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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长贵爬起来跪在林南脚边,不停磕着头求饶:“林少,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得罪了你,我保证再也不敢得罪你了……”
现在武长贵好害怕好害怕,如果林南真听爸爸武长河的话一怒之下杀了他,那武长贵真是死的好冤啊!亲手把他推入死神怀抱的居然是他的亲生爸爸武长河,这事传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县长武长河心中也有些紧张,他这招叫作致之死地而后生,他赌林南不会杀了武长贵才这么做的,否则武长河只有武长贵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又岂会亲手将他推入死神的怀抱呢?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毫无疑问,现在县城第一二世祖武长贵的命就掌握在林南的手里,林南想要他生他就生,林南想要他死他就死。
时间仿佛在一刻停住了,武长河、武长贵父子都睁大双目注视着林南不放,林南在这一刻成为了绝对的主宰。
刚开始林南确实想不明白武长河究竟玩的是哪一出,现在认真想想,林南想明白了,武长河这招是致之死地而后生,他肯定是断定自己不会杀了武长贵才这么做的,好一个老奸巨滑之辈,林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既然武长贵已经料定自己不会这么做,那林南就给他一个特大的惊喜。
林南站起来,盯着武长河一字一句道:“武团长,你真的决定让我亲手把你这个龟蛋儿子送到地狱吗?”
接触到林南阴狠的目光,武长河身体猛的一阵颤抖,他现在也不能肯定林南究竟会不会杀了武长贵?心中一阵犹毅,武长河认为到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先低头,否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武长河挺起胸膛望着林南大声道:“没错,这小兔崽子得罪了林少,如果林少不原谅他,还请林少将他给宰了,我就当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小兔崽子。”
林南微微一笑,沉声道:“既然武县长强烈要求我杀了你的儿子,那如果我不杀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不过我来的匆忙,什么武器都没准备,还请武县长给我找把杀人的武器。”
听见这话,县长武长河脸色巨变,身体越发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现在真的不能肯定林南究竟会不会杀了宝贝儿子武长贵,如果林南真把宝贝儿子武长贵杀了,那可是自己将武长贵推入死神怀抱的,自古有言虎毒不食子,如果真因为自己的关系把唯一的独子害死了,那武长河真是禽兽不如,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老婆……
武长贵差点吓得晕了过去,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刻爬到武长河脚边,拉扯着裤角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要救我啊,你要救我啊……”
武长河现在也不敢肯定林南究竟是真的要杀了武长贵还是故意这么做为了吓唬他让他自乱阵角,此时此刻真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候,武长河犹毅一会,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败了,坚定的一咬牙,一脚将不断哀求的武长贵踢翻,大声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现在知道害怕已经晚了,谁叫你得罪了林少,如果林少不原谅你,死了也是活该。”
这一脚的力道够猛,武长贵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现在他也不知道老爸究竟是想救他还是想杀他了,联系先前的种种,武长贵现在十分怀疑老爸武长河要借机害死他以此来讨好林南化敌为友了。
见到这精彩的一幕,林南也不得不佩服武长河的镇定,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自己了,林南上前一步,望着武长河沉声道:“武县长,既然你再三要求我杀了你的儿子,那你也得给我准备一把刀什么的吧!我不想让我的手上沾染上他的鲜血,因为他不配。”
这话真够打击人的,县长武长河差点气晕过去,自己拿宝贝儿子武长贵的性命作赌注,为的就是希望能和林南化干戈为玉帛,因为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林南的背景深不可测,实在不是武长河能招惹的,为了大局着想,武长河只能抛弃尊严这么做。
林南冷冷一笑,县长武长河敢用这种致之于死地的计策对付他,林南就是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尝尝那种不知道何时会失去宝贝儿子的纠结痛苦的滋味。
“武县长,你不是一直求着我杀掉你的儿子吗?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把刀来,不就是杀人吗?哥年纪虽然不大,但死在我手里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听见这话,武长贵这龟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吓得瘫倒在地,一个劲的抽着凉气。
县长武长河深深凝视林南一眼,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后退一步就代表认输,武长河不甘就这样败了,大步走到厨房,放眼一瞟,拿起菜刀走回原地将菜刀交给林南,沉声道:“林少,如果你不原谅这乌龟王八蛋就一刀将他杀了,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这次这乌龟王八蛋真的知道错了,还请林少看在他一片诚意的份上饶了他,从此以后不管林少有何吩咐我都会照做。”
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如果换作其他人肯定会被县长武长河算计了就此饶过武长贵,但林南绝非普通人可比,他知道县长武长河现在认软只不过是迫于局势,他和武长河的仇已经结下了,无论如何都化解不了,只要日后林南遇到什么困难陷入危境,县长武长河绝对是第一个落井下石的人,这样的人林南能容吗?
