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肖晋蒙头蒙脑地坐起来,在床头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着怀里的许思琳。
他呵呵一笑,然后悄悄地拉起单子,看着里面...许思琳迷瞪地睁开眼睛,见这个家伙两眼放光地在偷看,她大羞地把他拉倒在床上,“你真讨厌,还敢偷看。”
“看看算什么,我又不是没碰过。”
“去死啦。”许思琳滚进他的怀里,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肖晋将单子往两个人的头上一蒙,整个人就滑了进去,然后就听见许思琳的大叫,过了一会儿叫声又起时高时低,她在单子里软成一滩春水。
两个人打闹够了,肖晋抱着她继续睡去。
“我要去洗手间。”许思琳红着脸小声道,将两腿并的紧紧的。
“呵呵,明早再去。”
“我不,都是你。”
“那我抱你去。”
“好嘞,我不去了,不知得让你占多少便宜。”
...
守在楼梯位置的唐姐把两个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她一声轻叹,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啊。
堂堂许家的大小姐,被疼爱的如掌中的公主,现在被一个男人尽情地折腾,而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烈火的车进入到了冰县,接照导航地址,他很快找到了那个小院子。将车停好,他抽了支烟,然后跳下车。整个大街上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县城里到了晚上是很安静的,养成了农村人早晚的习惯,偶尔会有一两辆汽车从街上呼啸而过,开的极快。
站在铁门前,烈火看着上面的锁,一声冷笑,只有两只手就将铁门的栏杆扭断了,然后进了院子。
这里的所有锁和门,对他来说都是虚设,他登堂入室地进到了主卧室。
客厅里的小灯还没关,可以透过灯光看到卧室里面的情景,到处丢的都是衣服,男人的女人的,女人的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还有一对丝袜挂在窗户的花枝上。
侧面的沙发上放着几套衣服,有空姐服、护士服,甚至还有一身警安服...烈火眼睛亮了亮,这是他最喜欢的调调,没想到这个高亨跟自己有一个爱好。
再看大床上,因为打着暖风空调,两个人的单子只是象征性地搭在身上,男人的两只手上竟然还有锁链,长长的链子另一端挂在床头,而床边的地上掉着皮鞭和一双黑色的长靴。
我,我去。
这玩的挺嗨啊。
再看女人,一头长长的头发,身体蜷缩在床上,从侧面看去露出很好的臀.型和修长的腿。以高亨这样的富翁看上的女人,当然身材和容貌差不了。
烈火冷笑一下,顺手抓过女人的内.裤直接塞进了高亨的嘴里,高亨睁开眼睛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面前,他大惊想叫又叫不出来,烈火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刀就插在他的腿上。
“嘘。”烈火极有兴趣地看着他,做出一个手势。
高亨拼命甩着胳膊,可胳膊上带着锁链他挣不开,他心里恨白.洁非要玩这个调调,弄完了没把自己松开。
钻心的刺痛让他一动也不敢动,一片血出来把床单都弄湿了。
白.洁醒来的时候,看见烈火手里拿着刀子看着她,她刚要大叫一声,烈火将刀子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下。
她的声音噶然而止,吓的全身打着哆嗦。
烈火拿过高亨的手机,看了眼然后低低地对高亨道:“我只说一遍,这有个账号,让你的人把公司所有财产转移到这个号上,你的命就算保住了。”
高亨也是个狠角色,这种求财想要他命的人,他见得多了,他很忍着疼冷静下来,呜呜两声要说话,可出不了声。
“不不,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要跟我讨价还价,你没有这个机会,你的命在我的手里,你除了服从没有任何余地。”
又是一刀插下去,这次捅在他的另一条腿上,高亨痛的差点晕过去。
“那你先想想,咱们来玩个游戏。”
烈火一把将高亨揪了起来,只听咔嚓两声就将他的手腕掰断了,然后从锁链中抽了出来。
他将高亨整个人按在墙上,带着邪邪的笑意,另一手抓过椅子一用力将椅子拆散架,拿过一条木头腿直接插在他的手上,高亨就算被堵着嘴也闷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烈火不管他,用另一条木头腿将他的另外一只胳膊也钉在墙上,现在的高亨就像被摆在十字架上,悲壮极了。
白.洁已经吓的也不出声了,泪流满面的全身发抖,这是她第一次见过这么凶残的人。
烈火把高亨在墙上钉好,这才一笑,转头看着她道:“你看,这多省事,我不喜欢不听我话的人。”
“不过这样啊,要是一直晕着多没意思,得让他醒过来。”他拿着刀在他身上脑侧的位置狠敲了两个点,强烈的刺激让高亨醒了过来。
两只手已经不是自己了,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甚至疼感就快消失,两条腿上有两个血洞一直往下流着鲜血。
