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年月日凌晨五点,白泽、涫雨澄、黛莲娜、肖恩和德古拉斯一行五人抵达了桂林机场,两小时后,五人进入了猫儿山的深腹,阔别了半年的别墅映入眼帘。
拐过最后一处转弯,肖恩和德古拉斯的身体蓦然一僵,在他们惊诧、疑惑异样目光尽头,别墅外围那层古朴精致的木制栅里,一只上身穿立领唐装,头上扣着一个半球形的中式款式的帽子,戴着薄框眼镜,风度翩翩,极有绅士风度的西方人长相的幽灵飘在半空,亦怔怔的望向肖恩和德古拉斯。
肖恩的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嘴唇颤动了两下,身形一闪,化为一道虚影向站在栅栏里面的诺顿飞奔而去,德古拉斯则是像影子一样,永远都跟随在肖恩身后。
当白泽、涫雨澄和黛莲娜偶进栅栏的时候,诺顿突然道:“雨澄小姐,涫琊主人回来了,家里还来了客人。”
当肖恩和德古拉斯看到了诺顿的样子,又听到他对涫雨澄父女的称呼时,眸中同时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还是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盖世枭雄吗?
这还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黑暗中的霸主吗?
这些年来,究竟在诺顿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涫雨澄也是微微一愕,对于父亲的神出鬼没她倒是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这一向是涫琊的作风,她奇怪的是涫琊居然往这个家里面带了客人,长久以来,若非经过涫雨澄的允许,涫琊决不会自作主张的带客人来,就算是她不在的情况下也不行。
“喔。”涫雨澄点了点头,“你先带肖恩和德古拉斯去后院聊聊吧。白泽、黛莲娜,我们进去看看。”
涫雨澄走到别墅的正门,大厅中传出了两个男人的说话声与笑声,其中一个是她的父亲,她突然站定脚步,试图听出另一个男子的来历,但她失望了,那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涫雨澄和黛莲娜并没有注意到,白泽的眸中有一抹异色一闪即逝——他认识那个声音。他是遥水的三叔,杞林。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白泽隐隐感觉到,从他接触到灵异界开始,就有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线索将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看似偶然而实际上绝非偶然的事件串连起来,自己的一切动作似乎都在一股甚至几股未知势力的算计之中。
白泽将从他踏入灵异界开始到现在,主动与他有过深入接触的所有人划分成若干股势力,他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遥水与杞林代表的灵门是一股,涫雨澄与涫琊代表的狼帮是一股,黛莲娜背后的海因茨家族也是一股,还有被自己列为不共戴天之仇敌的黑巫门。
假设这三四股势力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各自为营,那么,如今杞林与涫琊的碰面就一定不是偶然!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直觉告诉白泽,在这扇别墅的大门之后,就藏有使他困惑已久的答案。
涫雨澄缓缓转动门把手,大门应声而开……
大厅里面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还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由于那人正对大门坐着,所以门一开,涫雨澄、黛莲娜和白泽最先看到的人就是她。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她无可挑剔的闪亮直发,以及美得令人窒息的,任性中又略带羞涩的娇俏容颜,她的眼波深幽如水,俏额微垂,脸上透出些窘态的绯红,双腿修长,身姿曼妙之极。
遥水!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白泽几乎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他不知该去如何面对遥水,那个自己在“洞房”时弃她而去的“准妻子”,即使一切都是阴谋使然,但遥水并没有错,在白泽眼中,虽然她娇纵任性,甚至有的时候会无理取闹,但是,她是一个率真的女孩,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最真实的自己,这一点即便是涫雨澄和黛莲娜亦无法做到。
与此同时,遥水亦是娇躯一震,秋水一般的眼波直勾勾的望向白泽,她轻咬着嘴唇,美眸中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眼神,淡淡的恨意,但更多是幽怨和嗔怪,还有一丝细不可察的惊喜。
“回来了?坐吧。”涫琊似乎早就知道白泽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微笑着说道,”雨澄、黛莲娜,给你们介绍两位客人,‘灵门’的三当家杞林和大小姐遥水。”然后他又对杞林和遥水道:“白泽就不用介绍了,大家都认识。这是小女雨澄和马雷克的宝贝千斤黛莲娜。”
相互打过招呼之后,涫雨澄和黛莲娜非常默契的走到了白泽的左右两侧,摆出了一副他坐在哪儿,她们就跟着坐在哪儿的样子。
问题是客厅里面只有四张双人沙发,而且都是那种两个人坐绰绰有余,三人又坐不下的那种。四张沙发组成了一个口字形,杞林和遥水同坐一张,涫琊自己独坐一张。
正在白泽对着剩下两张沙发狂汗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涫琊突然用半命令的口吻笑着说道:“雨澄,过来和老爸一快儿坐。”
虽然心存不满,涫雨澄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到了老爸的旁边。
白泽如释重负,随便挑选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
一脸得意的黛莲娜正要理所当然的坐在白泽身边时,突然从身侧楼梯处传来了一声咳嗽声,把她吓得哆嗦了一下,硬是没敢坐下去。只听一个沧桑、深沉、极赋磁性的声音用略带生涩的中国话道:“黛莲娜,你和我坐一起。”
“呀,老爸!”黛莲娜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愕然望着前两天还在卡加训练场发飙,如今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爸,问,“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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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强推还有天,哦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