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杨闲见到自己父亲痛苦的模样,突然想到了自己新得到的复方药炉。
可是目前杨闲手中的中药材并不多,其中治疗杨天华的中草药只剩下了蒲公英、大黄、牡丹皮三味药材。
这三味中草药只能通过通腑排毒,养阴清热来缓解症状,并不能治疗病根。
“不管了,试一试了。”杨闲想到这里,从药箱里取出三味药材,放进了复方药炉之中,并将炉鼎盖上。
可是炉子有了,应该怎么炼制药丸呢?
正当杨闲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铜炉里已经冒出了阵阵白烟。
“这是什么情况?”杨闲有些困惑的打开了铜炉,只见此时三味中草药已经被炼制成了一颗白色的丸子。
“杨闲,你在干什么?我都快疼死了,你快拿些药给我吃吧!”杨天华说话的时候,腹中已经传来了阵阵余痛。
“这,能吃吗?”杨闲手里拿起那颗白色的药丸,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给父亲吃。
“啊呜!”杨天华已经痛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手便抢过了那颗白色的药丸,迫不及待的放到了嘴里。
“爸!”杨闲惊叫了一声,生怕自己父亲吃下这颗药丸有什么不良的反应。
“呵……”杨天华吃下了药丸之后,吐出了一口长气,没过几分钟之后,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居然红润了起来,也不像刚才那些胡乱叫疼了。
“蒲黄丸,低级中药丸,需要服用十次,就可彻底解除病患。”杨闲的脑海里传过一个声音,应该是那鼎复方药炉发送给自己的提示。
“啊,我感觉好多了。杨子,你刚才给爹吃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效果这么好?”杨天华说着,已经站起了身来,将一旁原本要去找三轮车的杨闲母亲蒋凤兰都惊呆了。
给?不要不要脸了好不好,明明就是自己抢过去的!
见到杨天华身体的病症已经得到了缓解,杨闲也就放下了心来。
“那,还要不要去医院?”蒋凤兰不知所措的问道。
“去啥医院!”杨天华狠狠的对蒋凤兰瞪了一眼,他满有信心的对杨闲说道:“好儿子,刚才多亏你救了爸的命。对于这个病,你是有办法治疗的吧?”
“啊?呃,我试试吧!”杨闲想起了脑海里回响过的声音,迟疑的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哈哈,我就说嘛,我儿子一定会成为一代名医的。”杨天华用力的拍了拍杨闲的肩膀,骄傲的说道。
看到药箱里的大黄和牡丹皮所剩的量不多,并不够炼制九颗蒲黄丸,所以杨闲决定趁天气好的时候去镇上一趟。
从村子里到镇上,只能骑电动车或自行车,有些条件好点的家庭,都配备了小汽车。杨闲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债,所以驾驶汽车去镇上,已经成为了奢望。
当杨闲骑着自己的那辆二手的电动车走到半途的时候,就看到离自己不远的泥路上倒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
一名年轻的姑娘听到有人来了,立刻上前拦住了杨闲。
“这不是村里的小翠吗?”杨闲定了定神,发现眼前拦住自己的女子正是之前自己的相亲对象小翠。
小翠比杨闲小两岁,她的家与杨闲的家只隔了三亩田地。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翠生得婀娜多姿,体态丰腴,虽然比不上村花卢百灵那么水灵,不过对于经常下地干活的姑娘来说,也算是十分标致了。
当初杨闲大学毕业之后,小翠的爹看中了杨闲的人品,想将小翠嫁给杨闲。只可惜小翠的眼光太高,看到杨家穷困潦倒,便一口拒绝了这门亲事。
小翠见到自己拦下的是杨闲,脸也不禁尴尬的红了一下。不过,现在情况紧急,小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杨闲,我爹的腰疼病又犯了,现在倒在路上,都站不起来,你帮忙将他送到镇医院吧!”小翠的语气里充满了哀求,这让杨闲感到一阵**。
“啊哟!疼!”小翠的父亲丁满海正瘫坐在泥地上,一手抵着自己的后背,一手痛苦的拽住了路边的野草。
“哦,我早说了,你爹的腰这是肌肉扭伤,要贴膏药的。”杨闲看了看丁满海,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复方药炉,便又说道:“不过,我也可以用中药丸来治疗。”
“杨闲,我只想请你帮忙把我爹送到镇上的医院,谁要你帮忙治疗了。就你那水平,我还不放心呢……”小翠说着,声音小了下来,最后一句模模糊糊的,不想让杨闲听到。
“疼!疼!”小翠的父亲丁满海又痛苦的呻、吟了一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小翠,记住!我救你爹,可不是因为你!”杨闲往四周望了望,撇下了自己的电动车,走向了一处田地。
“这家伙想干什么?这个点了还想着偷别人家长的蔬菜!”小翠见到杨闲的行为,十分生气,对倒在地上的丁满海说道:“爹,我就知道这家伙靠不住,幸亏我没有嫁给他!”
“唉!”丁满海听了自己女儿的话,又看了看杨闲偷偷摸摸的行为,也搞不懂杨闲在做什么,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以为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好了。”杨闲完全没有听到父女两人之间的谈话,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田地里,趁着左右没有人看见,偷偷从支架上摘下了一根新鲜的丝瓜来,然后又乐颠乐颠的跑了回来。
“杨闲,你不会是说想用这根偷来的丝瓜帮我爹看病吧?”小翠见到杨闲的模样,十分鄙夷的问道:“还是,你自己准备带回去烧汤喝?”
“那还用说,当然是给你爹治病了。”杨闲没有品出小翠话里的讥讽意味,埋头在自己的药箱里翻腾了起来。
“哼,就一根丝瓜就想治病,我看你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吧!”小翠看到杨闲的动作,十分生气的说道:“看来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还是求别人帮忙吧!”
“丁叔,你稍等一下,一会儿就好。”杨闲说着,用小刀将那根偷来的老丝瓜切成段子,放入了自己的复方药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