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今个清镜殿有个不检点的宫女差点小产了,皇后娘娘正在努力救治!帝君三天后再来吧!"
三天后。
"帝君,今个皇后娘娘崴了脚了,大概半个月都不能陪驾了!"
半月后。
"帝君,皇后娘娘来了葵水外加腿险些折了,大概这一个月都不能出门了!"听完这话,某人不再好脾气,趁夜溜进了某女房中。以下场面让他更是咬牙切齿。
且不说房门上挂着黑狗血。她那恬静的小脸旁还放着一把磨得铮亮的小银刀。
真是防狼了?有她这么样对夫君的吗?这阵子他手头忙,等空下时间了,定要这小女人好看!
天空翻滚出了鱼肚白,某女睁开眼,看到某个来去自如的人躺在她身边,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刀鞘,将刀放到了怀中。
某女险些大骂。草!你老人家怎么不放裤子里去?那样她是真的拿不到那把可耐滴小匕首了。
伸手在某人身上大占便宜,嘴角露出了大大的猥琐笑容,轻轻抓起一股他的头发,与她的变成一股,编啊编,绕啊绕!某条狼终于发了话,"娘子这是做什么?与我结发?"
你丫吓唬鬼啊!老娘的小心肝啊!
"看来我对清儿还是不够好,清儿不够满意。"过了许久,苏墨终于总结出这一句话。
想到一个月前两人温泉池里的缠绵,不由红了脸。小命差点没交代出去了,她满意她是鬼!
"看来清儿真的不满意,我只有让清儿再试一次了!"
靠!魂淡!那是我的床,你不能不再上面摇晃!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我什么时候说不满意了,您老人家先歇着看会儿书,好不好?"挑了挑眉,递给了他一本书,半空中的手,被他瞬间抓住。与其说是她带起了他的身子,还不如说是他把她拽下去的!
这还能不满意吗!
"清儿是又想坑谁?嗯,我想想,清儿上回递给我的好像是那本《双修秘籍》,清儿是想好了,要与我双修了么?"抬手看看墨墨手中的书!以及墨墨不由得爆了粗口!
"草,老子就说这书真古怪,老子每次拿到的都是它!拜托,老子根本不想修炼!"墨清姿顺手将那本《双修秘籍》扔到了床上,嘴角终于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你爆粗?"他最近真是没好好管她了,使得她现在都是这个样子?
"爷,呵呵呵呵...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臣妾给您倒茶去哈!"瞬间到了嘴上的话就变了样,她真是能耐!瞬间就变型!
不过那句爷,倒是叫的真舒服。
"我当然没有听到刚才清儿指着那本《双修秘籍》教育儿子的!"苏墨点了点头,睨了一眼那本书。
"呵呵呵呵...你听错了,刚才我什么都没说啊!"难道说她当了那本书的老子,那本书就要当她儿子?怎么可能!
墨清姿走到屏风后,快速换起了衣裳。
随手梳了梳刘海,插上银色的流苏,随着她的脚步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镜前。
正在被墨清姿精心打扮的丹娘细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柳眉杏目,让她险些看呆了眼。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到了今天,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什么,都要变成祝福的话!
木梳轻轻刮过她的头皮,带着轻微的麻痒。
打扮的如苗疆女的墨墨看着镜中的她,抬手将药水倒在手上,轻轻搓在丹娘的发尾上,一瞬间,整个发丝都变成了浅橙色。
这种手法,在京城当然不陌生,因为谁都知道墨清姿一手画法独冠天下,这种药水放在头发上,不但不会影响发质,反而更加滋养。
也不会洗不掉,只要用特殊的药水就可以清洗。
木梳抬起了丹娘的下巴,"丹娘,笑一个嘛!"
回眸看着丹娘那八大姑六大姨,一滴汗珠从额前滑过。
"好看吗?"丹娘轻声问道,黑色的眸子里充满无辜,露出大大的笑容。
"好,好看..."老太君点了点头,抚了抚她的头发,"丹儿,以后嫁了梁家就是梁家的人了,有什么事都回来娘家看看,要知道,我们的心都是希望你好的!"老太君点了点头,握了握丹娘的手。
"奶奶,你别哭了,我又不是不回来..."抬手拂去老太君眼底的泪珠,"奶奶,我一定会和卓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不管怎么样,奶奶都要开开心心的。"
"好,好。"老太君点了点头,"还有,这个交给你。"
"木符?"李拆开成木子,木符,正是号令李家上下的令牌。"奶奶,这木符对你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要是交给我..."
"没事,没事,只要咱们丹儿好好的,我这老婆子跟了你也是沾光!卓儿是真心疼你的,可别辜负了人家。"李老太君千万句话都汇成一句,孙女要出嫁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开心的!
"奶奶..."
"好了好了,你们看看你们两个,都要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不顾形象了。"墨墨站出来打趣着,柔柔的目光看向两人,轻拍了拍老太君的手,"放心啦,有我在,卓爷是绝对不会欺负丹娘的!"
"丹娘!"梁卓爷一袭红衣十足亮眼,英俊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登时墨墨站到门口打开门,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副防备的样子,拉过苏墨,"卓爷不懂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跟着来了?要知道,成亲之前两人是不能互相见面的!会不吉利的!还有你,卓爷,你都忍了一个月了,就忍不下这几天了?"
卓爷极其无辜的刚想说什么,就差点撞上了墨清姿飞速碰门!"主母,你这是干什么,我的脸差点就被你撞坏了!撞坏了怎么办?还有我这鞋,我这鞋很贵的!"
"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再给你整整容,你现在要进来,我一定真的让你毁容。铁公鸡还掉毛呢,怎么你就这么扣呢?"墨墨坐在床上,喝了一口水。用牛叉闪闪的'淫威';强行将两人轰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