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和雷迪嘎嘎领命而去。
警长彼得亲自带领卡尔他们来到班克在纽约租住的出租屋,那是一栋即将拆迁的政府公寓,只有聊聊无几的几个住户。
警猫卡尔和奶牛喵闻了闻阿尔文留下的衣服,开始在屋子里到处嗅,很快两只就兴奋地大叫起来...
不久布丁和雷迪嘎嘎也打来电话,报告说在王艾伦夫妇第二次去孤儿的临时寄舍驻地时,阿尔文已经由于身体不适而住进了医院,病因也是心脏病。
警长彼得和警猫卡尔感到距离案件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喵呜..."
布丁,你想办法把王艾伦约走!
我要和彼得单独询问王艾伦的夫人一些问题。
"是,头儿!"
警局的两个警长彼得和卡尔来到王艾伦家,只有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艾伦的夫人就好像老了几十岁。
彼得叹口气说:"你说说吧,我们已经知道了阿尔文和班鸠的关系,以及班鸠的死亡原因。"
此时,王艾伦的夫人双眼呆滞,有气无力地说出了一年前事情的真相。
由于艾伦的夫人不能生育,通过HG组织的宣传,艾伦夫妻俩就去他们的临时寄宿的驻地领养了阿尔文,后改姓王。
当时寄舍驻地的切尔西还想让夫妻俩把阿尔文的双胞胎兄弟班鸠也领走,艾伦的夫人没同意。
没想到在一年前,检查出阿尔文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王艾伦他们才又想到了阿尔文的双胞胎兄弟班鸠,不正是最好的心脏器官的来源嘛。
王艾伦夫妻俩再次来到孤儿的临时寄宿驻地,却被告知班鸠已经被一个叫班克的人领养走了。
王艾伦叫来几名手下,打扮成医生模样来到班克所居住的康州寂静角小镇,以给班鸠治病为由,把他带到了纽约皇后区,给阿尔文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然后对班克谎称班鸠的手术失败了,赔了些钱给他,就把他打发走了。
出乎王艾伦夫妇预料的是,班克很快就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因为班鸠平时身体很好,却被检查出了心脏病,而镇上的其他孩子都没事。
而且班鸠的尸体很快就被火化了。
后来班克找到了当时假扮医生的一名手下,在班克的威逼之下,只好向他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使班克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人,为了自己的孩子能活命...
不惜杀死别人家的孩子。
他决定,
以牙还牙。
从此以后,班克经常在王艾伦家附近转悠,由于阿尔文年少多病,又刚刚做了不久的换心赃手术,他很少出门,班克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直到案发的当天,阿尔文一个人从公园里出来,班克赶紧开车跟了上去,把阿尔文骗进车里迷晕后,把他拉到了皇后区的出租屋里,杀死了阿尔文。
班克杀死阿尔文之后,还悄悄地回了趟康州寂静角小镇的父母家,以看父母为名,不想再回纽约工作了。
他还把自己以前在超级市场用来**的那套家伙什都带了回来,准备毁尸灭迹。
班克把阿尔文的骨头埋在了屋子后面的地下,肉被煮熟后装进刷完油漆的铁罐子里,然后分别扔到了居住附近的湖泊里。
罐头已经被钓鱼的人捞了上来,阿尔文的骨头和他穿的衣服等物品也都被卡尔和奶牛喵给找到了。
王艾伦夫妇从受害人家属变成了犯罪嫌疑人。
警长彼得问:"艾伦夫人,你难道不知道即使心脏移植手术成功,患者也活不了几年吗?"
艾伦夫人低声说:"我知道,但是如果提供心脏的是阿尔文的孪生兄弟,不就没问题了吗?"
彼得无奈地摇摇头,所谓的孪生兄弟只是切尔西的一句戏言,却让王艾伦夫妇行凶杀人。
阿尔文和班鸠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从人肉罐头里检验出的两份DNA也证明了这一点,两人只是恰好长得比较像罢了。
这时班克曽经居住的康州寂静角镇的镇长打来电话,说班克家居住的他家的那间房子失火了,班克也被烧死了,而且看上去像是自己放的火。
看来班克已经知道警察怀疑到了他身上,加上领养儿子的大仇已报,心灰意冷之下把自己给走上了绝路。
卡尔虽然断定班鸠就是第二份DNA的主人,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进行验证了。
当初王艾伦他们做手术时,为了消灭罪证,医生和肋手们已经把相关证据全部都销毁了。
班鸠曾经的家也被烧成了灰烬。
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时,孤儿寄宿驻地的切尔西打来电话,说当初的孩子住进寄宿地时,都做过简单的健康检查,应该还保留着一份班鸠的血液样本,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不能用?
卡尔他们不禁喜出望外。
DNA的比对结果证实了卡尔他们的判断,这起所谓"一尸两命"的案子终于告破了。
警长彼得看到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丝毫没有破获大案的喜悦,顺口说:"给你们放假一个星期,都出去放松一下心情吧!"
绿毛和雷迪嘎嘎都高兴地在地板上跳了起来。
布丁还调侃说:"这次破案多亏了切尔西,幸亏她还保留着这些孤儿的血液样本,据我所知很多临时寄宿的驻地根本不会费力去做这些事儿的...
这时,卡尔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切尔西自杀了。
"为什么?"
卡尔让布丁难以置信地拨回了电话。
"切尔西说,她要为班鸠的死负责任。"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难道又是一起命案的发生吗?
我们接着去破吧...
......
案子结束,又放了一个星期假,卡尔他们立即马上回到家,哗啦啦出了大门来迎接他们。
一个多星期没见,这家伙胖了足足有三四磅,感觉他还长高了一截。
"哗啦啦,你是不是要后压制人啊?"
绿毛看着他往横长的大鼠肚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