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陈墨走上前去,宁霜儿赶忙让了开来。
陈墨在榻边坐下,询问道:“她伤哪了?”
“我...我也不知?”宁霜儿小声道。
“嗯?”
“当日刺杀雁飞失败后,小姨就带着我逃离了春风楼,可是后面的人一直总追着,不给我们休息的时间。
之后金雁宗更是将全城封锁了起来,派大军和金雁宗弟子大力的搜捕,小姨只能带着我不断换躲藏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空查看伤势。”
宁霜儿低垂着眸子,悲伤道。
陈墨挑了挑眉,只能自己给她检查了,然后对宁霜儿说道:“事急从权,之后你跟你小姨解释。”
说着,陈墨就解下了温青婉黑色紧身衣上的腰带,把衣襟拉开了些,在脖子和肩膀的位置检查了几眼。
接着便开始解下了温青婉身上的黑衣。
宁霜儿终于明白了陈墨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脸颊莫名的通红了起来。
而温青婉虽然昏迷了,但身体本能的动了几下,像是在表达抗拒的意思。
陈墨继续动作,解下了温青婉身上的黑衣,里面露出单调的白色抹胸,看起来这抹胸还是小一号的,将那胆子包裹的紧紧的,甚至勒出了痕迹。
陈墨仔细打量了起来,肌肤如雪的身上有着很多小伤口,但都无伤大碍,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抹胸的下方,有半个紫黑的伤口,剩下的半个,不言而喻。
陈墨皱了皱眉,又将温青婉翻过身来,发现那光暇如玉般的背上上,有一个乌黑色的掌印。
其他的,都完好无损。
但陈墨伸手去探测了一下,发现这伤口虽然严重,却不残留着一丝能量,显然,造成温青婉昏厥的原因不在这。
简单的处理一下,化解淤青后,陈墨又将温青婉翻了过来。
然后当着宁霜儿的面,脱下了温青婉的黑色裤子。
顿时,那浑圆白皙的双腿就暴露在了两人的眼前,还有那光洁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身材不错。”陈墨忍不住点评了一句。
旁边的宁霜儿抿着嘴,没有说什么。
陈墨不是初哥,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而是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
倒是在大腿的位置发现了一朵不知什么名字的红花?
“嗯?”陈墨一愣。
“那叫红阙,代表着...贞洁,是温家用来……”宁霜儿低着头说道。
虽然宁霜儿后面的话没说清楚,但还是被陈墨听出来了,就是所谓的守宫砂。
“你小姨竟然还未出阁。”
陈墨好奇的看了宁霜儿一眼,宁霜儿已经是三星大斗师,且年龄也有二十三、四岁了。
那么作为宁霜儿的母亲,就算成婚的早,也得十四、五岁。
而作为宁霜儿的小姨,也就是她妈妈的妹妹,怎么不得比宁霜儿大个十来岁...
竟然还是个雏儿。
“小姨...是我外公晚来得女,也就比我大七岁。”宁霜儿轻声道。
“那你多大...”
陈墨突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宁霜儿看着陈墨。
“好奇。”陈墨道。
“...23。”
宁霜儿迟疑了片会,不知为何,还是说了出来。
...
沉默了一会后。
陈墨说道:“你小姨之所以昏迷,原因在这...”
陈墨指了指温青婉那被抹胸包裹的地方:“我刚才全身都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小伤口外,并发现从那些伤口上发现能量残留,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了。”
“所...所以要解下来吗?”宁霜儿说道。
“嗯。”
陈墨点了点头。
“那...那你来吧,反正你将小姨的身体都看光了,也不差这。”
宁霜儿嘟囔了一句。
“呃……”
为了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陈墨必须得解释一下,道:“我这只是事急从权,并不是故意看光她的,我是检查她的伤口。”
“我相信。”
“要不你来吧,我指导你。”
“那这还不是要被看...”
宁霜儿心中说着,旋即道:“还是你来吧,我相信你。”
深深的看了宁霜儿一眼,陈墨重新将目光移到了温青婉的身上,然后缓缓的解下了抹胸。
可能是束缚的太紧的原因,抹胸一解除,那胆子都弹了一下。
同时,那左边都变了颜色的胆子,让两人都是有些触目惊心。
“下手这么准的吗...”陈墨感叹了一句。
当时金光一闪,宁霜儿也没看清楚,只看到一道金光打在了小姨的身上,旋即焦急道:“现在怎么办?”
陈墨挑了挑眉,手掌轻抬,下一刻,一团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炽热的火焰,让得房间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
“这是...”蓝色火焰的出现,吓了宁霜儿一跳,旋即语气不太确定的惊骇道:“异火吗?”
陈墨没有回答,而是屏气凝神了起来,用灵魂力量分裂出一丝异火,然后在灵魂力量的包裹下,进入了那变了色的胆子。
“咳咳...”
温青婉猛的干咳几声,眉宇间噙着浓浓的痛楚,却并没有醒来。
良久。
温青婉娇躯颤抖,身上也是出了场大汗,胆子上的紫黑色迅速消退,脸上也是浮现了些许的血色。
再给温青婉喂下一枚丹药后,陈墨这才松了口气,也看了几眼,顿时感觉气血有些上涌,赶忙的用被褥遮好,陈墨便是站起身来。
宁霜儿连忙问道:“陈公子,小姨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好好调理就行。之前我给你的那瓶丹药,你按时给她服下一枚,差不多明天就会醒了。”陈墨说道。
“多谢陈公子救命之恩,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霜儿以后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宁霜儿赶忙朝着陈墨欠身一礼,真心实意的说道。
救命之恩。
血海深仇得报之恩。
就算是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而且对方年轻,又是斗宗强者,还是炼药师。
真要给他当奴婢的话,宁霜儿说到底还是高攀,赚了。
“...咳咳,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陈墨干咳一声,旋即说道:“对了,你们和金雁宗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