低下头不敢再看叶景阳。
叶景阳也是觉得既尴尬,又刺激,没话找话的道:“你还别说,真的挺软的!”
李佩玲脸正烫着呢,听他这么一说,咬着嘴唇呵斥道:“没个正形儿,也不嫌害臊!”
“咱们都是一家人,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害什么臊?”叶景阳把脖子一梗,故意这样说道。
听他这样说,李佩玲的俏脸又是忍不住一红,道:“谁和你是一家人?”
“你不是我的娘吗?”叶景阳嘿嘿笑道。
李佩玲伸出手,在他背上轻轻掐了一下,笑骂道:“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儿子,早就被气死了。”
“那我就让你再气一下!”叶景阳没头没脑的说道。
李佩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你认识这个吗?”叶景阳突然拿出了一个椭圆形的木质工具,对着李佩玲淫笑道。
李佩玲毕竟是过来人,只看了一眼,就立马认了出来,俏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了,又羞又怒的道:“你……你一个大男人随身拿着这个,你是有病吗?”
叶景阳对着李佩玲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后者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防备的靠了过来。
“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吗?”叶景阳对着李佩玲莹白如玉的秀耳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李佩玲本就因为那件狰狞的器物而心神不宁,现在被他男人的气息一烫,身体顿时一软,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叶景阳怀中,气喘吁吁的道:“哪来的?”
叶景阳搂着她的纤腰,笑道:“在床上找到的。”
李佩玲眼睛顿时瞪的圆滚滚的,唯唯诺诺的道:“你……你是说这是琪琪的?”
“你说呢?”叶景阳低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她这个老处女寂寞的都来强迫你了,有这个东西有什么奇怪的。”
“快把它放回去!”李佩玲红着脸呵斥道。
叶景阳摸了摸下巴,突然把手拿了起来,一脸猥琐的道:“要不你来放?”
李佩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只见那东西的“头”正对着自己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只觉得浑身似乎有电流流过似的,急忙又低下了头。
“快放回去!”李佩玲在叶景阳的腰间用力的掐了一下,羞的都块哭出来了。
“你要我放回去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叶景阳趁火打劫道。
“好!”李佩玲想都没想,立马就答应了下来,接着催促道:“赶紧放回去,如果被琪琪知道,那真是羞也羞死了。”
“这羞得应该是她,你羞什么!”叶景阳好笑的说道。
接着又将其平放到了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故意对着李佩玲道:“你别说,还挺精致的,想必是价值不菲,以前只是在网上看到过图片,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真的了。”
李佩玲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也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低声说道:“求求你,快把它放回去,放回去……”
叶景阳见她如此,也是有些心疼,也不好意思再逗她,随手一扔,就将其扔到了床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李佩玲听到声音,如释重负的抬起了头,但看了一眼床上,立马又羞怒的道:“那东西原来在哪个位置,你去把它放好!”
这正如叶景阳所愿,但他却故意的道:“原来就在那里,毕竟使用方便。”
“呀!”李佩玲听他说的如此露骨,不由的叫出了声,又伸手在他腰间连掐了数下,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叶景阳立时痛的呲牙咧嘴,忙向一旁跳了开来,投降道:“好,好,好!我去把它放回原位,你可不要偷看!”
“鬼才有兴趣偷看!”李佩玲果然如叶景阳所设想得那样,呵斥了一句就立马调转过了身子,连那大红床看都不敢看一眼。
叶景阳眼角余光看到李佩玲转过身子,不禁在心中自得的想道:“小样,本大爷略施小计,你就上当了,正好让我看看唐琪这老处女到底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他走到床前,光明正大的在床上找了起来,偷偷地揭起褥子,将手伸进去,摸索了起来。
突然,他手上摸到了一本书籍模样的东西,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李佩玲背转着身子,这一会儿功夫,居然连耳珠都变红了。
慢慢地将那东西拿出来,发现果然是一本书,只见其上面写着“天人之道”四个大字。
叶景阳一看到这四个大字,心中顿时大喜,只看这书的名字,就知道它绝对不是一本简单的书,不禁怀着虔诚的心翻了开来。
“我靠!”只看了第一页,叶景阳就不由得说出了这几乎已经被他遗忘的词。
李佩玲听到他的话,身子一动,似乎就要转过来,但转到半途却又停了下来,半偏着身子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唐大姑娘的兴趣还挺广泛,不如你也过来,咱们共同学习一下。”叶景阳故意这样说道。
李佩玲一听就知道他又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心中虽然好奇,但却也不敢过来看,只能大声呵斥道:“你不要再瞎翻了,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再理你了。”
“行了,我知道了。”叶景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又不信邪的将手中的书用力的翻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这本书虽然名字起的极为嚣张,但实际上却和武功没有半点关系,只是一本教新娘子如何洞房的书,几乎和春宫图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本书是文字描写,而春宫图则是图画写真,但本质却是一样的。
“这位唐大姑娘真够可以的,实践的东西,理论的书籍一样都不缺,真是可笑又可怜。”叶景阳一把将那《天人之道》扔到了床上,无奈的想道。
“咦,这是?”叶景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被他扔到床上的书,只见那本书的边缘居然凸出了一张纸。
他立马将其抽了出来,发现其手感和那本书的纸质并不是一样的,刚准备打开看看,突然听得背后响起了李佩玲的声音,道:“你怎么还没把那脏东西收起来?”
叶景阳急忙将那张纸收到了系统空间中,头也不回的道:“马上,马上,你可别不理我啊!”
李佩玲本来都要兴师问罪了,被他这样一说,心中顿时又羞涩了起来,只能催促了一声道:“快点!”
叶景阳也不敢再翻唐琪的床铺,快速的将床上的东西都归置好,确定和原来没什么分别之后,这才站起了身子道:“完事了!”
李佩玲好像是领导似的视察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以后不许再乱翻别的姑娘的闺房,多不好啊!”
“那你的闺房愿意让我翻吗?”叶景阳突然向她发难道。
李佩玲秀眉一瞪道:“凭什么让你翻?”
“难道你的闺房中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不怀好意的问道。
李佩玲娇“哼”了一声道:“你才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你怎么不让我看看你的闺房?”叶景阳故作疑惑的问道。
李佩玲没好气的道:“女孩子的闺房,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
叶景阳“伤心”的道:“难道我还是外人吗?”
“你不是外人谁是……”李佩玲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过了几个呼吸才道:“反正不能给你看。”
说罢,突然转身坐到了椅子上,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叶景阳正好落个清净,又在唐琪的屋子中瞎转了起来,他还不信找不到点有用的东西。
这时李佩玲忽然起身,好像才刚刚想起什么来,急着对叶景阳道:“你怎么还不走,一会儿琪琪回来,你就走不了了?”
正在梳妆台旁瞎鼓捣的叶景阳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如果走了,你怎么向唐琪交待?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佩玲见叶景阳能为自己着想,心中顿觉暖暖的,她虽然比叶景阳大,但却喜欢被他呵护的感觉。
她走了过来道:“你放心,以我和唐琪的关系,她不会为难我的。”
叶景阳调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关系有多么‘亲密’,但她这人公私分明,绝不会因为你们私下的关系,而容忍你背叛唐门的。”
他说着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本蓝皮书,本来只是瞎看,可是一看书名,顿时喜出望外。
只见书皮上同样写着四个大字,这次自然不是“天人之道”,而是写着“天武神经”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