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冷轻夏一脸的恐慌,这个轩辕烨该不会真的这样变态无情吧。
“你不是说本王毁掉了你的清白,那既然如此的话,本王为何不毁一个彻彻底底?”轩辕烨刚要下一步动作,冷轻夏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摄政王殿下刚刚差一点儿就……一命呜呼,若不是臣女及时赶来,殿下恐怕此刻不能这般欺辱臣女。”
轩辕烨双眸深深地看着她,倒是突然笑了,一脸的宠溺之色。
冷轻夏看着摄政王是这样一副面孔,她真的避之不及,明明不是说好了,要保持距离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倒是增进了不少的感情。
她这怎么弄巧成拙了,接下来可该如何是好了。
“既然,殿下已经没事了,殿下,臣女就,就……”
冷轻夏想离开了,若是再继续和轩辕烨这样周旋下去,她肯定会越陷越深的,她根本就抵抗不过他的,这个男人足智多谋。
“冷轻夏,本王为何看不透你?”轩辕烨一把将冷轻夏拉了过来,不准许她逃跑,“又要逃跑了是吗?”
他说着便也紧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她是真的惊愕不已,“殿下,殿下快放手!”她急忙要抽回她的手。
“冷轻夏,你与本王之间明明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你此番这般,是否是在欲擒故纵?”轩辕烨说着便微微皱起了眉头,神色竟也变得惆怅了起来。
什么该做的?都做了?
她与他有什么是该做的啊?!明明什么都不该做,却……都做了。
冷轻夏一脸的慌乱,她这是剪不断理还乱,究竟该如何是好!
“殿下,臣女究竟该如何做,您才能让臣女过踏实的日子?”冷轻夏随即认真的询问着面前的轩辕烨。
“跟着本王一样可以过踏实的日子。”轩辕烨也无比肯定的回复着她。
“臣女总归来说只是一个大臣之女,更何况家父远在边疆没有回朝,愔公主乃是东末最尊贵的公主,我没有任何筹码来与愔公主竞争,更何况臣女还不想早早就丢了性命。”
冷轻夏此番话是说得无比真挚了。
“好,本王现在问你,你是究竟心里没有本王,还是说单纯的惧怕愔公主的势力,若是后者,本王不顾一切,也定护你周全。”轩辕烨一双眼眸深情款款,话语更是充满真诚。
“那臣女若是前者?”冷轻夏屏住呼吸,回答了这么一番话出来。
“若是前者,本王也定不顾一切,让你爱上本王。”轩辕烨紧握住了冷轻夏的双手,他这是摆明了非要拿下她不可。
“若是臣女心中已有心仪之人呢?殿下也非要强人所难吗?”冷轻夏说出了最狠的这一句话来,她只求轩辕烨能够放手。
“这才是重点吧。”轩辕烨算是看明白了,他黑眸忽地冷鷙了下来。
冷轻夏没有回答他,而是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却没想到下一刻,轩辕烨却忽地用了力,将她手握紧。
“本王相信,在整个东末,乃至整个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本王一样拿稳你的心。”
轩辕烨十分肯定的说着,他说的是拿稳,而不是拿定。
冷轻夏看着轩辕烨的眼眸,颤动了几下,她真的有那么一刻心动了,可是她告诉自己,今生今世她不会再相信任何情爱了。
雨很快停了下来,冷轻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空,刚刚乌云密集,如今已经悄然散去了,“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冷轻夏既然拒绝不了轩辕烨的求爱,但是她也并没有接受了他,而是两个人竟然处于到了一种暧昧不明的状态之中。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因为她害怕会成为她复仇的绊脚石。
冷轻夏从地上起身来,她想与轩辕烨保持一些距离回去。
“啊――!”却不想刚刚下过雨的地上泥泞很湿软,她刚动一下脚,整个人就滑倒了。
“夏儿!”轩辕烨没能及时扶住她,她摔倒了之后,他第一反应跑过来查探她的状况,“如何了?”
冷轻夏一张小脸儿愁苦不堪,“啊,好痛!”她的脚好痛,似乎伤极脚踝了,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总而言之现在是动弹不得了。
“我看看。”
轩辕烨说着便一手握住了她的脚,正准备脱下来鞋子,查探她的伤势。
“别……”总归来说,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家的脚,又怎能随意给男人看。
“别怕,不疼。”轩辕烨温柔的轻声安抚着,便缓缓脱下了她的鞋子,她眉头紧皱了起来,害怕轩辕烨再动到她的脚踝。
轩辕烨将她鞋袜都脱了才知道,就只是轻微崴到了脚,略有一些红肿,歇息一会儿便会好了,他满意的笑了,“没事。”
他将她鞋袜穿好,“本王,背你回去好了。”
“不可。”冷轻夏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她可不要这样。
回去被其它人给看到了,那还成何体统,不误会了才怪。
“臣女没多大事,可以自己走的。”冷轻夏说着便要自己起身来走,可是她能固执过轩辕烨吗?最终还是被他给扛起来了。
“轩辕烨,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冷轻夏慌了,该不会真的要这样回去被苏映月与殷赢叱瞧见吗?她宁可不要这条腿了。
她看呵止无果,最终一口咬上了轩辕烨的肩膀之处,试图逼着他停下来。
这一点痛对于轩辕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就这样强势的扛着她回去了。
殷赢叱与苏映月在那处隐秘的地方,衣物穿戴整齐了之后回来,他们前脚刚刚到,后脚就见到轩辕烨扛着冷轻夏回来了。
殷赢叱见到轩辕烨与冷轻夏这般亲密的一幕,整个人瞳孔一缩,皆是恨意,看来这个轩辕烨是真的与他对立下去了。
“冷轻夏崴到脚踝,我先带她回去,你们继续在此游玩。”
轩辕烨一边说着,一把将冷轻夏给抱上马背,他坐在了她的后面,搂过她的腰身抓住了缰绳,狠狠地一甩,“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