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像一只小兽啃噬陆谓的唇,舌尖探索纠缠,两个人分开后都气喘吁吁。
陆宁的小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支棱起来,戳着陆谓的肚子。
他难受的在陆谓身上磨蹭,大棍子和小棍子相遇,噼里啪啦,汁水四溅。
“陆谓~我难受~~”陆宁的眼睛水润而茫然,一动不动的盯着陆谓。
陆谓看到陆宁的身体反应,立刻知道陆宁这是发情期到了,他在发情!
春天,月圆之夜,恰好一岁,这些组在一起,等于发情。
陆谓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了,他心里有些无措,用一只胳膊环住陆宁防止他乱动。
他怕擦枪走火伤到陆宁。
陆谓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连舒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被接通。
“喂?”连舒不知道在做什么,微弱且压抑的**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陆谓没心思注意别的,他直接把陆宁发情的事和连舒说了。
连舒说:“发情了?那做啊,做完好了,第一次忍着很难受的。啊!赵和你轻点儿~”
陆谓突然意识到连舒在做什么,为何总是在轻喘shen吟,他正和赵和……
陆宁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陆谓的胳膊开始舔陆谓的耳朵,急促的**从陆谓四面八方钻入他的耳朵,陆谓身体发麻,大棍子早难受了……
这一夜陆宁像发了水一样,陆谓浑身火热,两相交融,湿热难当。
陆宁与陆谓纠缠了一夜,五点钟才将将睡去。
陆谓还记着体检结果,七点起来去医院了。
到医院正好九点半,院长办公室里,连舒瘫在转椅上发呆,看到陆谓进来只是懒懒的瞄一眼,“结果在桌子上。”
陆谓一进来注意到黑色桌面上土黄色的纸袋,他拿起来,从里面取出报告,仔细看了一会儿,抬头道:“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身体各项指标超常,结合近日食量大增,当然,还有昨天晚上,他这是发情期到了。维持一周,每天都要满足他才行。其他的没什么问题。”
连舒大概是昨晚喊的嗓子哑了,说完一大段话拿起茶杯润润口。
“谢谢,连院长也要注意身体。”陆谓说完拉门离开,门外赵和正打算推门进来,两人遇见都是一愣,继而露出惺惺相惜之态,毕竟都是攻,以后有什么问题都要多多互相交流才好。
陆谓回到别墅已经是中午,他先去卧室看陆宁,他还在睡,看来昨晚真的累着了。
陆谓没有叫醒陆宁,他轻手轻脚的下楼去做饭,在煮粥煮糊,炒菜难吃的一系列打击之后,陆谓坚定的选择了叫外卖。
陆宁是发育加发情期,食量大增,不用限制,所以陆谓叫了十份皮蛋瘦肉粥,给陆宁吃,自己则点了一份黑椒牛柳盖面。
等外卖送到已经下午一点,陆谓去楼上把陆宁叫醒,帮他洗了个澡,“乖,吃完饭再睡。”
陆宁洗完澡眼睛还没有睁开,陆谓只能无奈的抱他去楼下,又亲手喂了十碗皮蛋瘦肉粥。
皮蛋瘦肉粥煮的香糯软烂,不用嚼直接咽行。
陆宁在睡梦中吃完了午餐。
早上五点两人才做完,陆谓把床单换了让陆宁睡得舒服些。
忙完这些,陆谓分别给阿徐和管家打了电话,“阿徐,再放你一周的假,游玩一切费用报销。”
“管家,麻烦你在公司坐镇一周,对,是小宁,他到了发情期,我得陪着他,好,我知道。”
下午五点陆宁醒了,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一丝光也没有,他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醒过来磕磕绊绊的跑到洗手间防水去了。
尿完陆宁舒服的打哆嗦。
他拉开一点窗帘,外面太阳已经落山,并没有多少光,他睡得饱饱的,醒过来精神奕奕。
陆谓为了晚上的体力劳动在补觉。
陆宁没有打扰他,动作都轻轻的,陆谓还是醒了,因为陆宁不在身边躺着,感觉不对。
陆宁伸个懒腰,关节噼里啪啦响,他不想再躺着,在卧室里面盲走。
对别人来说是盲走,对他来说和平常走路无异。
陆谓在床上没摸到他,“小宁。”
“哎,我在床下呢。”陆宁脆生生的答道。
别提多精神了。
陆谓放下心来,打开床头灯。
陆宁笑嘻嘻的跑过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点儿都没有某部位使用过度的感觉。
陆谓靠着床头坐着,抚摸陆宁的头发,“不难受吗?”
“不啊。”陆宁摇头,“昨晚很舒服。”
这可是他等了一年才等来的车。
陆宁目光清明,陆谓拿不准他什么时候又发情,“饿了吗?叫外卖吧,补充体力。”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我想吃肉。”早上没吃饭,中午只喝了粥,陆宁现在觉得胃里面空唠唠的。
“你后面真没事?”陆谓不放心让他吃肉,上火糟糕了。
陆宁撅起pi股.对着陆谓,“要不你自己检查。”
他本来是不做作的直性子,现在和陆谓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说话放的更开了。
饱满挺翘的水蜜桃对着自己,陆谓没把持住,捏了一把。
弹性上佳,手感极好。
“净说浑话,我不检查。”
陆宁捂着水蜜桃站起来,“你这样比检查还厉害,我都有感觉了。”
“这么快?你先忍忍,吃完饭再来,不然身体受不住。”
陆谓给陆宁点了肉,自己也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分量。
陆宁能吃的这种状态不知道要维持多长时间。
外卖很快,十分钟到了,陆宁自告奋勇去门口拿。
蹦蹦跳跳(?)的下楼去,外卖小哥有点儿小帅,陆宁笑眯眯的说话,把外卖小哥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