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秋天,曹馨予因为过度努力的挣扎,身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水。
她披头散发,汗水把头发粘在额头上,如同刚从水里爬出来在鬼门关逃过一劫的溺水者。
她身上忽冷忽热,仿佛已经感冒发烧,喉咙干涸,嘴唇干裂。
"水...好渴...请给我喝点水..."她的声音奄奄一息,如同将死之人。身子随着说话的节奏不断
颤抖。
那两个中国男人本是打了瞌睡,听她终于肯开口说话,瞬间来了精神。
其中一个寸头饶有兴致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来,脸凑近她,呲牙咧嘴道:"哟,小美女,你还会说话
的呀?我以为你是哑巴呢!"说罢,转过身子朝着自己的同伴眨眼努嘴。
另外一个头发全是黄的男人接受召唤,吹着口哨走到曹馨予跟前,两个人围着她转了一会,像是打量
着一个快要病死的猴子似的。
"麻烦你们,给我点...水。"曹馨予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刚刚我们给你,你又不喝,饭也喂你,你却倒在地上,我们都送到嘴边给你了,你还朝我们脸上吐
,你说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寸头讽刺着。
"就是呀,有的吃你也不吃,下去了可没得吃的了,在这里还有人伺候你呢,你下去阴曹地府不被那
些鬼怪折磨才怪呢!"后来那个上来的黄毛,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留着满身汗水,此刻看起来却颇为性感
的曹馨予的胸部看过去。
绳索勒在她身上,把那傲挺的两团勒得很是醉人。
寸头舔舔嘴唇,手刚伸出来,就被黄毛拉住了。
"你想干嘛?女魔头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动她吗?"
"她又不在,怕什么?"寸头不耐烦地甩开黄毛的手。
"你们谁敢动我!"曹馨予也急了,人瞬间变得精神起来,浑身上下长满了怒火。
"嗨!还威胁起我们来了不是?"寸头乜斜着一双小眼睛。
"就是呀,是不是在威胁我们?"黄毛听曹馨予这样一说也改变了主意。
他们俩一同站起来,双手抱胸站在曹馨予面前,紧紧盯着她。
她知道自己话多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应该说的,便闭嘴。
寸头又弯下腰来,捏捏曹馨予的小脸蛋:"对嘛,这才乖嘛,女人就是要乖乖的伺候男人,听男人的
话不是吗?你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勾引女魔头的男人的?以至于她这么恨你?要出动我们来帮忙看守你
?你要知道,我们出价是很高的。"他的语气中不无骄傲。
曹馨予仰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骄傲,但她不回答。这种时候就应该让对方说更多的话,套出更多
的实情。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用你这双大D胸是吧?我说你呀你,怎么谁不找偏偏要找这个女魔头的男人
呢,你知道这个女魔头有多恐怖吗?上个月她差点就杀人了!"
"杀人?"她佯装惊恐。
"对呀!也是因为男人的事情,女魔头的男人可多了。多到数不清,谁也不知道她真正的男人是谁,
她经常把女人关在这里,很多都是吊起来打的,你的待遇还算好的了,这不,之前关的女人都任由我们两
个轮流上的。"说到此处,寸头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仿佛是在回味着自己"上"过的那些女人们。
随即,他又低下头,"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要是没钱的话她怎么不敢动你?你跟我们说说你家到底
是做什么的?"
曹馨予灵光一闪,喘着气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家是很有钱的,如果...如果你们现在肯放了我,
我会给你们一大笔钱。"
寸头两眼发光,"哟,口气可不小哟,你要是出价合理,说不定我们可以考虑考虑。"
正当曹馨予想继续放诱饵的时候,一旁的黄毛此时却竖起了耳朵,小心翼翼拉了拉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