高亨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了,以前在冰县说一不二,有不给面子的直接叫弟弟高东民去摆平,可以说是在冰县横着走。
好孤独啊,没有竞争对手,无法言败,高家要在冰县万世千秋,一统江湖。
高家从弄房地产开始,就进行了第一桶金的血腥积累,盖楼出售、垄断所有建材市场,拉出的残土想倒在哪就倒在哪,周边的老百姓没有一个敢言语,就算弄到你家田间地头也不敢出一声。
那是要动官家,就能动官家,要弄商家就能弄商家,可现在高亨终于知道一朝得意惹来杀身之祸。
可你想要钱,也得把我嘴松开,让我说话才行,可看眼前这位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且眼睛一直盯着白.洁,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
烈火笑了,看着高亨道:“为了能让你坚定决心,咱们一次成交不再废话,我需要用一些实际行动来让你的信念不动摇。”
他向高亨的情儿白.洁招了招手,“去把那套护士服穿上。”
白.洁吓的连滚带爬,嘴里说着不要杀我啊,过去手忙脚乱地把护士服穿上。
烈火看到桌头有一份文件,拿过一看,是准备任命白.洁同志为冰县第一医院护士长的红头文儿,“呵呵,真不错,这就要升.官了。”
他转头看着高亨,“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怎么着也得把自己的女人弄成副院长啊,这护士长太小了。”
他把手里的纸片子一丢,坐了下来,向白.洁招了下手,“这一路开车累了,过了给我解解乏儿,该怎么做看你的表现了。”
白.洁看懂了烈火的眼神。
今天她跟高亨在一起,为了庆祝能够当上护士长,使出了全身的解数,把高亨伺候的就那个啥尽人亡了。
但现在,她不得伺候好眼前这个亡命徒,要不然她可能命都保不住。
她爬着过来,到了烈火的两腿前,迅速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将头埋了下去。
烈火长吁了一口气,“到底是专业的,是不是你们当护士的都是这个水准,平时被那些值班医生训练出来的。”
她埋头在烈火的身上取.悦他,只发出嗯嗯的两声,烈火大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护士服撕开。
高亨眼睛瞪的圆圆的,不住地呜呜嘶吼着,他现在是如此的屈辱,在冰县他就是皇上,他的女人甚至都没有人敢多看一眼。
烈火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你的下身不是有毛病吗,你弄这些女人干什么?”
资料里显示这个家伙,受过伤那个功能不行了,那他是如何在女人身上得到快乐的?
烈火从白.洁的身上看过去,借着月色他看到上面青一块紫一块,他一下明白了,这个家伙就跟过去宫里的监哥们差不多,男人那个不行可又不甘心,依旧娶妻还得认干儿子,到了晚上对女人就是各种虐,从心理上得到了满足。
烈火兹兹着嘴,“真是难为你了,伺候这么一个无能的男人。”
“可是,我行啊。”
他一把将白.洁揪了起来,在她的腰上一拍,她马上懂事的跪在床边,把身上的护士服全解开...
高亨此时亲眼看着自己的情儿,就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恨不得能扑过去把烈火的肉吃了。
他可是冰县的王啊,他全家的车要是进天鹅市区,都可以调县里的警.车开道的。
...
烈火心满意足地将白.洁丢到一边,“不错,护士就是功夫了得。”
他突然再出一刀,刺入了高亨的小腹,接着再上面慢慢划了一个洞出来。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烈火看着那大团的血从里面流出来,他冷笑道:“你自己欺压了多少老百姓,你自己知道。”
“你强占了多少老百姓的地,你自己知道。”
“你和高东民弄了多少良家女人,让别人家破人亡,你自己知道。”
“你的儿子吸.粉,强占校花,让学校的五个女生怀了孩子,给点儿钱逼着人家打掉,你自己知道。”
烈火看着他道:“本来你发你的财,我走我的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全家不该打老百姓的主意。”
“这些普通百姓过的够苦了,特别是老实人只求个温饱,踏实过日子,但这些优质的社会资源全被你们占了,不给别人留活路。”
烈火通过兄弟会的亚洲计算机分中心发来的资源,掌握着高亨的全部犯罪证据。
“你看看你变.态的行为。”烈火举着手机,那是一段从高亨电脑上下来的视频,高亨正在对一个宾馆的服务员施.暴,那是他一次喝多了住宾馆,看上了来送水的服务员,直接就强弄,事后威胁女人不许报案。
女人是下岗职工,家里有丈夫孩子,为了活命在这里当服务员打工,最后从酒店的十楼跳下来...结果被定为是精神病发作自杀。
“再看看这几段视频,你们全家都有这个爱好,喜欢录着东西留在电脑上。”
两段是高东民的,一段是他儿子高锐的,他们用*、威胁等手段,对女人无恶不作。
烈火收了手机,点了一支烟,“别这么看着我,你儿子在二龙山上,哦还有你弟弟,现在也像你一样被钉在墙上呢。”
高亨彻底绝望和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