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轻夏的灵魂又被弹回了体内,她猛地清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眸,就听到了钟声第二次响起来了,她记得遥魂说了钟声响起来三次,冷轻容的魂魄就带不回了。
“快跟我走!”冷轻夏拉紧了冷轻容的手,带她闯出了幽旻界。
“遥魂,我们赶快走。”一出去,她便立马呼喊着遥魂的名字。
而遥魂立刻反应过来,一旋转化作了一团紫雾卷起来冷轻夏与冷轻容,远离了此处。
有惊无险,终于是回到了人间,冷轻容的那一缕缕魂魄,被遥魂给变作了一滴水凝露,他交给了冷轻夏的手上,“回去喂她吃下去,她便会恢复正常了。”
“遥魂,谢谢你。”冷轻夏看着遥魂满是感激之色,她唇边勾起了满意的笑容来。
“我带你回蜀王府。”遥魂说着便搂紧了冷轻夏的身体,快速的化作风一般的紫雾,一会儿就到了蜀王府之中。
冷轻夏一回到蜀王府,遥魂的身影就已经消失的不复存在了。
她转过身看了一眼遥远的月光,唇边皆是感激的笑容,接着,她就快速的进入了冷轻容的房中。
冷轻夏一进入里面,就见到冷轻容现在还再被窝里面躲着,一直胆颤心惊的,还再不停的瑟瑟发抖着,她皱起了眉头来。
接着,冷轻夏坐在了冷轻容的身侧,她拿出来了水凝露,准备喂她吃了下去,冷轻容在不断的挣扎,害怕的不断尖叫着……
冷轻夏费尽千辛万苦才将水凝露喂给冷轻容吃下去,她吃下去了之后,整个人立马就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沉地入睡之中。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觉了,一直在害怕和恐怖之中,现在终于好了,但是她也疲惫不堪了。
冷轻夏看着冷轻容安静了下来,她唇边满意的笑了。
她给冷轻容盖一下被褥,接着便起身离去了。
冷轻夏也一样觉得疲惫了,她回到了房内,在卧榻上躺了下来,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次日。
冷轻容缓缓从睡梦中醒来了,她发现也没有人伺候她梳洗,她起身来呼喊了一声,“闭月?有人吗?”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似乎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太阳了,一下见到阳光,便觉得格外刺眼的很,她皱紧了眉头。
冷轻容忙用手遮挡住阳光,而就在这个时候,闭月端着茶水过来,一见到小姐突然就好了,她惊讶不已,“小,小姐?”
“闭月你怎么搞得?本小姐都起来了,你才过来!”她一见到闭月姗姗来迟,一脸的不高兴。
“来人呐,快来人呐,三小姐恢复正常了,三小姐恢复正常了。”闭月一时兴奋至极,转身就跑着在蜀王府之中大喊着。
冷轻容眉头紧皱,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她恢复正常了,她之前怎么了?!
不过,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自己灵魂出窍了,还过了奈何桥,正准备喝下忘川水的时候,冷轻夏赶到了,将她从轮回之中带了回来。
冷轻夏?
怎么可能,她应该巴不得她死了,又怎么会去救她!她怎么会做奇怪的梦?
冷轻容手揉了揉眉宇,她想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小姐,夫人她病倒了,您快去看一看夫人吧。”
忽地一个下人在她耳边禀报着,冷轻容一听慌忙跑到了母亲的宅院里。
“母亲。”她着急了推开了门,进入了里面,才见到楚莹嫣躺在卧榻之上,人浑浑噩噩的,似病的很严重。
“容,容儿?”楚莹嫣在昏迷之中,她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冷轻容的呼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眸,一见到冷轻容,她喜极而泣。
“母亲,是我,是容儿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冷轻容一看母亲虚弱成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担心,心里无比难受。
她紧握住了楚莹嫣的手,“母亲,你一定要安然无恙的,不然得话,容儿真的会很伤心的。”
“我的容儿终于回来了,我的好容儿母亲真的好想你。”楚莹嫣万万没想到,她的容儿还能有醒过来的那一日,她以为她会一辈子疯疯癫癫下去。
“我没事了,容儿会一直都陪在母亲身边的。”冷轻容的眼泪涕零,一滴落在了楚莹嫣的身上,她满足的笑了。
冷轻容突然清醒过来的事,一下就传遍了整个冷蜀王府了,自然冷轻夏也是知道了此事,她满意的笑了,二哥也会开心的吧。
她刚垂眸掩笑,就听到一声,“姐姐,是发生了何事,让姐姐如此这般喜悦?”
冷轻夏一转身就见到了苏映月的身影,她忙招呼着说,“映月,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刚到。”苏映月来到了冷轻夏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副与她甚是亲切的样子,“姐姐,妹妹的生辰要到了,特地来邀约姐姐明夜来月湖与我一同赏月,与妹妹一同庆祝生辰之礼。”
冷轻夏一猜就知道, 定是苏映月又想到什么阴谋来算计她。
“好。”冷轻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她倒要看一看苏映月又能耍一些什么阴谋诡计。
苏映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谁又能想到这样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之下,隐藏着的一副蛇蝎心肠。
而在这个时候,小千突然打断了她们两人的对视,急切地禀报着,“小姐,三皇子亲自登门,说要见小姐您。”
苏映月一听殷赢叱来了,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见,她甚至还在隐忍着嫉妒之心。
她的这一些小动作,被冷轻夏的余光捕捉的一清二楚,她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容来,“走吧,映月,我们一起出去。”
冷轻夏与苏映月一同从宅院里出来,她们二人一眼便见到了在正厅略有一些着急的等待着的殷赢叱。
冷轻夏唇角的笑容高高扬起,她先行一步前往殷赢叱的身边……
苏映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轻夏大步靠近她心爱的男人身边,她则是一点一点嫉妒愤恨着,却未挪动一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