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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仍旧是褚言陪着,去魂力殿更新完资料后,褚言带着观止来到约好了的服饰店试结婚礼服。
“这家店有七百多年历史了,不提供□□,除了皇室,谁要在他们这里定做衣服都得亲自上门。”褚言低声淡淡地解释道,“前些日子我把你的数据给了他们,现在衣服已经做好,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不行再改。”
下了车,褚言站在观止左边,包括观止的贴身仆人青野在内的两个仆人沉稳地在后面跟着,一行人看上去气势不凡,伯爵府的派头摆得十足。
“欢迎光临,褚言先生,观止先生。”迎宾的服务人员礼貌地迎上来,表现得不卑不亢,他的态度让观止从心底里感到舒服,尤其是听多了褚家的“夫人”之称,碰到一个叫自己名字的,观止的心情好上几分,对结婚礼服的期待度也高上不少。
服务人员把他们带到一个贵宾包厢后,一个青年模样的设计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面带微笑地对他们说道:“欢迎光临,我是竺鹤轩,你们结婚礼服的设计师,很高兴为你们服务。”
褚言朝他颔首,这个年轻的设计师身上有一种文质彬彬的气质,观止前世的大学里有许多教师就是如此,身上有种读书人特有的气质,因此观止对他很有好感,朝他绽放出一个略带羞涩腼腆的微笑,点点头道:“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竺鹤轩的微笑更真诚了些,“请跟我来。”
他从包厢旁边的衣架上拿出两套衣服,分别递给两人,“请先去试试,我看看效果,然后我们再商量是否需要赶紧。”
褚言率先走到包厢旁边的更衣室内把衣服换好,他的衣服颇为中规中矩,黑色的修身西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领结,这一身衣服极简练利落,但很符合褚言冷峻的气质,衣服上身,他结实颀长的身材全都出来了,看起来特别有范儿。
竺鹤轩显然很满意他的身材和气质对这套衣服的肯定,微笑着点点头:“这套衣服极衬您,丰神俊朗,器宇轩昂,恐怕除了您也没几个人可以把这么简单的衣服穿出这样的效果了。”
面对这样的赞美,尤其是这样真诚的赞美,连褚言这样冷面的人都不禁神色和缓了几分,观止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手中这件暗红色的衣服,观止突然很怕这衣服穿出来会跟褚言很不搭,西装搭红袍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好冷!
事实证明,观止想多了,当他穿着这件衣服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不由屏息,连训练有素的仆人们也不例外,褚言看着他,眸子暗了两分,里面暗流涌动,对于这份美,即使见惯了美人,褚言还是被震撼到了。
“很奇怪吗?”观止看着大家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更衣室里没有镜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究竟怎么样。
“不,相反,您美得不同凡尘!”竺鹤轩激动地拉住他揉捏衣角的手,几乎没顾上礼节,快步走上去拉着观止到巨大的穿衣镜前,“这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美!”
不说别人,哪怕是看惯了自己这张脸,观止还是有些震撼到了。
镜子里的人肤白如雪,发黑如墨,在这种十分纯正的暗红色衣裳的衬托下更带来一种别样的魅力,一种丝毫不女气的精致的魅力。
观止看了看镜子里的那人精致的五官,毫无瑕疵的肌肤,他张了张嘴,眉头微蹙,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他记得他刚刚到这具身体里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五官也就是还算精致,皮肤比较白皙,根本就不是现在这种美得如妖孽的般非同寻常。是什么时候这具身体的面貌开始改变的呢?观止努力回想,好像在第一次去魂力殿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外貌已经同最初时改变许多,起码可以从路人甲中脱颖而出。
观止若有所思,好像这具身体的相貌渐渐朝自己本来的外貌靠近,而不是按身体原来的长相继续长,是因为翠乳的原因?
这件礼服是连身的,上半身的衣服半袖斜襟收腰,很是修身,下半身则是非常有质感的长裙,衣服整体呈暗红色,上面绣了繁复华美的花纹,细节完美,制作精良,这件衣服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也就观止,穿出来美得令人屏息。
再没有比一个设计师看着自己设计出来的衣服被完美地展示更令人有成就感了,竺鹤轩良久才稍微平复下来,“这已经不是衣服,穿在您身上它就是艺术品!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能留下影像吗?您放心,我以我们绣衣的名义发誓,它绝对不会流传到外面!”
