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闻声望去,只见从门口走进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戎装,从内到外26发着浓厚的军人气息,典型的硬汉形象。而女的这货熟悉的不能再熟了,竟然是男人婆白芷若!
白芷若居然还大小姐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很亲密呢,林清源不禁担忧起自己的前程来。
“芷若妹妹!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大小姐有些意外的说道,本来以为自己回来的消息隐藏的很好,却不成想搞得人人皆知。
白芷若神秘一笑,在大小姐耳边低语痴痴几句,然后笑道:“要不是冰哥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婉彤姐回来的消息呢。”说完,用手把藏在她背后的硬汉扯了出来。
那硬汉显然面对大小姐有些紧张,脸上憋的通红,半天才整出一句:“林小姐好。”
“谢大哥好。”大小姐微微道个万福,淡定地说道,同一句话比起来,大小姐说得是那么优雅得体,而硬汉却显得有些蹩脚。
白芷若叹口气,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她只好再找话题:“婉彤姐,你知道吗,你不在金陵的这段日子,冰哥都已经被提拔到千户了!”
林婉彤笑道:“谢大哥能力强,为人耿直,右迁升职那是迟早的事,不过小妹还是祝贺谢大哥荣升千户!”
硬汉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道:“官职高低没关系,能为百姓做好事,再低的官也是好官。”
林清源内心不由向硬汉竖起大拇指,国家多一个这样的人,就会多一份希望!啊!诸如硬汉这样的。。恩?等一下。。
男人婆叫硬汉冰哥,大小姐称他谢大哥,那他名字岂不是叫谢冰!
这货目不转睛盯着硬汉,这是今天带给他第二个惊喜了,林清源一愣神,脚下不小心踩到立着的石盘,石盘轰然倒地,响声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集中过来。
林清源举着手,摆出一副不是我干的模样。
白芷若则像是狼看到了食物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林清源,接着嘴角微微向上一翘,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看起来妩媚无比。
可在林清源看来,白芷若的动作就像是某岛国片中女王系列的桥段!现在她手里就差个皮鞭了。
林婉彤看见林清源后也是一呆,旋即便想起,昨晚正是这个人帮助自己摆脱白宁的胡搅蛮缠。却没想到他竟然来竞选自己家的家丁,林婉彤诧异地想道。
大小姐走到林清源面前,笑道:“上次的事我还未向你道谢呢,多谢你替我解围!”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盘石“你是来竞选家丁的?”
林清源暗道,你是解围了,小爷我却惹上个麻烦,听到大小姐问话,他点了点头。
林婉彤伸手叫来管家,管家恭敬地道:“小姐,有何吩咐?”
“这位竞选者不用比了,直接招入府内做事。”大小姐对管家说道。“是,我这就去办。”管家应了一声,向林清源作出“请”的动作。
林清源说道:“大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第二轮就算我过了,不过第三轮我还是要比,作为一名具有职业道德有涵养的家丁,我不想被别人说闲话呀!”
林婉彤莞尔一笑,这人怪有意思的,于是吩咐道:“那好,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吧!”管家应一声退了下去。
白芷若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看着林清源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让在这里我找到你,说,你叫什么名字?”白芷若一副审犯人的姿态。
是冤家路窄才对!林清源无奈地想着,对白芷若的话置若罔闻。
“不说是吧?别以为不说我就没办法。”白芷若拿起主考官报名薄,看了一眼,然后得意地道:“林清源,对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清源采取服软策略:“白捕头,你说你这么大个人物,何必和我过不去呢,你说是吧?”
大小姐插道:“芷若,你们两个认识?”
“何止认识,他还是我的仰慕者呢,对吧?”白芷若一副笑里藏刀地模样说道。
林清源事到如今,只好委曲求全道:“对对,白捕头一直都是我敬仰的人啊!”白芷若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这时,穿着青衣长衫的书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谢千户呢?谢千户在哪里?”
谢冰一皱眉,问道:“何事慌张?”
那书生急忙向谢冰深深施了一礼:“学生杜洪书见过谢千户。”
“免礼。”谢冰问道:“说吧,为何如此慌张?”
“学府中的顾海尘从昨日起就不见踪影,今天早晨大家洗漱时突然从水井里闻到很难闻的气味,有点像。。。尸臭。。。而且味道越来越严重,大家都担心顾海尘是不是死在里面了,所以先生特意让我向大人禀报。”
“竟有此事!我这就赶过去。”谢冰朝林婉彤一施礼“在下有要事处理,就先告辞了。”
林婉彤也忙道:“人命关天,谢大哥还是快去吧。”
谢冰一马当先,向门外走去。白芷若扯着林清源的衣服就往外拉,林清源把着手道:“你干嘛?你去现场拉着我干嘛!我还要比赛呢。”
“比赛你个大头鬼,你不是仰慕我嘛,我就让你亲眼看看我是如何办案的。”白芷若拉着林清源就走“婉彤姐,借你家佣人一用!”其实她是打算整林清源,正好有案子了,便想着准备让他见见死人,吓他个半死。
“喂,你轻点,我衣服很贵的。”林清源不满的反抗道。
白芷若嘴角露出冷笑,仿佛已经看见了林清源见到尸体时屁滚尿流的画面了!
林婉彤看着二人纠缠不清,苦笑道:“这两个活宝,真是个冤家。”
学府不设立在衙门里,而是在一处专门的地点。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秀才学生,纷纷对着水井指手画脚议论着。见到门外谢千户走了进来,立马肃立起来。
谢冰问道:“发出尸臭的水井在哪?”迎面而来一位老先生,指着不远处的水井:“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