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摩挲了一下拳掌,就要出手好好的揍一顿叶景阳,出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
叶景阳看到小仙女的动作,心中一寒,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立马大喝道:“等一等,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
小仙女知道他诡计多端,最会胡说八道,根本不理他,闪电般出手,但一拳击出后,却又突然顿住,终归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只不过手掌仍不离叶景阳方寸之间,目光也始终恶狠狠的瞪着他,冷冷的道:“此时此刻,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叶景阳装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比强盗还凶,若是打我一顿,我肯定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到时候我吃饭睡觉、拉屎撒尿肯定都要人照顾。”
小仙女冷笑着道:“你莫不是想让我照顾你?”
看她瞪的如同铜铃似的眼睛,仿佛叶景阳只要点头,她就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
叶景阳打了个哈哈道:“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敢啊!”
他接着又道:“但我和铁心男有约定,我们俩比武,输了的要拜赢了的为师。无论如何,你都应该让我和他打一架。赢了,他作为徒弟自然应该照顾我,输了,他作为师傅,更应该照顾徒弟,你说是不是?”
“你要现在和他比武?”小仙女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居然都不忘记比武,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知是该说他是武痴,还是该说他是白痴?
“不错,你不会不敢放开我们俩吧?”叶景阳激将道。
小仙女咬着牙瞪了他半晌,忽然冷笑道:“我能抓住你们一次,就能抓住你们两次,我会怕你们?”
“那你就应该看在我昨天救了你得份上,满足我被揍前的最后的愿望。”叶景阳趁热打铁道。
他之所以提这样得要求,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一来是因为如果他这个任务没有完成,那一过了午时,小仙女对他的恶感立马就会下降百分之七十,到时候这丫头很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二来他如果击败铁心兰,说不定系统的奖励,会给他反败为胜的机会。
小仙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蹲下身子,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道:“好,别说本姑娘忘恩负义,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叶景阳一个翻身跳了起来,谄媚道:“小仙女,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仙女娇躯骤然僵硬,纤细的身躯,在微风中犹如随风摇摆的玫瑰,虽然无比高贵漂亮,但却特别容易刺伤人。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这只不过是这臭小子在兴奋之余下的一句笑语而已。”
虽然告诉自己这是句笑语,但却让她心中某处柔软微微触动了一下……
小仙女故意冷冷的道:“别胡说八道了,快点去比武,比完武过来领打。”
叶景阳嘿嘿笑了一下,也没有再答话,踱到铁心兰身旁,随手再她腰上点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铁心兰翻身做起,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道:“真的要比?”
叶景阳磨了磨拳头,道:“那是自然,不然我牺牲色相才换来的机会,不就白白浪费了。”
小仙女闻言俏脸红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就先让你这小坏种嚣张一会儿,等比武完了,再让你好看。”
叶景阳自然不知道小仙女已经在憋怒气,如果他赢不了,一会儿小仙女的“怒气憋满”,他承受的伤害都将会是暴击。
这时,叶景阳与铁心兰已经摆开了架势。
铁心兰也没发现叶景阳给她打什么眼色,将信将疑得站到了他的对面。
虽然不知道叶景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知道如果这场比武输了的话,那她后半生的幸福,都要捏在别人手里了。
“小徒弟,准备好了吗?”叶景阳突然问道。
铁心兰见他占自己的便宜,心中大恼,也暂时忘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大声道:“你才是徒弟!”
说着,已抢先出手,一拳击向了叶景阳的胸膛。
叶景阳已经有过和铁心兰交手的经验,知道她的“疯狂一百零八打”是一种一往无前、没有退路的武功,一拳连着一拳,招式犹如长江大河一般,根本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
与她动手,万不能被她占了先机,否则被她那暴雨般的拳势笼罩之下,万难脱身而出。
所以见铁心兰一拳直击而来,叶景阳不闪不避,直接以硬碰硬,同样一掌直劈出去。
两人拳掌相交,顿时劲气四溅,但叶景阳终归是个男子汉,再加上他有系统奖励的“五绝神功”的精纯内力。
因此在正面对敌之中,他只退了三步,而铁心兰却足足退了五步。
铁心兰第一招就失利,后续的招式也无法跟上,拳势凝聚不起来,立时落到了下风。
叶景阳状若疯魔,拳头犹如狂风暴雨般击出,将铁心兰逼得一退再退。
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招式中隐约有铁心兰“疯狂一百零八打”的影子,这却是他借助“五绝神功”推演出来的。
五绝神功虽然没有任何的修炼法门,但其中却有各种刀枪剑戟、拳掌指爪的理论,让叶景阳可以轻易洞悉各种各样的武功。
这疯狂一百零八打与孙秀青那门可以任意拐弯的拳法,就是明证。
叶景阳又是一拳击出,铁心兰立马出手格挡,哪知叶景阳的手臂突然好像没了骨头似的,犹如一根鞭子,突然转弯,啪的一声,打中了铁心兰的左肩。
铁心兰立时闷哼一声,急步退了开来。
小仙女看到他这门拳法,脸色就是一寒,却是想到了昨日在青石镇客栈被打的经历。
叶景阳没想到自己突然使出的这门拳法,居然这么有用,突然并手成指,一指点向了铁心兰的咽喉。
铁心兰心中一惊,一个侧身躲了开来,但那手臂突然从肘后倒翻了过来,直接点在了她的肩上的“肩井穴”。
铁心兰身子一麻,不由得向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