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猪刚鬣打败了陈宝兄妹的当日晚上,威剑神王大将军也率领那五万铁骑疲惫不堪地赶到了乌氏城。:ap.整理猪刚鬣觉得兵贵神,就集合了犬戎王派往乌氏城的援军,和这五万铁骑,次日即前往占领陈仓城与义渠城。于是,猪刚鬣率领着犬戎大军,在乌凤无限依恋的目光中,离开了乌氏城。吴回见徒儿没事了,也返回了深山。乌凤在送别猪刚鬣的时候,肝肠寸断地唱道:“哥赶脚日子长,
日子越长心越想。
端起饭碗想起你,
影子照在饭汤里。
白天想你门前站,
手里懒得提针线。
后夜想你开窗看,
星星淌泪来做伴。
今儿想,明儿想,
直盼到哥进门槛。
晚上搂在花枕上,
想字才跌在心腔腔。”
猪刚鬣听得内心酸楚,却不敢回头。他的心里默默地道:“俺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俺这条命是系在裤腰带上的,几时阎王要拿走,俺就得给他。再见了,乌凤,祝你幸福!月下老人,听你和和合二仙直月将军思思郡主夫妇挺熟,直月将军那是我兄弟,愿你看在他的份上,早日给乌凤找一个白马王子,如意郎君。和合二仙,我的好兄弟,好弟媳,愿你们看在我的份上,保佑乌凤五福齐全。周文王,听你又调任了,和老婆任为床公床婆神。这是好事嘛,县官不如现管!你有百子,王业兴盛,也愿你看在我们在酆都城有一面之缘的份上,保佑乌凤多子多福。”猪刚鬣就这样一路上走着,眼前乌凤的泪眼愁容不断地闪现,于是他唠唠叨叨,不停地拉着关系网。
由于有奢比的带领,再加上陈仓城内的守军薄弱,一见到犬戎大军开到,陈仓城的留守将士马上就投降了。猪刚鬣安排了一名犬戎将领和部分军队受降。然后马上又赶往义渠城。等犬戎大军进了义渠城,一切安顿好之后,他这才算松了口气,于是命大军暂在义渠城内休息两日,他打算休息好了,再继续向北攻打犬封国的白狄城。
犬封国都鹿城内一听陈宝兄妹和奢比率领的犬封军被打败,陈宝兄妹不辞而别,奢比则降于了犬戎军,陈仓城与义渠城也相继陷落于犬封军手中,举国震动。于是有更多的大臣主张投降于犬戎国,国师寒浊道长则和少数的朝臣坚持抵抗到底。
丞相苟安是主降派的领,他见寒浊道长一味地主张抵抗不降,于是讽刺道:“寒浊国师一直主战,可是你看看,我国西南的三城平罗、沃野、五原都已经丢了。我们南边的陈仓和义渠又丢了。犬戎军有数十个城池,可以集结百万大军。而我们还剩下白狄、白翟、渠搜、鹿城区区四城,缺粮少饷,缺兵少将,我们拿什么和犬戎军拼呀?”
寒浊道长道:“无妨无妨。没有粮饷,我们向老百姓要,再加征嘛!没有兵将,我们可以两丁抽一。”
苟安道:“我们征收老百姓的赋税已经够高的了,要是再这样收下去,恐怕不用犬戎军打进来,老百姓就会受不了,群起造反了。”
寒浊道长道:“谁敢造反?杀杀杀!你这么急着投降,是不是想赶快跑到犬戎国当官去?”
苟安急得面红耳赤道:“你你你血口喷人!我是怕万一战败了,那时再降的话大王吃亏。我是为了咱们大王好!”
下面有许多主降的大臣,也纷纷与苟安帮腔。犬封国王为难地道:“要不,咱们就投降了算了。”
寒浊道长道:“我知道你们怕我们打了败仗性命不保,荣华富贵成为流水。不要紧,我自有妙计打败犬戎军。你们且给我几天的时间,容我筹备一下。”
那犬封国王也是没主见的人,于是他又道:“要不,咱就让国师筹备一下,国师一定能够打败犬戎军的。”
苟安和那般主降的大臣听了国王的话,都急得抓耳挠腮道:“大王呀,您可不能一误再误了。一旦犬戎军兵临城下,我怕大王会性命不保。”
犬封国王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寒浊道长,“要不,咱投降了算了,免得操心了!”
寒浊道长的两个儿子浇和豷这时也在金殿之上,听了国王的话,都按剑怒视。犬封国王有些害怕,于是又改口道:“还是打仗吧!兴许能赢呢!”然后就这么定了下来,让寒浊道长赶快想办法,犬封国王就匆匆下令退朝了。
寒浊道长一回到国师府,他的儿子浇和豷就道:“干脆杀了那个懦弱无能的狗屁国王,和那个贪生怕死,只知道贪图荣华富贵的丞相苟安,爹你当国王算了!”
寒浊道长摆了摆手,“不妥,因为不那白狄、白翟、渠搜和鹿城还有些能征惯战的大将,并不服气我们,就是现在多事之秋,我们也正好可以把那国王做个挡箭牌。如果我们和犬戎国打仗胜了,那时再谋朝篡位不迟。如果万一败了,我们正好擒了那国王,献与犬戎军,也就不愁犬戎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浇和豷大喜道:“爹爹真是妙计,这才是万全之策!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打败犬戎军呢?”
寒浊道长道:“听犬戎军率军的元帅是什么天蓬真君,是那灵宝天尊的弟子,其人勇猛过人,智谋无双,若是能先除掉此人,犬戎军就不愁不退。”
浇道:“那如何才能除掉那天蓬真君呢,他的手下可是猛将如云呀!连我们这边的素枭三凶和2负、奢比都投降他了!”
寒浊道长道:“我且出去请几个人来。”
豷道:“爹爹去回。”
寒浊道长道:“无妨,路不算太远,多三五日罢。”完,腾云出了国师府,往远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