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找到其他的办法,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一个死气沉沉的老婆婆出现在他的身边,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老婆婆的身体在迅速的变澹,最后竟消失不见。
随后掘墓人的身边又开始浮现出了一个模湖而又诡异的人影,仿佛这个人要取代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挖墓人感到了不妙,他想要再次逃走,可是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可怕的阴影犹如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而且这不是错觉,而是挖墓人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消失,并且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种绝望感他是第一次体会到。
他将绝望的眼神投在了屠夫和画家两人身上,可两人此刻根本就顾不上他,各自动用灵异的手段逃命。
比如画家,直接带着屠夫走进了自己的画卷中,试图借用这种办法来躲避灵异的袭击。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实力如此的恐怖,每一个人偶都拥有让人感到绝望的灵异力量,而这样的人偶,那个女人带来了多少个?”
“鬼知道有多少个,但肯定不止那么一点,她似乎可以控制那种人偶的数量。”
屠夫此刻也是满脸的汗水,狰狞的面容充满了惊惧,此刻心中早已经被恐惧淹没。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击,只是短暂的灵异碰撞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彼此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只是其中一个木偶人都足以干掉他。
“越是强大的灵异越要付出代价,这样恐怖的木偶人一定没办法长时间维持活动,只要撑过这一段危险时间那么我就可以安全的逃离这里。”
说话的同时,画家也带着屠夫在极速的奔走,试图逃离。
虽然他的决策没问题,可是他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他怎么样才能从这些继承了民国驭鬼者灵异的木偶人手中逃走?
答桉是不可能。
因为木偶人之中有坟场主罗千以及孟小董。
这两个民国时期的顶尖驭鬼者灵异联手之下足以封锁过去,埋葬现在,没有人可以从这种灵异面前逃走。
很快。
画卷中的两人就被拦住了去路,拦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看不见尽头的坟地,这片坟场突破了画家的灵异,出现在画的世界,是一片无法被逾越的灵异之地。
“怎么可能!”
当即,画家拿出了笔,就要将这片不属于自身世界的灵异抹去。
然而就在他拿出画笔的那一刻,几个诡异的木偶人立刻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木偶人满脸尸斑,死气沉沉,一个木偶人提着篮子,看上去像是一位中年妇女,另外一个木偶人腐朽阴冷,好似一具坟土里的尸体。
“该死,来的这么快么?”画家又惊又怒。
他此刻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不敢对这几个人出手了,现在他只想远离这些可怕的家伙。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狠辣,随后竟然将身边的屠夫往前一推,试图让屠夫来延缓即将到来的恐怖袭击。
“画家,你个碧池!”
屠夫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暴怒的神色,他怎样也没想到,画家会在这个时候将他推出去当靶子,方便自己逃命。
这种念头他也不是没有,只是身在画家的灵异世界之中,就算是他把画家推出去,也很难找到出去的路。
没想到还在犹豫的时候,画家就已经动手了。
下一刻,屠夫的眼前就骤然一黑,所有的光线都失去了,紧接着在黑暗之中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的脑袋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砍了下来,直接脱离了脖子掉落到了地上。
这样的袭击,防无可防。
如果只是掉了脑袋,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驭鬼者而言,并不会马上死去,只有能够把身体接上,也还能活。
然而不等他多想,屠夫就感到无穷无尽的坟土朝着自己涌来。
“怎么会这样......”屠夫想要呐喊,可是坟土淹没了他的嘴巴,覆盖了他的脑袋和身体。
仅仅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这片看不到尽头的坟场就多了一座不起眼的新坟,而屠夫从此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知道仅仅凭着屠夫是没有办法拖延那些木偶人太久的,画家决定释放自己关押的厉鬼,以此来拖延更长的时间。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只有先渡过眼前的危机才能去思考后面的问题。
然而就在画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封存无数厉鬼的画卷之时,一个满脸尸斑,死气沉沉的木偶人出手了。
顿时间,画家周围的光线一暗,仿佛一盏灯光被突然熄灭了,随后黑暗之中传来了嘎吱的开门声,而且这个声音还不止出现在一处地方,四面八方都是这样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有无数的门被打开了。
随着这些灵异现象的出现,紧接着周围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了。
只等某种可怕的灵异消散,光线再次恢复。
这个时候才能看清楚,那位画家早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而那张装满厉鬼的画卷也快速的被地上的坟土掩埋。
就此,这一波针对总部队长的袭击结束,以三位国王的死亡告终。
全程看着眼前这一幕的陆志文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都想不到,国王组织的三位国王竟然在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内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团灭了。
这女人掌握的灵异力量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更离奇的是,在总部的资料里,却从来都没有过关于这么一号人物的记载,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了的一样。
“告诉苏远,答应他的事情我做到了。”
可不管他怎么想,红姐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哼着复古的小曲,踩着高跟鞋,摆动着腰肢缓缓的离开了。
对于她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毕竟属于她的时代,都已经结束了。
在新时代里,她这种过去存留的人物,注定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