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瞬间全部都被调动起来,用着叶澈教的,1世纪独特的方法埋地雷,叶澈有理由相信这些地雷会派上一些用场。
给所有人分队交代好任务之后,叶澈才叫来那只所谓的炮灰队。现在,场上只剩着他们百来号人惊恐不安的站在场上,盯着叶澈不知所措,他们比较害怕,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会好好的耐心给他们说什么。
“我告诉你们,老子今天心情好,收留你们。”
叶澈扒拉一张太师椅,坐在前头,又一脸轻蔑的说,“给你们个任务,做得好,不但正式加入我们,还有奖金拿,做的不好,不但加入不进来,小命儿也不一定保得住。”
“任务很简单,你们守在城墙上,不用你们打枪,就在上边呆着,打不过就跑都可以,但是至少顶住十分钟。我想你们再怂也不能这么怂包吧?”
场上的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叶澈,敢怒不敢言,任谁被人这样轻佻的看的这样扁也会不爽,也有一些人明白叶澈让他们做的事情肯定没表面那么简单,所以有人问,是不是让他们当炮灰。
“当炮灰?”
叶澈站起来,中指对着他们扫了一圈,“就你们,当炮灰都不行,也就在城里给我们望望风,到时候还得靠我的兄弟们出去决一死战,让你们冲前面,你们敢吗?让你们冲后面,我不敢。”
“好!我们就依你说的!赢了你得给我们钱,输了我们见势不妙就跑!”
有个人受不了叶澈说话间的再三嘲弄,直接拍案而起,紧跟着一大群人纷纷表态,同意,那些聪明的少数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叶澈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东西,也只能跟着大部分人同意了。
看着这些人被成功的忽悠住了,叶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回到司令部,叶澈给霍通他们说了之后,让他们好好休息,而他则是出去走走。
呼吸着略带紧张气氛的空气,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脸上带着发自内心高兴的老百姓,叶澈心情舒畅了不少,正当走进一家客栈。迎面撞过来一个女人,身体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谁啊,走路不看路的!撞到姑奶奶我!”
来人竟然是田雨,一副蛮横的样子,和开始的乖巧可爱风格完全不同。
“小雨。”
叶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刚说啥。
“啊!叶澈哥!”
田雨一下子脸都红了,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立马解释,“我,我是因为太着急,我…这,唉,反正我不是那个样子的!”
“你着急干嘛?”
叶澈直接转移话题。
“着急见你啊。”
田雨心直口快,刚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就是算变相的表白了?
“找我干嘛?”
叶澈笑眯眯的盯着田雨,装作没听懂,没有任何异常,田雨这才松了口气,说,“无聊嘛,这城里有趣的人可不多,然后我就想到你了,那个丢shou炸司令部的人。”
“可是我这个有趣的人,现在也一样无聊,这会儿准备去吃个便饭而已。”
“我要去!”
田雨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差点没跳起来,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饭。”
“我想吃家常便饭,你去的地方你确定是?”
“放心!”
瞅着田雨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叶澈也不好拒绝,就这样跟着她走了。
“叶澈哥,我要牵着你的手走,可不可以?”
走着走着,田雨突然一脸可爱的望着叶澈。
叶澈咕噜的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忍住一口答应的冲动问,“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对你的影响可不好。”
“你想啊,这是乱世,这么乱,万一有人过来一下子把我掳走了咋办,拉住你就可以保护我了。”
“放心,只要你在我方圆十米內我都可以保护你,绝对没有危险。”
叶澈自信的握了握拳,这份把握来自于一个单兵之王的底气。
田雨愣了下,小脸都黑了,心里气哭了,真是个大木头,无语死。两人闷头走了大概又有五分钟不到,到了一个小洋宅下面,叶澈盯着看了半天,问,“你确定这里面有我要吃的?”
“当然,绝对好吃!”
田雨带叶澈来的地方是,这县城里最好的地方,名叫味满楼,三楼经过鬼子改造,开了一个西餐厅,在这方圆几百里上流阶层都出名。
一进门,叶澈就知道,这里除了一楼稍微跟自己想吃的有点联系二楼,三楼,跟自己想吃的一点关系没有,从楼梯下来的人要么西装革履,要么大腹便便,没有一个普通人,只有一楼,偶尔还能看见几个穿着普通的老百姓,但是绝对不超过十个。
跟着田雨上了三楼,坐在一张水晶旁,椅子也是软软的真皮羊毛软沙发,舒服的一比。
一个头发打理的油亮的服务生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的撇了叶澈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田雨,问,“美女的女士,还有这位男士,请问你们需要一点什么呢?”
“叶澈哥想吃啥,要不要吃吃看烛光晚餐。”
田雨带叶澈来这里单纯是想耍耍法式浪漫,她料定叶澈饶是打仗再厉害,但肯定不懂什么是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叶澈一下子懵了,这不是情侣之间进行的。但下一刻一下子又想明白了,她肯定是以为自己土包子不懂。
“烛光晚餐是什么?”
叶澈装作不懂,问了一句。
“就是点几根蜡烛吃大餐,没什么特别的。”
田雨笑眯眯的样子,憧憬着接下来的烛光晚餐。
“敌袭!当当当………”
正当服务生走去后台的时候,城里预警用的大喇叭和钟响了起来,有不速之客来了。
叶澈站起身,冲着田雨道了别,不等她回话,就毫不犹豫的冲下楼,往城墙跑。
城墙下面,不远处的小土坡,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但不是鬼子,而是土匪,一大群土匪,叶澈阴沉的看着下面的土匪,总觉得有些悲凉。(未完待续)