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酒已经过三巡,菜也要过五味,精心盛装打扮的秦玉奴也下楼来待客。
只是秦玉奴显然非常明白今晚的基调。
虽然极为想跟李春来好好聊聊,亲昵一番,诉说几日不见的相思之苦,但只弹奏了两首曲子,暖了暖场,便是借故身体不适上了楼。
把时间和空间全都交由李春来和圣母两边。
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加之不断的试探,李春来心里也有了不少数。
观圣母几人的表现,短时间内,白莲应该不会着急起事。
或者说,至少不会在沂源、青州这些李春来的地盘上起事。
但是他们却又并不是太虚他李三爷——
俨然,他们也有着某种底子很强的依仗!
若是今晚能把这个依仗给搞明白了,那,至少沂源、青州这些地方的白莲,便如同面团一把,任由李春来怎么揉捏了。
“呵呵。圣母阁下,现在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也得来谈谈正事了。不知,圣母阁下几位,今日为何而来啊?”
这时,李春来惬意的打了个酒嗝,一边搂着怀中身子早已经滚烫的侍女,一边笑着看向了圣母三人。
“呵呵。”
圣母也是一笑:“李三爷所言极是,今天这酒是好酒,宴自也是好宴。咱们双方,也确实得好好谈一下了。”
说着,她笑道:“不知,在下可否问李三爷您一个问题?”
见这圣母要抢节奏,李春来并未着急,而是慢斯条理的喝了口酒,笑道:“请圣母阁下问。”
已经到了这般,该了解的表面事物,包括很多细节,李春来都已经了然于胸。
现在,也该勾着她们露出点干货来了。
“呵呵,也不是什么太紧要的问题,李三爷您也不用太过紧张。”
这圣母笑了笑,才道:“不知,李三爷您,为何,为何对我白莲,有着这般成见呢?您须得知道,我白莲,在很多地方,都是各地达官贵人们的座上之宾,很多地方,很多事务,我们都合作的很愉快的。”
说着,她看向李春来的眼睛道:“可李三爷您,也不知道我白莲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您,您为何对我们这般戒备,视若大敌呢?”
李春来之前便是知道,这圣母的水平必定很高,毕竟这种搞宗教的,就没有善茬。
正常人是干不了这活的。
但是。
真正与这圣母接触,李春来忽的发现,他还是有些小瞧了天下英雄啊……
“呵呵,圣母此言差矣。”
李春来端起酒杯,稳稳的品了一口,笑道:“并非是我李某人想要针对你们白莲,而是你们白莲,不论做人做事,都太过下作!我李三儿堂堂七尺男儿,便是在那辽东,碰上那如狼似虎的鞑子,都不虚,难道,会被你们这些下作的小人行径威胁?”
“大胆!”
“你该掌嘴!”
李春来还没说完,旁边的那个侍女就坐不住了,娇喝一声,大声斥责李春来。
哗啦啦!
“将军……”
转瞬,门外的陈六子、马五、田景等人,便已经如狼似虎的冲进来,死死的锁定她们。
“住口!”
“该掌嘴的是你!还不快跟三爷道歉?!”
圣母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当即便是对身后的侍女大声怒喝。
这侍女登时一个哆嗦。
忽然发现,形势远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她这个头,绝对是出错了……
“圣母大人,奴婢,奴婢……”
这侍女一时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忙是急急跪倒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再喘。
圣母忙是陪着笑看向李春来:“三爷,您看,这,这死丫头片子,究竟还小,不太懂事……”
她还是想解释什么,却直接被李春来摆手打断:“白莲架
势很强吗?!怎么着?今天,是要跟我李三儿玩一玩了?”
“唰唰!”
李春来直接便把胸前的衣襟撕烂了,露出了黝黑又结实的肌肉,旁边陈六子、马五、田景他们则是直接抽出了腰刀。
登时,明晃晃的刀芒,竟自对准了圣母等人。
“这,这,李三爷,这……”
圣母很想解释什么,但此时,她明显有些慌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反而余光时而便是往秦玉奴刚才弹琴的纱幔后面瞟。
李春来别看此时流里流气的一副暴怒模样,但那只不过是装样子而已,怎会发现不了这圣母这等小动作?
却并没有着急往那边看。
而是仔细回想起来。
片晌,李春来便是想起来,那纱幔后面,秦玉奴早已经离开,留下的,只有两个女琴师。
她们是为了以防等下还要表演,这才留下来。
毕竟,她们也是翠烟阁养的人。
就恍如脑海中划过了一道闪电,李春来一下子通透了什么!
肆意的笑着看向圣母道:“看来,白莲很有优越感呢。这样,圣母,你今天已经表现出很大的诚意,我李三儿也不是不懂事之人,便不为难你。让这位爷先出去候着,咱们关上门仔细谈!”
“这个……”
圣母和中年人相视一眼,都有些做不了主一般。
圣母登时又偷偷朝着纱幔后瞟了一眼,这才是有了答案,道:“成!都依三爷您的!”
“呵。为了圣母的诚意,我李三儿先干为敬!”
李春来豪气的直接喝掉了杯中酒。
那中年人就算不甘,却也只能先退出去。
而圣母旁边的那侍女见势不妙,刚也要跟着溜出去,李春来忽然狠狠将酒杯拍在了桌子上:“你走什么?怎么,你们白莲的人,都这般没规矩吗?”
