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轮轮自然不迭声地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便更热了,夜轻舞,小轮轮,红毛还有豹子三兄弟,天天都与那七八个杜维康学院的学员们,打得不亦乐乎,不得不说这几个学员的实力还是挺不错的。
起初的时候,无论夜轻舞,小轮轮还是红毛谁上,都是给对方一个绝好的八个打一个的机会,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八打一的局面却是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而那杜维康学院的八个人这个时候也终于发现了问题,夜轻舞,小轮轮,还有红毛三货的进步速度太快了。
至于豹子三兄弟,也会每天每头豹子与这八个人对阵上三个回合,然后就去抓些小型灵兽回来,供大家饿肚子时候食用。
“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的进步速度居然可以这么快!”终于又到休息时间了,那个黄裙女子却是低低地道。
“是啊!”
“那个夜轻舞看她的举动应该也是大家族的人,可是居然只是一个人来到这里,他们家里的人难道也不怕她出事儿?”
“你乱说什么,谁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暗卫存在呢!”
“我去打点儿水!”陈姓青年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然后拎起已经空空的水袋便向着不远处的小河走去。
虽然现在他们算是夜轻舞捉到的俘虏,但是夜轻舞却从来都没有限制过他们的行动自由。
不是说他们没有想过逃跑,可是夜轻舞之前给他们灌下去的那粉色的液体,却是大患,所以他们八个人的心却是一直提着,有心想要逃走吧,但是却又爱惜着自己的小命,所以如此这般一来,他们八个人倒是没有任何一个选择逃走的。
陈姓青年名叫陈健,他一个人沉默地蹲在河边,将手中的水袋灌满,但是那水袋都已经满了,可是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那个动作。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本来起初的时候,他也怨过,他也恨过,他觉得夜轻舞很卑鄙,但是在这半个月里,他们这八个陪练,对于夜轻舞来说真的就是陪练,甚至到现在为止夜轻舞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她,她到底是谁,她的资质怎么可能那么好,这进步速度就算是学院里的小魔女胡兰还有天才叶冰旋也都比不上!”
就在陈健一个人在想着心事儿的时候,一个青衣中年男子却是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身边:“陈健!”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陈健不由得吓了一跳,他忙抬起头看去,当看清楚这个青衣中年男子的时候,他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杜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杜维康学院的院长大人。
现在杜维康听到陈健的话,当下都快要被气乐了:“陈健你们一行八个人失踪了半个月的时间,你还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来找你们的!”
不过嘴里是这么说着,但是杜维康上上下下好好地把陈健打量了一番,倒是发现陈健不但精神很好,而且这身子骨看起来可是比半个月前更强壮了。
陈健的眼帘微微一垂,对于杜维康院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还是很清楚的,杜维康那可是一个极为护短的人,如果他知道夜轻舞给他们八个人灌下了毒药,那么只怕杜维康会直接把夜轻舞杀死的。
一想到那个白裙如雪,淡然而冷漠的少女,陈健的心底里便会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怎么了?”杜维康多聪明的一个人,立马就看出来陈健有些不对劲儿。
“杜院长!”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却是响了起来,接着一个身着黄裙的少女却是款款地走了出来。
陈健扭头看到黄裙女子,当下眼瞳不由得一缩:“米佳你怎么来了?”
黄裙女子米佳听到陈健那有些不快的声音却是眉头暗暗地拧,但是却很快就恢复了原来一脸笑容的样子:“看你打个水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所以我就来看看!”
说着米佳又对着杜维康一笑:“杜院长,你是来接我们的吧,太好了!”
杜维康点了点头:“是啊,如果不是看到米佳留下来的暗记,我怕是还找不到呢!”
“什么!”陈健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盯着米佳:“你,你是什么时候留下暗记的!”
米佳一笑:“当然是上次趁着我去拣柴的时候!”
“谁让你留的暗记?!”陈健的心里有些愤怒。
米佳的眼睛瞪大了,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陈健你的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少女了哼,哼,她不过就是一个与灵兽为伴的人罢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呢!”
接着米佳又转头看着杜维康然后愤愤地道:“杜院长你知道这半个月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们过得根本就是非人的日子!”
说着,米佳居然流着泪,把他们这半个月以来的生活描述成了人间地狱,而夜轻舞在她的嘴里却成了一个抢夺他们猎得的灵兽的恶人,而且还强迫他们喝下毒药,并且虐待他们魔鬼,当然了,别外还要加上一点儿,就是那个白衣女子居然还勾引了陈健!
陈健听得那张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虽然他不喜欢米佳,但是却还是第一次发现米佳居然是一个搬弄是非的高手。
最后米佳道:“杜院长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杜维康本来就十分护短,现在听到自己的学员居然是被一个白裙女子生生地给囚禁了半个月,而且还给下了毒,杜维康的心头已经是怒浪翻滚了。
“杜院长你别听米佳胡说!”陈健立马就道,因为他看到杜维康的脸色,心里便已经可以七七八八猜到杜院长接下来到底想要做什么了,陈健并不想看到夜轻舞出事儿!
“我没有胡说!”米佳现在看到陈健居然还护着夜轻舞,于是她眼底的嫉恨之色却是更亮了:“陈健你敢说你没有被那个女人的契约兽所伤吗,你敢说那个女人没有用刀逼着你吗,你敢说那个女人没有逼着我们喝下一种粉色的毒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