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低头一看,虽然这些血婴草都长得差不多,但好像这一只血婴草,特别的眼熟。
血婴草抱着陈迹的脚腕,不住的哭号,令陈迹心烦意乱。
“小血婴草,怎么变成这样了?”冷亦紧随陈迹进入了木屋,见此,立刻惊呼出声:“你们怎么了?”
这些血婴草好似特别熟悉冷亦,见到冷亦进来,纷纷哭了起来,并接连爬向冷亦,除了抱住陈迹脚腕的这只
在爬行的过程中,陈迹才发现,这些血婴草其中一些已经是手脚全被砍断,并且伤痕累累,伤口中流出了灰白色的液体。
冷亦一直在照顾这些血婴草,见到如此惨状,她真的十分心疼,将血婴草尽数揽在怀中细心呵护。
“冷姑娘,你把这一只也抱起来啊。”陈迹将腿抬起来,血婴草依旧牢牢地抱住,丝毫不松开。
冷亦看了一眼抱住陈迹的血婴草,回答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它有多依赖你吗?”
“依赖我?莫非这血婴草是......”陈迹恍然大悟,这血婴草就是他拔出来那一只,按照冷亦的话,这只血婴草完全把他当成父亲,也可能是母亲一般看待,所以极为依赖。
虽然血婴草丑陋的样子完全激不起陈迹的保护欲,但他依旧很生气,他将血婴草从腿上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然后交给冷亦,并对她说:“把它们带出去,我需要点儿时间解决这件事情!”
冷亦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微微颌首,抱着挣扎的血婴草,带着其他血婴草,去往院子,离开了木屋。
“你到底是谁?”屋子中只留下了陈迹与中年男子两人,那中年男子手中拿着柴刀,也算是有了一分底气,气呼呼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陈迹转身将柴房的门关上,转头看向中年男子,眼神冷似寒冰:“我倒想问问你在干嘛!”
“我?我干嘛关你屁事!”中年男子手持柴刀,直指陈迹鼻尖,怒骂道:“你这杂碎,也想管大爷的事?”
陈迹眼神渐渐从中年男子油腻的脸庞向下移动,看着柴刀,柴刀上沾染着血婴草伤口流出的灰白色液体:“你知道吗?就凭你现在用刀指着我,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哈,你以为你是谁?知县大老爷?”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告诉你,我舅舅可是临邺太守,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保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好久没人和我这么说过话了。”陈迹阖上双眸活动了一下脖颈,再次睁开眼睛,看中年男子的眼神却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在我动手之前,我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这些血婴草?虐待,却又不下手杀掉,是为了要让它们一直痛苦吗?”
“哪那么多为什么!”中年那字不屑的回答道:“我讨厌这种东西,这种怪物,我就喜欢听到它们惨叫,仅此而已!”
“身为一个人,你就没点儿恻隐之心吗?”陈迹眉头皱了起来:“虽然这种东西,我也非常讨厌,但是你说的这话,未免也有点儿太变态了。”
“就算我变态,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中年男子嚣张的说道:“你敢碰我吗?敢碰我我就让你家破人亡。”
“哈哈......”陈迹笑了起来,先是轻笑,随后是大笑,最后就连中年男子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陈迹肯定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也嚣张的笑了。
“你刚刚说。”陈迹擦了擦眼泪:“你因为讨厌它们,所以想听到它们的惨叫声?真是巧了。”
“怎么巧了?”
“我也很讨厌你,我也想听到你的惨叫声,放心,我不想杀你,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它们的痛苦!”
话音未落,陈迹剑指一出,一道青玉色剑气贯穿了中年男子的大腿。
“啊......”杀猪似得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