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着年轻后辈,有脸说不讲武德!”辛天闻鄙视了一句,摄出了磕头不止的唐剑南。
唐剑南脸上胀得血红,伸出指头,远远戳了戳李白露,戳了戳谢天,咬牙切齿地说道:“李白露,谢天,你们两个果然是第一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今日之事,必有千百倍的报答!”
谢天嗤笑一声,加力嘲讽道:“报答?这句话你说几遍了,我都耳朵起茧子了,唐剑南,你要是头没磕够,我们再来切磋一二,尽个兴?”
“无知狂徒,看你嚣张得了几时!”唐剑南哪里敢再和谢天切磋,撂下狠话,赶紧向洞天深处飞去,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反正第一名的极品灵器是不可能得到了,第二名的五行炼力丹他家老祖宗会炼,不缺。其余名次奖赏什么的,他世家大少,没放在眼里。
比试继续进行。
苏玉盘棋高一着,以微弱的优势,艰难打赢了苏玉壶。
一番交叉比试后,苏玉壶师姐拿下了第四名,剩下苏玉盘,谢天,和李白露争夺前三名。
第一局由谢天对阵苏玉盘。
擂台之上,苏玉盘施施然走向谢天,身姿摇曳,如风拂垂柳,妖娆婀娜,惹人遐思!
“谢天,狐狸精的滋味如何,要不要享受齐人之福啊!”苏玉盘的神念飘荡到谢天耳中,靡靡之音,充满了耳朵,沁入了脑袋。
谢天的神魂为之一荡,澄明心境,像被投入了一颗炮弹!
何止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简直是原子弹轰击心海,一颗春心撩动,大动特动,随着苏玉盘的走近,春心疯狂躁动,心脏砰砰砰砰,搏击胸膛,疯狂跳动,好似要跳出胸膛。
他眼前看到的,再也不是魅力无限的苏玉盘,而是联翩的浮想,是苏玉盘所说的齐人之福,极尽妖娆,极尽妩媚,极尽风流!
十八式,八十一式,一百零八式,一千八百式!
眼前幻象中,谢天小阴阳神功大开,胡天胡地,没羞没臊!
虚界中,九阳秘镜上清光亮起,画面闪过:谢天面红耳热,两眼迷离,俯首跪地,殷勤地叫着苏玉盘主人!
他被苏玉盘魅惑之法俘虏,成了她的奴隶!
“谢天,醒醒,别做梦了!”火爆圣女怒喝一声,“年终大比!不是你动歪心思的时候!平常你和苏玉壶胡来我就忍了,假装没看到,毕竟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能干预你的个人生活,但历练了这么多天,还经受不了一个狐狸精的魅惑?!”
谢天猛地惊醒,眼前的幻象消失,苏玉盘摇曳着诱人身子,尽显风韵腴美,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再进一步,师姐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谢天眼神恢复清明,半是实话半是调侃地说道:“师姐真要给我齐人之福,咱们回宫去,如此大庭广众,百万弟子看着,不妥当吧?”
“你!”苏玉盘摇曳的身子顿时停了,用神念说道:“白狐千姿**法,是我白狐一族最厉害的魅惑之法,你怎么摆脱得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要怀疑,咱们大比结束后,你可以亲自验证验证,说实话,我还挺期待的呢!”
谢天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坏笑。
不动不摇的真意席卷全身,由内到外淬炼谢天之后,谢天一颗心宛如赤子之心,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与童言无忌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形象,重要么,形象只会污染本心!
苏玉盘忽然大怒:“你不要脸!”
“脸?要它何用,只会影响我勇猛精进,得道成仙的速度!”谢天抛了个媚眼给苏玉盘,“你一个狐狸精,是你先勾引我的,现在说我不要脸,有点当婊子立牌坊的意思了啊。”
苏玉盘白牡丹似的风韵脸庞上,染上了怒火的红色,斥道:“谢天,我本以为你好歹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竟是如此粗鄙之人,太让我失望了!”
“师姐,你这怒气来得很奇怪啊,我和你非亲非故的,顶多有个同门之谊,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好像我跟你交情不浅似的?我想不通啊,师姐给我解解惑?”
谢天确实搞不清楚这千年白狐狸精的想法,一会儿魅惑勾引,好似荡妇,一会儿义正言辞,像个道德模范,莫非是道德婊,自己婊归婊,别人得是道德君子?
“你又在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苏玉盘眯起眼睛,全无魅惑之态,怒气勃发,气得银牙紧咬。
谢天实话实说,“我在想,你是不是道德婊,自己淫娃荡妇似地用魅惑法勾引我,牺牲色相,一千八百式都使了出来,却怪我不是温润如玉的公子?”
“你!谢天,记住今天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一万八千式,榨干我?那赶紧让我付了。”谢天摊了摊手,身后百万长剑浮现,如山如海地向苏玉盘压去。
“你好狠,我认输!”苏玉盘身形一闪,离开了擂台范围,向辛长老行了一礼,“我不是李白露的对手,甘愿认输。”
苏玉盘自知不敌,自动放弃了与谢天的比试,还没对上李白露,直接认输了,万余枯荣境弟子中,稳稳第三名。
稍事歇息,年终大比迎来最后一局。
前一局,在百万围观的外门弟子眼中,苏玉盘只向谢天走了几步,似乎吵了一架,然后苏玉盘就认输了,莫名其妙得很。
看戏不过瘾,剩下最后最重要的一局,百万弟子欢呼着哄闹起来,一时之间,山呼海啸,云霞蒸腾,场面热闹异常。
谢天和李白露对面而立,争夺第一,谁赢了极品灵器归谁,谁输了,得五行炼力丹。
逍遥台上,四周群峰上,百万外门弟子的目光,集中在唯一的浮空擂台上。
谢天看向李白露,满目都是欣赏世间奇珍的眼神,笑道:“好久不见了,我很好奇,唐剑南说了什么,让女皇大人你如此不留情面?”
李白露如同高崖之上,皓月之下的皑皑白雪,轻描淡写地说着,自然有上上人的威严。
“没说什么,他只是想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