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都感到快要失控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随着铃声越来越响,她渐渐回过神,“奕辰,接电话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去拿手机,铃声却突然停了,他转头想要再做点什么,铃声却再次响了起来。
“奕辰,快接吧。”女孩儿扶着他有力的双肩,撒娇似的晃了晃。陆奕辰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他可以拒接任何人的电话,但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苏溪靠在他怀里,陆奕辰则漫不经心的拨弄她的发丝。
她听他一本正经地在讲电话,突然生了坏心,想要恶作剧一番,于是她起身凑到他耳边,故意对着他的敏感地带吹了口气,然后蹭着他的耳窝呢喃着亲了一口。
陆奕辰的呼吸即刻紊乱起来,好不容易熄灭的欲火,瞬间被她撩起。
他机械的握住手机,并不曾听到电话那头在说些什么,直到电话里连着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我明天回你电话,就这样,再见。”
说完,他直接将电话挂断。
在黑暗中,他抬起双手搭在她的肩上,随即对着她的肩胛骨,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她吃痛,失声叫了出来,“疼,疼!”
他这才满意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道,“不要玩火!”
她不满的嘟着嘴,不玩就不玩嘛,干嘛咬人家,他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他很快下了车,站在车外朝她说道,“出来。”
她有那么片刻的迟疑,一出去,就要同他说再见了,可她舍不得他走。
见她没动静,他弯下腰,凑到她面前,“怎么?还想被我咬几口?”
他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车外飘进的新鲜空气,一起钻进她的鼻腔,竟异常的清甜。
她娇声软语:“你再亲我一下,我就出去。”
陆奕辰认命的叹口气,在她的唇间,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就快速移开,他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失火。
纵使她有万般不舍,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再缠着他。
她下了车,很自然的把手递给他,不情愿的说道,“走吧。”
“小溪。”他接过她的小手,却没有动,“我有话跟你说。”
苏溪扭头看向他,见他欲言又止,等了半天,他还是没开口,她感觉不妙,于是先发制人,
“怎么不说呀?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吧?要是你跟我说这个,我可不同意,你都说了你是我的,不许反悔!”
他好笑的看着她俏丽的脸上,满是紧张的神情,却还要霸道的宣示她的主权,这样的小溪,他除了认命,还能有什么办法?
“傻瓜,我当然是你的。”他揉了揉她乌黑的秀发,满目爱怜的看着她,“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嗯?”
苏溪有点想哭,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撩她?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哪怕灵魂已经三十多岁,哪怕能抵抗千军万马的踩踏,可她抵抗不了他啊。
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如此这般的疼惜她、爱怜她,她很怕会折寿啊,尤其是他还这么帅,杀伤力太强,简直是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要是他前世也这么跟她说话,她哪还管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种狗屁话啊!
她肯定早就不管不顾,同他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啊,要那样的话,她的晓涵,说不定也不会惨死。。。
想到晓涵,她深深叹了口气。
陆奕辰捏了捏她的鼻子,柔声问道,“怎么叹气了?”
她情绪低沉起来,闷声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陆奕辰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顿住,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他和她的孩子。。。这个想法不错,他莫名有些期待。
他轻笑出声,柔声道,“好了,别闹。”
“人家不是闹,我是认真的。”她嘟着嘴说道,随即话锋一转,“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陆奕辰沉默了两秒,略显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说,你明晚有节目要表演?”
苏溪疑惑的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她还在想,要不要把她做主持人的事,也一并告诉他。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他蹙了蹙眉,问道。
“可是都已经报上去了。”她更加疑惑,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说,“改不了的。”
“我可以去改。”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只要你同意。”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愣愣的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怎么能告诉她,她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多一些人认识她,就多一分危险。
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就不说她自己,莫宁和任苗,还有冯云,大家都累到大半天,突然说不练就不练了,怎么说的过去?
“宿舍的节目,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就我一个人,我肯定听你的,好吗?”她好声好气的想要哄他。
陆奕辰却摇了摇头,好像并没有商量的余地。
“奕辰,你讲讲道理好吗?你总不能让我一上大学,就在室友面前言而无信吧?”苏溪拉着他晃了半天,却丝毫不见他有软化的迹象。
她一咬牙,踮起脚尖,快速勾住他的脖子,他本能的低下头,她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上去。
整个过程,如风驰掣电般,陆奕辰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已经被她占领,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他急忙把她推开,可她竟然挂到他身上,推也推不掉。
他躲不掉也推不走她,索性闭紧牙关,拒绝她的入侵,她见他竟然死守城门,她怎么进攻都没有成效,不禁懊恼起来。
为什么他每次吻她,她都抵挡不住,而她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竟然能这么意志坚定的拒绝她,是她太没技巧?还是他的意志已经强大到变态的程度了?
她突然沮丧地移开了自己的唇,他心里猝不及防的失落起来。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她依然挂在他身上,苦恼的看着他,样子是十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