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沉寂了一会,她又开始挣扎,不停地捶打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依恋他的怀抱?她为自己的这份无耻依恋感到恶心。
"对,你不说话我还不知道我是禽兽,诶呀,你说禽兽不是该做禽兽的事情呢?美人在怀,你说禽兽会怎样呢?"一看到她对自己这般厌恶,想起她快要和别的男人结婚,没由来的他脑子像是烧了一般,失去了理智,将她蜷缩的上身扳过来面向他。她却没看他一眼,手忙脚乱努力挣开的厌恶样子刺伤了他。
她就是这样的厌恶他?
他如同发怒的兽,朝她吻下去——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他想念了许久的唇瓣,终于——终于能好好地吸吮一把了。她的嘴巴被他死死地堵住,他的贪婪如同久旱皲裂的土地被浇上水一样,贪婪且霸道,她甚至觉得有从前被他爱恋的味道,在那一刹,她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又努力让自己清醒,闭上眼睛挣扎。两人推推搡搡着,她被压在刚才坐过的软皮沙发上,双手被固定在沙发上,双脚也已经被钳住,全身动弹不得。他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刚探进去就被她用力咬了一口。
他"啊"的一声缩回来,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朝她发出更迅猛的进攻,他的脑子里就剩下一句话"她已经快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如同被按下重播键,不断在他脑子里回放。
他强行拿开她紧护在胸前的手,扯开她的雪纺衬衫,啃着她白皙的颈脖,留下一排排惨烈的吻痕,手摸索到她的**,不管她哭着哀求他不断说着"不要",粗暴地解开短裤的纽扣...
在感觉他即将要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不顾一切,狠狠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力道大得让他不由轻呼了一声。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一阵"嘤嘤"的低泣,地上一片狼藉,全是他们的衣物。他伏在她身上,她披头散发,把脸别过一边,正捂着脸小声地哭。
他都做了什么!?萧衍晖失魂落魄地翻一下身,轻轻推了她一下"小馨,小馨——"
她半晌没反应,还是低低的哭泣,肩膀一耸一耸的,满是委屈。他欲去捧她的脸道歉,却猝不及防的被她用力一把推开,他踉跄跌倒在地,她慌乱拾起地上衣物慢慢穿上。
走到门边,她回过头,一字一顿道:"我、恨、你。"
他的心一凉,只默默看着她。
门却打不开,是从外面被反锁了。她再也无法假装镇定,"放我出去!你这个恶魔!"
他不怒,反而冷笑,"你爸当年把你交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你忘记了我们是订了婚的吗?你竟然敢跑到国外去跟别的男人订婚!你知不知道这是有违道德的?"
他是铁了心要执行刚刚在心里酝酿的主意了。
很明显地,她也十分惊讶,许是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已经快要结婚。
"你调查我?"她问道,脸上有凄寂的鄙夷。
他慢慢地扣上衬衫纽扣,"当然,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莫过于我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很关心呢。"他说话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让她好一阵恍惚。
"你放我出去!"她不管他说什么屁话,推了他,可这一次他纹风不动。
"放了你?放你回去干吗?放你回去继续写杂志坏我名声、放你回去跟你家常教授卿卿我我?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跟别的男人亲近了你是知道的,所以——"他嘴角的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让她汗毛直竖,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转身死命地拧门锁,可无论她怎么卖力都拧不开。
身后的他淡定如斯,一如已经吃定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