“唔,我……”
这侍女登时肠子都要悔青了,怎么就碰到小李三儿这等大魔头了啊……
可此时,她根本就不敢反抗,身形恍如凝滞在了当场,只能是颤颤巍巍的哆嗦着。
很快,房间内便只剩下李春来,圣母,两个侍女,以及纱幔背后的两个琴师。
李春来一笑,肆意的呼道:“瓶儿——”
“奴婢在。”
楼上的瓶儿忙蹬蹬蹬的跑下楼来,“三爷,您有何吩咐?”
李春来笑着搂着怀中的侍女,道:“去,找几个人,把一楼所有门窗全都给爷我关死了!”
“是。”
瓶儿虽然不明白李春来的意思,但她显然不会违背李春来的命令,忙是招呼几个小丫头下楼来,依次把门窗全部关死。
旋即又乖巧的上了楼,把楼梯上的门也给关死了。
登时,原本很通风、很舒适的厅内,一下子变的有些闷热了起来,随之便带起了一种不太好说的压抑之感。
饶是这小厅层高并不低,得有小四米。
圣母忙赔笑道:“三爷,现在,现在门窗已经关上了,您有事情,可以说了吧?”
“急什么?”
“这小婊子老子还没消火呢!”
李春来肆意的瞪了她一眼,登时把圣母吓的一个哆嗦。
说着,李春来不理会圣母,招呼身边这个已经被自己搞的浑身发软的侍女道:“去,把这个小婊子的衣服给老子扒干净了,必须要一丝不挂!”
“这……”
这侍女登时傻了。
谁能想到,李春来居然会给出这种命令……
忙是急急看向圣母。
“不,不要……”
那刚才呵斥李春来的侍女,更是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直接软在了地上,哀求的看着李春来和圣母。
圣母此时又与纱幔后相视一眼,闭着眼睛痛苦道:“照三爷说的做!”
“是……”
李春来身边这侍女,只能是上前去,开始脱那个侍女的衣服。
那个侍女很想反抗,把屋子里所有人都杀干净,可惜,在此时这般状态下,面对李春来如狼似虎的威势,面对更可怕的白莲的命令,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是任由她的衣服,被旁边的同伴给依次扒了个干净。
夏天本就穿的少,眨眼间,这侍女便是被剥成了‘小白羊’,身材显然极好。
放到后世,就算她还蒙着脸,可只看她这身材,便已经是长腿女神级了。
不过,李春来很快注意到!
这妞儿的后腰位置,纹着一朵很璀璨的白莲花,很是夺人眼球。
她此时虽已经不敢再反抗李春来,但是显然不想李春来就这么践踏她的尊严,不给李春来看她的隐私.部位,便只能侧过身来,把这朵莲花露出来。
“纹身不错。”
李春来恍如色狼上身一般,贪婪的打量着这侍女的白花花曲线,一时都有些不舍得眨眼一般。
圣母心里不由叹息一声。
这个可怜的苗子,今天怕是逃不过这小李三儿魔掌了啊。
但是,相比大势而言,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又值几个钱?
他们白莲什么都缺,却就是不缺漂亮女子。
只是圣母没有注意到的是,除了贪婪的打量着这‘小白羊’傲人的身姿,李春来俨然也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纹身的历史早已经很悠久。
最繁荣的要算宋代。
不仅街上的青皮混混,人人纹龙画虎,便是一些豪族,纹身的也是大有人在。
最具有代表性的,自是‘精忠报国’的岳飞岳爷爷了。
可以说,那时,华夏的纹身几乎就已经比较发达了。
但这侍女身上的白莲纹身,明显与古华夏传统文化有些相悖。
再直白点说。
华夏的古文化,多是简笔画居多,几根线条勾一勾完了,恍如后世的不上彩。
但此时,这侍女腰间的白莲纹身,非但上了彩,而且有着一种不太好形容的妖异之感。
显然。
这是吸收了不少西洋文化的缘故。
“过来!”
李春来笑着招呼半趴在地上的侍女。
“三爷,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您,您就行行好,绕过奴婢吧……”
这侍女再也忍不住了,忙是跪在地上,拼命对李春来磕头。
一时,地毯下的木地板都‘砰砰’直响。
李春来却是冷笑,没有丝毫的怜悯:“我饶过你,谁他娘的绕过我李三儿呢?!过来!”
这侍女登时心如死灰,原本很晶亮的眸子,都已经失去了神采,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了李春来身边。
李春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肆意轻薄的同时,又笑着对圣母道:“圣母,我李三儿忽然想起来个事情,既然今天咱们说要坦诚相待,不若,便真的坦诚相待如何?”
说着,李春来不理会圣母,直接招呼身边的另一个侍女道:“你,也把衣服脱干净了!”
转而,李春来又指向纱幔后的两个女琴师,“你们两个,也给爷我滚过来,把衣服都脱干净了!”
“这,三爷,这,这使不得啊,这,这怎能使得……”
圣母这时才明白了李春来的意思,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这小李三儿,这是想干什么呢……
“怎么?”
“圣母你不愿意与我李三儿坦诚相待?这么说,你们白莲没有诚意跟我李三儿谈了?”
李春来猛的站起身来,一边脱自己的衣服的同时,声音也陡然冷了下来。
圣母低着头,俨然也看到了纱幔后面的指示,只能是咬着牙道:“脱,我脱,咱们全都脱了,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