“这……”观止有些犯难,他是不介意,但他没忘记他穿上这件礼服是为了成为褚言的伴侣,以褚家的家世,兴许并不乐意他出现在外人眼前。他犹豫不决地看向褚言,这事还得他决定才行。
“如果您愿意,我们绣衣将给你们两个的结婚礼服打八折,享受跟皇室一样的待遇。并且,您以后的所有礼服,我们都愿意以八折的价格帮您定制。”
褚言沉默不言,观止直觉他并没有介意这种事,尤其是听到打折,他的脸色更是缓了缓,这奸商!
观止最终还是答应了,反正不会流传出去,就算是有人会看到,也只是小范围的人群而已,更何况,他才不信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人拍照,反正都是拍,现在拍还能省一些钱,观止现在才知道,这套衣服的价格十分对得起它的精美,耗资几十万,一般农民积攒十几甚至几十年才凑得起这笔钱,这令他不禁唏嘘。
除了红色的那套婚礼用的礼服,结婚要穿的剩下几套礼服,观止也一一试完了,和竺鹤轩商量好一些要修改的细节,观止又和褚言在褚管家的协助下商量婚礼的具体安排。
这些本来是要父母出面的,但褚言不喜蒹夫人,自然轮不到她插手,观止是孤儿,师父苏论千又还没到帝都,是以两人只能亲力亲为了。
今天还是在褚言的别墅里度过,褚言不说搬回去,他也乐得不提。晚饭时间,观止匆匆扒完饭后,又去给要邀请的宾客发通讯,当然,他只用负责栖梧村的村民们。
褚言在书房里处理文件,观止只好去房间里发通讯,两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扰,一时间,倒也温馨和谐。
褚言早已给魏然,李玥娘,花千韧他们发过通讯了,他们都表示农忙来不了,在通讯里提前给他祝福过。剩最后一家人是村长家,村长幽默爽朗,观止跟他发起通讯来嘻嘻哈哈,很是欢乐。
“岩叔,岩婶在么?”
“她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放心,我能做得了主!”村长爽朗地大笑:“观止啊,邀请我们吃喜酒?”
“您真料事如神,”观止笑得腼腆,有些不好意思,“我落户在栖梧村,得您帮助良多,想邀请您来帝都吃喜酒,给我们做个见证。”怕他会觉得放不开,观止特地补充道:“师父也在,您和岩婶来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在帝都玩玩。”
“我知道,论千昨天才向我辞行咧。”村长笑完,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观止啊,你师父为了可你操心了,一般父母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要好好孝敬他,知道不?”
观止被这个宽厚的长者感动,一般人,无亲无故的,谁会提点你这些?
观止大力点点头应了:“我知道,我师父对我好着,我就这一个师父,不孝敬他孝敬谁去?!知道您忙,不过,岩叔,你和岩婶有空一定要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要不到时候我的客人那么少,我多没面子啊。”
“哈哈哈,你的婚礼我和你岩婶是去不了,我们这些农民,哪里走得开?”这话是大实话,就是观止,田还托给魏然照看着,上魏然家说这事的时候,苏论千让观止提了重礼,毕竟土地是根据魂力等级分配的,每个人的土地对于他自己来说都不少,要不是情况特殊,观止也不好意思跟魏然开这个口。
幸好观止从学习制药以来,地里种的大部分都是药材,这些基础药材不怎么用照管,观止走开一段时间也没事,不影响收成,只要魏然照看着别让它们死了就行了,外加有苏论千在,观止这才放心出门。
“不过,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家还真有人可以出现你的婚礼。”在观止沮丧的时候,村长来了个转折,“让我儿子代替我们两口子出席,行不行?”
“行,当然行。”观止高兴地回到,“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翰池哥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帝都当医生,对吗?”
“对,就是那小子,当时候我派他来给你撑场子,哈哈哈。”
两人杂七杂八地聊了一阵,说好到时候村长的儿子岩翰池来吃酒,这才挂了。
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观止和褚言的婚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