林南冷冷瞟了县长武长河一眼,拿着菜刀慢慢走向瘫倒在地的龟蛋武长贵。
县长武长河的呼吸秉住了,全身上下剧烈颤抖着,此时此刻,武长河在赌林南会看在武长贵一片诚心的份上饶他一命,这就是武长河现在最大的赌注。
林南走到武长贵面前停了下来,回头朝着武长河阴森一笑,在武长贵极度害怕的表情下,林南眼中寒光一闪,猛的一挥手中的菜刀,只听武长贵惨叫一声,鲜血流得满地都是,武长贵整条右臂齐根掉了下来。
县长武长河惊叫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无限怒气,他把能做的全都做了,原以为林南能解气了,一定会就此放过武长贵,谁知林南如此心狠一刀就将武长贵的右臂砍断了,武长河心痛的要命,跑到武长贵面前连忙蹲下仔细的查看着他的伤势,只见武长贵在地上打滚,口中一个劲哀呼着哎呦疼死我了哎哟疼死我了……
林南将正在滴血的菜刀丢下,盯着县长武长河冷笑道:“武县长,你刚才一个劲叫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我看在你宝贝儿子跪在地上向我认错的份上我已经留他一命只砍掉他一只手,算是对得起对得起你了吧!你应该好好谢谢我吧!”
县长武长河闻言,双眼瞪得通大,真想好好的猛揍林南一顿,他把宝贝儿子武长贵的手臂给砍了下来却还要自己感谢他,见过无耻过份的,可真没见过像林南这么过份无耻的,强烈的怒火并没有把县长武长河的理智摧毁,他认为宝贝儿子武长贵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应该能平息林南的怒火,短时间内应该没事了,有时间做长远的打算。
考虑到这些,县长武长河强压心头怒火,望着林南极为违心的说:“林少,谢谢你留了小儿一命,这乌龟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爽了,现在他受了如此教训,这乌龟王八蛋再也不敢乱来了。”
林南邪邪一笑,反问道:“武县长,你左一个乌龟王八蛋右一个乌龟王八蛋,我想知道如果武长贵是乌龟王八蛋的话,那武县长你又是什么呢?我这个人笨,根本就想不出来,还请武县长告之。”
县长武长河脸上一阵青一阵黑,气得肺都快炸了,好歹他也是一县之长,却不想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欺负,真是时也命也!
林南见状,哈哈大笑道:“既然武县长也不知道,那我就不为难武县长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想叮嘱你一下,你日后好好管教你那龟蛋儿子,如果他再犯在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多谢林少的好意提醒,我一定会好好管教这不成器的东西,绝对不会让他再得罪林少了。”说这话的时候,县长武长河的心中在滴血,表情一变再变,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
林南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深深凝视县长武长河一眼,洋洋得意大笑着离开了房间。
听见关门声。
躺在地上不断翻滚的武长贵小声呼叫着爸爸的名字。
武长河赶紧蹲下身将武长贵抱了起来,望着他痛苦的说:“宝贝儿子,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真没想到林南那残忍的小子居然这么狠心将你的手臂砍了下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武长贵知道爸爸武长河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是为了平息林南的怒火解决这事,自古以来皆是虎毒不食子,武长贵不相信爸爸武长河真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现在整条手臂都断了,武长贵成为了一个残疾人,人生全都完了,武长贵对林南的恨意无线上升已达到了顶点,他现在只想让林南死,林南一天不死,武长贵一天就得活在无边痛苦和纠结当中,深刻的体会着生不如死的滋味。
“爸爸,我现在是一个残疾人了,什么都不指望了,你一定要杀了林南替我报仇啊!”
武长河知道这是宝贝儿子武长贵现在唯一最大的心愿,经过这件事武长河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知道不管做什么林南都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无论林南是何身份,武长河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必须为自己为儿子拼死和林南一战,不是林南死就是他们亡,武长河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美女警花柳燕那边,如果柳燕使用美人计真能寻得几个背景深厚大少的帮助,那他手中就有筹码了,算算时间,特殊培训也快结束了,柳燕应该快归来了……
“长贵,你放心,爸爸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林南替你报仇。”
听见这话,武长贵虽然在痛苦的呻吟,可嘴角边也不禁流露出一抹恶毒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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