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两分醉意,三分愁苦,五分愠怒,陈炫主动请缨叫忆水让她上台献舞一曲。
听得新魁要献舞,台下毫不吝啬的献上了掌声。
陈炫本就穿的摇曳生姿,在台上飘飘起舞,自是引得阵阵热潮。
曲入三分,陈炫却突然转换了风格,由抒情变为迤逦,由含蓄细腻变得大胆狂躁。
众目睽睽之下,陈炫竟在舞台上跳起了鼬舞。
台下的观众不禁为之愕然,这位新魁真当是自有一番魅力,随即更是鼓掌喝彩。
台下的乐师见状,当即将曲锋一转,紧随陈炫的步伐,由悠扬的旋律幻化成煽情的舞曲。
越舞越激烈,衣裙舞动,仿佛一朵盛开的百合,但却比百合妩媚妖娆万倍。
玉手手贴着凹凸的曲线上下腾挪,演绎着一位妖媚的女子的放荡舞曲。
那层峰峦隐现的纱衣随着舞曲碧波荡漾。
在热情舞动的同时,上身纱衣与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的一线春光,更是叫台下惊喜连连。
再看灯光下陈炫那带着醉意的微笑且嫣红的脸蛋,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无比的忧伤,让这支舞曲带着伤感的妖媚,诡异得让人心痒无比。
这一刻,在场的公子们顿时就觉得此时怀中抱着的美人她不香了,失神的离开席位,全然不理会身旁那稍有愠怒的美人,争相向着台上那位“凤凰”朝拜。
陈炫刚下舞台,便被潮水般的爱慕者层层包裹,争相敬酒。
此刻的陈炫只求一醉,又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
众人眼见陈炫来者不拒,便纷纷上前敬酒趁机揩油。
陈炫对来人的敬酒揩油也不闪躲,反倒是大方的应酬着。
朦胧的感觉再次的笼罩了陈炫,最后,陈炫无力的软倒在地……
“小七,睡够了没,起来做任务了!”
“嗯……嗯?”陈炫一脸困倦的睁开了眼睛,却是发现素心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梦里,好玩吗?”素心笑得花枝乱颤。
陈炫挣扎的站了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思绪渐渐清醒。
“堂主,你这就过分了,我在醉红楼的梦正做的兴起呢。”
“所以你喜欢上了当青楼女子的感觉?”素心玩味一笑。
“当然没有!我才没有那种感觉呢!”陈炫脸颊稍稍一红,“就是,这就跟说书人讲故事一样,不知道结局,总感觉心里痒痒的。”
看着陈炫的态度,素心点了点头,不再开玩笑,认真的说道,“最后,我从天而降,夸了一句你天赋不错,然后我就把你抱走了,并给了忆水一笔丰厚的赎金。”
陈炫:“……”
“这没什么的,修真之人不拘小节。”
“不拘小节个锤子呦,我这就去我爹那里告你的状,让他好好的收拾你!”
“你告啊,我相信陈圣人更希望自己有一个女儿,可以娇滴滴的叫他一声爹爹~呢。”素心的声音很酥,尤其是最后的那声“爹爹”听的陈炫都想要有一个女儿了呢。
陈炫嘴角抽了抽,不由脑补了一下那颇有冲击感的画面,当即就服了,连忙岔开话题,“堂主,刚刚不是说有任务嘛,什么任务要我做啊。”
“任务不麻烦,只要在剑尊帝国的城边烤烤肉,转一转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不会有阴谋吧。”陈炫难以置信。
“不会,不出一会儿你师姐会找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素心认真的说道。
“师姐?”陈炫将信将疑,最后索性就不问了,手向前一伸,“我的装备。”
“给,记得要好好的完成任务哦。”素心很爽快的把从陈炫身上搜刮走的东西换给了陈炫。
魔物大陆,大陆西南,剑尊帝国。
装备在手的陈炫唤出碎山天猿随手拍死一头野猪后,便架起了火堆烤起了美味的猪肉。
“好久没开荤了,终于可以狠狠的吃一顿了!”陈炫抹了一把口水,当即化悲愤为食欲,抱起一大块烤肉狠狠的撕咬了起来,仿佛撕咬的不是猪肉,而是那个叫做龙尘的渣男。
就在陈炫啃的正香的时候,一声柔若春水的呼唤,在他的耳边响起,“小柒,是你吗?”
“嗯,师姐,来的正好,一起吃啊……”陈炫嘴里嚼着肉,一手端起盘子向后递去。
然而来人却是激动的一把抓住了陈炫的手,随后将他在空中轮了一圈后紧紧的箍在了怀里。
或许是姿势的问题把,随着对方的熊抱,陈炫的脸顿时埋进了一片温柔乡里。
紧接着,便是对方那激动且颤抖的声音,“小柒,姐姐我找的你好辛苦啊……”
感到呼吸困难的陈炫用力的推了推对方,却发现对方就好像龙尘一样,叫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感受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陈炫奋力挣扎,“你……唔!谁啊?”陈炫呼吸不畅的憋出了几个字。
“嗯?居然装失忆?你这小混蛋!”随着一声娇嗔,对方竟是直接把陈炫给横放在大腿上,一手锁住陈炫的手腕,另一只手照着陈炫的屁股往上一扬,随后便狠狠的落在了陈炫的翘臀之上。
啪!
“啊!”被钳制住的陈炫又羞又怒,一个劲的在对方手里挣扎着,可是无论他如何的挣扎都逃不过对方的钳制。
“混蛋,放开我!”陈炫气急败坏的说道。
“怎么对姐姐说话呢?”对方的语气微微有些薄怒,抬手便是数掌,直接将不明所以的陈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姐姐,好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姐姐别打了……”陈炫哭的是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骂,骂这素心还真是一个坑人的主,可怜自己前脚刚出虎穴后脚又进狼窝……
“小柒,还闹不闹了?跟我回家不回家?”
“不闹了,坚决不闹了,我回,一定回!”陈炫满口答应,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家在哪里,去了又有什么样的后果,可在这节骨眼上他不答应不行啊。
但对方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样子,张开手,凝聚出来一种花朵,花蔓箍住了陈炫的手腕脚踝,只要陈炫轻微动一动,那箍在手腕脚踝的花蔓就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做完这一切,这凶狠的母夜叉终于是把陈炫放了下来。
陈炫可怜的抹了一把眼泪,随后便一脸委屈的看向对方。
只见面前这位陌生的姐姐年华不过二十五岁的样子,眉目如画,冰肌玉骨,青丝结鬓与顶,束结肖尾,如一道燕尾捶在肩上,一张俏脸如花,再配上身上绿色的装束,整个人像出尘的仙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