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倒是谈不上,不过我觉得可以试试。”俾斯麦突然想到一个应该可行的方案。
“说来听听。”他顿时激动起来,如果可行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在旁边观察了半天,发现你最主要的问题就是重心不稳。因为你害怕摔倒,所以把重心抬得太高,以此来应付各种突发情况。可是你越是这样,突然情况就越多。”
“突发情况一发生你就慌了,只想着如何让自己保持不倒。从而导致重心发生了变化,整个身体失去协调,然后就砰~摔倒了。”俾斯麦有条不紊的分析着。
“分析得很好,但是我不想听。”他急忙做出一个‘禁’的手势,声音里透出一股心酸。
“那就开始说办法,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你的黑雾弄两块像冲浪板那样的东西,固定在你的双脚上,然后控制冲浪板前进就行了。”俾斯麦自以为很聪明。
“这个方法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实际上却不行。”他听罢立马摇头否决掉了。
“为什么?”俾斯麦见他试都不试就否决自己的方法,顿时不服气的质问道。
“先不说我不想借助外力,单就消耗上来说也不行。这两个东西或许不大,但是即便如此长时间控制起来也会损耗我不小的精力,到时候还没碰到敌人我估计就直接晕倒了。”他苦笑着缓缓解释道。
“是我欠考虑了。”俾斯麦听罢恍然大悟,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没事,你能帮忙想办法,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俾斯麦不要太在意。
“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俾斯麦说罢开始冥思苦想起来,一副不想出好办法誓不罢休的模样。
“不用了,我的事情就让我自己来解决吧。”他连忙劝阻道。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俾斯麦低垂着眼皮,眼神幽怨的盯着他。
“我只是不想你为难而已,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变得生分了?”他不禁皱起眉头,一脸认真的和俾斯麦对视起来。
“我...”俾斯麦避开他的视线,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也没有对自己不好,也没有冷落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小情绪呢。
“想说什么就直说啊。”他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说话说到一半不说了真是急死个人。
“没什么,我走了。”俾斯麦突然感觉自己的俏脸变得有些烫,吓得她急忙转身跑了回去。
“什么啊!”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少女的背影,怎么突然就脸红了呢?
算了,不管了,刚才俾斯麦的分析对他还是有很大帮助的,他差不多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缓缓调整呼吸慢慢放平自己的心态,他心无旁骛的朝前踏出一步。
不去想着如何避免摔倒,而是让自己一心一意的去努力向前。扑通一声他还是摔倒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兴奋。
定了定神他继续去尝试,结果竟然能够走好几步了。这无疑是巨大的进步,他趁着高涨的热情不断努力,无数次的摔倒和站起来之后,他终于勉强能够在海面上行走了。
接着他开始尝试滑行,就像在海面上溜冰一样。能够在海面上保持平稳之后,这个其实很简单,没一会他就学的有模有样了。
释怀的松了一口气,他默默的转身朝镇守府走去。再过几天自己估计就能熟练的海面上滑行了,不得不说这感觉真的很爽。
正当他抬起脚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侧身朝旁边扑去。同时一枚炮弹呼啸着从他刚才站立的地方飞过,扑通一声砸进了水里。
他警惕的看向炮弹飞来的方向,只见一艘深海战列正站在海面上,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让他头皮有些发麻,虽然不知道这货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不过正好拿来练练手。
雾气涌动,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刀瞬间出现在他手上,而他周身也漂浮着一把把明晃晃的匕首。接着便是气势如虹的朝深海战列冲了过去,看对方的外貌应该是个高级深海。
深海战列也没闲着,慢慢调转炮台又是几枚炮弹冲他疾驰而去,不得不说高级深海的准确度还真是可以,要不是他身体灵活,可能早就被击中了。
险之又险的避过接连不断的炮弹,他控制着一把匕首朝对方飞逝而去。不过可惜控制还不是很熟练,匕首仅仅只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他见状直接放弃了远战致胜,继续朝对方不断逼近。深海战列被他弄得有些焦头烂额,显然是没见过这么灵活的猴子。
突然深海战列停止了攻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在蓄谋着什么。他见状不得不更加小心,连接近对方的速度都是放缓了许多。
突然,深海战列倏地调整炮台的角度,一连射出好几枚炮弹。那几枚炮弹恰好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而他此时距离对方已经很近了,根本没有时间来进行长距离躲避。
眼看着那枚炮弹即将砸在自己身上,他突然释放出黑雾迅速凝结出一面盾牌。轰隆一声炮弹撞击到盾牌上产生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掀的老远才慢慢停下。
然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挡下了这一击,虽然手臂被震得有些发麻。但是盾牌还完好无损,除了表面上稍微凹陷了一点。
没想到这东西硬的连炮弹都能抗下,他不禁惊讶的长大了嘴。砰地一声炮响立马把他拉回现实,敌人还没有被消灭呢?
散去盾牌,他又朝对方发起冲锋,吃了上一次的亏,他这次可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不断变换着方位,他正在快速的朝敌人接近。
深海战列看着他来势涌涌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人类是怪胎么,不仅能够在水面上滑行,还能够保持如此轻盈身姿。
最重要的是那诡异的黑色雾气,幻化成的盾牌竟然能够挡下我强力的一击。不过想想倒也能够理解,不然那家伙怎么可能落入到对方手中。
然后就在她沉思间,林沂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只见一阵寒芒划过,自己的舰装立马被切掉了一大块,扑通一声滑落进海里。
接着一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白刃抵上了她的脖子,她从未感觉死亡离她如此的接近,仿佛下一刻她就要驾鹤西去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