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美杜莎女王瞬间就来气,眼眸冰冷,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想死吗?”
这家伙也太大胆,这就想左拥右抱,大被同眠了?
“你行吗?”
陈墨笑着回了一句,继续给蝶喂着蛇元散。
“嗯?”
美杜莎女王瞪大了眼,什么意思,本王现在受伤,你就飘了不是?
然而事实就是,现在的她,确实拿陈墨没有办法,只能威胁的说了句:“等本王伤好了,看本王怎么教训你?”
“那这么说,女王陛下伤没好之前,我可以教训你喽?”陈墨故意露出几丝淫笑,还特意伸手,做出一副握着半圆形的手势。
美杜莎女王蛾眉一蹙,眸子中有煞气迸现,她岂能不明白陈墨这手势的意思,她之前就被陈墨揉扁搓圆了好几次。
顿时,美杜莎女王银牙紧咬,冷冷道:“你敢?”
可能是实在生气,那起伏之间,曲线完美。
陈墨也没继续跟美杜莎女王犟嘴,瞧瞧那蝶宝贝撅起来的薄唇,这边也是需要哄的。
蝶享受着陈墨喂来的蛇元散,趁着陈墨吹气的空隙,说道:“冬季也快到了,过段时间等我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去挑几件厚实点的料子,给你制几件冬天穿的袍子。”
“这怎么行,累着你,我会心疼的。”陈墨拨弄了一下蝶额前的发丝,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这个傻女孩,不争不吵,就连知道姐姐和自己的事后,也没有乱发过脾气,反而一心想着自己。
“只要是给你制作,我就不觉得累,我愿意,也乐意。”蝶的玉手伸出了陈墨的袍子里,触摸着陈墨的肌肤。
但眸子的深处,却闪过一缕狡黠。
她和姐姐走的是不一样的路子,那就是不断的对陈墨好,这让陈墨每找一个女人,就会越发觉得对不起自己,多一分内疚。
这也就会越心疼自己,越宠着自己。
这样即使陈墨的女人再多又如何,地位最大的还是自己,她们都得叫自己姐姐。
就连姐姐也一样。
然而事实也正在朝蝶所想的方向走。
“妹妹,男人就不能惯着,尤其是这个混账小子,给他几分颜色,他就会给你开染坊。”
听到妹妹的话,美杜莎女王微皱了下眉,同时眸中闪过一丝嫉妒,因为她不会女红。
而妹妹性格恬静,乖纯,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没有当女王的意愿,反而跟着一些厨娘还有裁缝之类的,学了一大堆家庭手艺。
当时她还讥讽过妹妹,你我乃高贵的美杜莎血脉,天生就不需要做这些。
可此时,她竟有些后悔了。
给蝶喂完蛇元散后,再和蝶腻歪了一阵,陈墨便是抱起蝶,在软榻的中间躺了下来,然后如法炮制的把美杜莎女王的脑袋,也放在自己的怀中。
以美杜莎女王的性子,肯定是十分抗拒的,加上傲娇的性子起来,嘴硬的说着:“人类,本王才不会和妹妹一样傻乎乎的被你处置...啊...”
话未说完,陈墨啪的一掌拍在美杜莎女王的臀部上,其实也没用多大的力,只是周围太过安静了些,所以那响声清脆有些显眼。
当然,效果也是显著的,美杜莎女王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
陈墨来了硬的,自然就换软的了,作为自己的宝贝,还是得要哄的,于是又给美杜莎女王揉了揉,温声道:
“宝贝乖,吃药药,这让才能好的快。”
这种哄小孩的语气,立马使得床外侧的蝶使劲憋住笑。
美杜莎女王黑着脸。
花了好大的劲给美杜莎女王喂下蛇元散后。
陈墨吹灭了房间里的烛火,脱下了外袍扔下了床,然后放下外侧的幔帐,在两人的中间躺了下来。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侧耳倾听,两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传来。
虽然美杜莎女王说着你敢,等我伤好了就把你怎样怎样的话,可真到这个情况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这个混账下子今晚该不会要当着妹妹的面,把本王...
毕竟现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失去了反抗之力,还不是任由着那混账小子欺负。
同样的,蝶的心里也不平静,脸颊莫名的红的发烫,毕竟自己还未真正的进化成人类。
陈墨难受的话,只能和姐姐...
陈墨的呼吸也是重了些许,不过火气却被他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毕竟美杜莎女王和蝶都受着重伤。
现在还想着那些事,还是人吗?
陈墨动作规矩的,一手搂着一个,将她们抱进了怀中,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就在蝶呼吸加速,美杜莎女王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陈墨说了句:“晚安,女王宝贝。晚安,蝶宝贝。”
说完,便是闭上了双眼,发出了一道浅微的呼吸声。
美杜莎女王松了口气,可莫名的,心里有些吃味,暗道,就这,本王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
...
纳兰府。
“法犸会长,老师,她...她没事吧?”纳兰嫣然目光看着旁边给云韵把脉的法犸,心中难受异常。
见法犸把脉完后,纳兰嫣然连忙追问道。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从乌坦城退婚回来,就发生了这等大事。
战争败了。
云岚宗没了。
连老师也重伤不醒。
一打听,那个罪魁祸首还是她心系的那个人。
法犸叹了口气,道:“云宗主背后的那一拳虽未伤及心脉,但却给云宗主体内留下了一道极强的能量。
这股能量时刻在摧毁着云宗主的经脉,也是云宗主始终昏迷不醒的原因,再这样下去,时间一长,云宗主会成为一个废人。”
“那...那怎么办?”纳兰嫣然脸色大变,旋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法犸会长,我求你救救老师,老师她不能成为废人。”
“我救不了她,但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导入一股更强的力量,进行镇压,还有一个法子就是用异火...”
法犸捋了捋白胡,说道:“刚才我诊断发现,那股能量极其怕火,但普通的火焰根本对它造成不了伤害,唯有异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