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必伍德同样压低声音说:“我猜,会不会是人民委员会里的人?”
必伍德狡猾,他在心里,想说出本局的话,不过,他在嘴里打个埋伏,虚晃一句,说到人民委员会里面。
实际上,瓦国情报局里的资深人物,都知道瓦国内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凡是瓦国情报局之外的单位,或者人,需要情报局出面办理的事,只要是坏事,上不了台面的事,绝对是通过情报局内的正式管线去办理。
如果属于好人好事,可以落下好名声的事情,情报局内绝对按照秘密行动的手法操作。
这么做下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瓦国情报系统之外的单位和人物,臭了名声,坏了形象。
假如说,瓦国情报局为了他们的好名声好形象,却要自己背臭,除非是,乌达的脑袋不正常。
这种规则,在乌达掌握瓦国情报系统之前,便在系统内悄悄流传。
可见,情报系统的本质,天生拥有强大的自私心,还有猛烈的嫉妒心思。
他们要采取一切不正常的手段,折磨外面人类的人性,直到他们沦为兽性。
乌达不巧,偏偏混在这样的单位里,并且,把这种机构里固有的坏习惯发扬到最黑恶的状态,直到他成为一个最丑陋的家伙。
“不像是人民委员会里的人物。”江局长跟着应一句。
这时,他顾不上勾心斗角了,只想探个究竟,好让自己有个主意,为了这件事,自己要不要豁出去呀?
于是,他不等必科长回应,跟着,又说:“我猜,应该是我们本局的人。”
“本局?江城分局吗?”必伍德呵呵笑两声,跟着,故意这么问一声。
“嗨!哪里会是我们自己的分局呢?你不想想!我在这里,还有谁呢?”江局长忙说一句。
他在心里,被必科长这番话逗引出一堆的不服气。
特么的!你忘记我是江城分局的老大了!他暗骂必伍德一句。
不过,他说完话后,必伍德忙笑眯眯逢迎他一句:“是呀是呀!你是我的老大,你是江城局的老大,我永远听从你的命令。”
“呵呵!别客气!晚上,我请客,让你吃好喝好,玩好!”江局长喜欢奉承话。
因此,他显得很开心,真心想犒劳必科长一回。
“唉唉!”他跟着小声招呼必伍德,准备深入讨论这件事。
“嗯嗯!局长大人太客气了!小人不胜感激呀!”必伍德忙做出一副柔切的声音,继续溜须江局长。
他说到自己,自称小人,不过,这样的称呼比较普遍。
在江城分局内,大小特务们,想感激江局长时,便会自称小人或者奴才。
甚至,有的人,背着大家,悄悄和江局长私会的时候,喊江局长为老爷,亲爸等等!几尽卑颜呀!
必伍德还知道,有几个马屁精,经常跪在江局长的面前,实在是,令他冷笑不止。
在必伍德的眼中,一个江城分局算什么?一个局长又能算了什么人物?
拿江城分局和江局长,与瓦国情报总局和乌达局长比较。
江城分局简直不能提上台面去,太小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地方单位。
同时,江局长站在乌达局长的面前,如同自己的手下一样,纯粹一个马屁精的家伙。
这时,江局长不但要甜言蜜语,喊亲爸,喊老爷之类的称呼。
他更要扑通一声!跪在乌达的面前。
他所做的目的,仅仅为了自己的局长乌纱帽,可以骑在江城市人民的头上,作威作富。
必伍德属于见过场面的人,再说,他通过脑窥,明白很多人的心思,一切结束之后,就是个面子和生存的概念。
还有,他与高飞,算是熟人,一个系统里,更加系统的人群。
因此,他打心里瞧不起江局长,便不会喊他爷爷与爸爸之类的丢面子话。
当然,必伍德绝不会下跪磕头,去膜拜江局长。
这种动物!算是什么玩意儿!必伍德经常如此骂江局长。
江局长继续说话,他以为,必伍德会感激得上天了。
“我再给你介绍几个美丽的女子,都是江城大学的美女,温柔可爱!你一定喜欢。”
“是是!局长赏爱!我焉能不喜欢呀?”必伍德跟着笑笑回应。
他一定要顺着江局长的情绪说话,就是说,跟着他的感觉走。
自己在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他不能脑窥自己,便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态,由着他乱说一气。
实际上,必伍德在心里不屑一顾,说到美女,异性间的活动,任谁都喜欢。
问题是,必科长不缺少美女相伴,听听江局长的语气,介绍几个美女大学生,似乎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于是,必伍德在心里不服气,觉得窝囊。
可是,他并不能说出口,还是一句话,跟着他的感觉走
“别客气!我们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玩乐!”江局长嘱咐一句。
不等必伍德回应,他又说,这件事即便做不了,我们照样吃喝,又不是塌天的事,用不着自我惊慌!
他这样说,明显是安慰必科长的意思。
实际上,他在心里,心气虚得厉害,真担心是乌达的事,找到小曼出面。
自己没有做出成绩,只怕乌达怪罪呀!
必伍德很聪明,从江局长的话语里,他猜到他的急迫性,希望办成此事,办好这件事。
于是,他笑笑,跟着说:“谢谢局长的好意,我想呀!还是办好这件事后,我们才能放心吃喝。”
“嗯嗯!”江局长哼唧着。
他在心里一个劲儿感谢必科长。
不愧是搞脑窥心理学出身的人,可以想到自己的难处呀!他暗喜不止。
跟着,他忍不住问一句:“可是,申请飞行线路比较麻烦,不好操作呀!”
“我试试看,5分钟后答复你!”必伍德这样说道。
“哪?我们先挂断电话?”江局长有点懵圈,嘴里木木问一句。
不过,问完话后,他有点后悔,很掉价的感觉。
还有一种傻傻的味道,让他堵在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不能责怪必科长,只能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