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轻夏顺着这么一座可疑的桥,一直往着桥通往的方向跑过去,她也不知道这个桥会通往哪里!反正她想了,能逃离殷赢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是比殷赢叱还可怕的事情了。
殊不知,她跑的这个方向,才是最可怕的一处地方了。
在这妖界之中,有一个万年老妖精,据说,他曾经是妖王皇,可是后来违背了天界的规定,因此被囚禁在妖界之中上万年了。
万年的囚禁,让他痛恨天族之人,见到与天族相连的人一律碎尸万段,绝不会心慈手软,这足以说明了,他是有多痛恨天族了。
而自从冷轻夏被殷赢叱给带到了妖界了之后,就被古木给盯上了。
他发誓是要为鸦鸦报仇的,他是不可能,让鸦鸦用性命换来殷赢叱的复活,是让他快活的与这个冷轻夏双宿双栖的。
所以,他早都已经盯上冷轻夏,目的就是为了她能够死!
古木在冷轻夏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天族的气息,他想,囚禁妖王皇的地方才是冷轻夏最好的归宿了,等冷轻夏到了那里,就连是殷赢叱也都救不了她的。
殷赢叱的法力在妖皇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他不是妖皇的对手。
古木看着冷轻夏跑上了木桥,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来,之后伸出手一挥,便让木桥跟着他的法术消失在了河水之上了。
这下,哪怕冷轻夏已经被妖皇给撕成了粉碎了,殷赢叱也不可能知道的,他就不会过去救她的。
冷轻夏一定是必死无疑了!
古木满意的笑了起来,之后他整个身体化作了一团棕色的光芒,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冷轻夏按照古木的预想之中,她来到了一处及其可怕的地方。
她见到了很多锁链,这里似乎囚禁着什么人了!
冷轻夏在四处打探着,难道这里也有和她一样被抓过来的人吗?!
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大锁链!
就在这一刻,沉睡了快千年的妖皇嗅到了一股强烈的天族气息,他猛地一下苏醒了过来,整个锁链跟着他的苏醒剧烈的晃动起来了。
冷轻夏听着锁链与锁链之间的碰撞,她一下慌了,这里面囚禁着的恐怕不是一般人,也或许是作恶多端的大妖怪了。
“啊――!”她眼睁睁的看着脚下的地竟然突然就爆裂开了。
紧接着,冷轻夏整个人就直接掉入了地底下了,她毫无预兆的就直接坠落了下来。
她重重地摔落在了下面的地上,她整个人被摔的晕乎乎的,浑身又酸又疼,她揉着身上被摔痛的胳膊,缓缓的坐起身来。
冷轻夏的视线浑浑噩噩看了过去,她这是掉落到什么地方来了?!
面前一片又一片的竟然是滚烫的岩浆,它们在剧烈的翻涌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及其的可怕了。
冷轻夏吓的身体一个颤抖,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在滚烫的岩浆上面,竟然是数十条粗大的锁链了,囚禁着一团黑雾,这一团黑雾在来回转动着,还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你……你是谁?!”冷轻夏的嗓音都在颤抖着。
妖皇的一双血红色的眼眸,牢牢地锁定着冷轻夏单薄的身影了。
粗矿的嗓音从黑雾之中发了出来:“你没有肉体,你身上只有一层仙法护着,你是天界的人?!”
冷轻夏没想到这一团黑雾竟然这么厉害,一眼就看的出来,她没有肉体,她身上就只有一层仙法护着。
“你说的没错,但我不是天界的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
冷轻夏如实坦白着一切。
“你在骗人!”
粗矿的嗓音一下就呵斥了冷轻夏,他还说着:“天界的人一向自私自利,若你不是天界的人,天界又怎会用仙法护你!”
冷轻夏一下皱紧了眉头,她摇摇头,想要再说一些什么,可是粗矿的嗓音一下就打断了她,“我要你天界的人,都粉身碎骨!”
“我………”
她一听这团黑雾竟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来,刚想要继续反驳一些什么,下一刻,黑雾朝着她发出了一股黑气,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了。
冷轻夏竭力挣扎着,可是她根本就无法挣脱的出来这团黑雾的力量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来收拾她了。
“我不是天界的人,你认错了,我真的就只是一个凡人!”
冷轻夏拼命想要解释,她想让这团黑雾放过了她,她真的不想死,她都还没有见到过轩辕烨最后一面,她根本就不舍得去死。
可是这一团黑雾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她,巴不得立马将她给撕成碎片了。
“我对天族的一切都恨之入骨,只要是沾染上一点点天族的气息我是都不会放过的!怪只怪你命数已尽了,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东西了。”
黑雾说着便是将冷轻夏给控制住,她整个身体漂浮了起来,缓缓的朝着黑雾靠近了过去。
“天族将我囚禁在这岩浆之中数千万年,苦苦忍受了万年的折磨与灼热之痛,今日便也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儿!”
黑雾咬牙切齿的说着便要将冷轻夏给压制到岩浆深低里了。
“住手!”
就在这种危机时刻,殷赢叱从上空而来,化作了一个人形。
他立马施法阻止住了妖皇的动作了,他立马解释着说,“妖皇明鉴,她不是天族的人,她只是被天族太子给囚禁了一段时日,这才沾染了些天族的气息!还请妖皇饶了她一命。”
殷赢叱知道他打不过妖皇的,所以只想恳求他放过冷轻夏。
“滚开!”妖皇猛地一个力量震慑,便将殷赢叱给震了过去,他瞬间就吐了一口黑血出来了。
“你真以为本妖皇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身上强大的天族气息,不可能是沾染上的,她的元神是经过天界仙法温养过的,她的身份绝与天界有密切的关系!就凭你,也想阻止住我吗?!”
妖皇说着便是又给了殷赢叱重重一击了,还怒斥着,“你这个不自量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